发现哥哥是色情主播怎么办_重复章节,请勿点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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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复章节,请勿点击 (第8/8页)

眼,“谁他妈昨天跟疯狗一样艹了我一整晚?疼死了……今天没饭吃,自己点外卖。”

    我理亏地低下头,看到他毯子下摆荡荡漾漾,欲盖弥彰地露出一截修长的脚踝,白皙圆润的骨节上,赫然印着一个新鲜通红的牙印。下口极重,咬得破了皮,可见当时床伴的野蛮和粗暴。

    他拖着毯子一转,卧室门轰然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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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觉得我在性事上太没有节制,从那天起,他很少准许我cao进他的xue眼里。却总喜欢馋着我,勾得我永远欲求不满,畜生似的成天盯着他挺翘的臀rou流哈喇子。

    他甚至把直播搬到了夜班公交上,后xue里夹着遥控按摩棒,连接着我的手机。公交上零星有两三个人,都坐得很远,自顾自地玩着手机。他将头靠在我肩膀上,每一声压抑的细碎呻吟都能传入我的耳朵。我施虐似的,将遥控器开到最大,疯狂抠挖着他后xue的敏感点,用宽松的长大衣挡住,钻进他衣服里,手指碾压他挺立的rutou。他俯在前排座椅的靠背上,两条腿坐立不安地绞着,双腮艳红得如同擦了胭脂,睫毛缀着泪,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情不自禁地隔着裤子揉捏我的性器。

    那一刻我们有心照不宣的疯狂,那根硅胶的按摩棒,无法替代我,我们都在渴求着血亲的rou体。我将他圈在怀里,毫无章法地与他拥吻,另一手遮遮掩掩地伸进他的裤子,前列腺液已经几乎将他内裤湿透了。他从我卫衣的下摆摸上去,一路摸索到我胸口。喉结涌动,几乎想将我舌头一并吞下去,磕到了牙,碰破了嘴唇也不管。他背靠在座椅上,腰肢挺动,一上一下地cao弄我的手心,鼻腔里喘息混着颤抖的yin叫,一起哼出来,湿漉漉地喷到我脸上。

    他高潮得很快,双腿蜷缩起来,歪倒在我怀里,双手拽着我的袖子。他咬着下唇,紧闭着双眼,我能感觉到他小腹抽搐,性器在我手心里弹动着,喷发出几股guntang的jingye。

    他将我的手取出来,细细舔舐着上面晶莹的前列腺液和浓稠的白浊。我忍不住将手指插进他口腔里,让手指代替我的性器,cao弄着他的喉咙。他前端已经射过了,后xue里的按摩棒依然在高频震动着,艹弄得大开大合,仍将他顶到风口浪尖处。他嘴唇水润艳丽,鼓鼓地含着我的手指,舌尖不断勾弄着。眼眶里噙着一汪泪,有种楚楚动人的yin乱。

    我克制不住地将他按在车玻璃上深吻,车辆行驶的发动机轰响掩盖了舌头翻搅带来的口水声,他嘴里还有jingye淡淡的腥味。我眼神不时关注着前面的乘客,想必偷情似的紧张感,同时给我们俩的性致火上浇油。

    他高潮来得比家里时更快更猛烈,第二次射精的时候,隔着衣服狠狠咬上了我的锁骨,几乎哭出声音。双腿难耐地夹紧,在不断屈伸中,终于踢到了前面的座椅,发出一声巨响。他知道自己发出了大响动,顿时低头躲在座椅背后,只是仍然将腿分开弓着腰,小蛇一样地扭动着,轻声yin叫着。想必是抵着按摩棒根部,摩擦着体内的痒处。

    我受不了了,在公交车下一次停靠的时候,连拉带拽地将他拖下车,塞进路边一处公厕里。直播用的手机对着天花板,只能听到激烈的拍击声,和他情迷意乱地哭叫声:“啊啊啊啊太深了,我受不了……好弟弟,哈弟弟,我……不行,我又要射了……嗯好深啊,轻点……轻点,嗯啊啊啊,等一下……等一下,哈,别……好弟弟,啊啊啊啊啊啊,太……嗯,我……我真的受不了……”

    而我们打车回家的路上,却像一对刚刚离了婚的夫妻。一人缩在后排的一边,欲盖弥彰地望着窗外,沉默不语。情绪如同过山车一般,将我高高抛起,又让我重重坠落。我沮丧得想放声大哭,我知道我完了,我再也离不开他,rou体离不开所以精神也没法离开了。他好像一个妖精,没有礼义廉耻,没有道德底线。我知道自己不断下坠着,却对这种失控的刺激感着迷。

    就像现在,我每天都用尽办法和手段,跟三岁小孩一样,撒娇耍赖地想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哪怕只能单纯地抱着他睡觉。他的身体温热柔软,尤其是在zuoai之后,他懒洋洋地依偎在我怀里,整个屋子都充斥着他身上那股馥郁又温柔的甜香。我头晕目眩地抱着他,单闻气味就已经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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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温在几场连绵的秋雨之后迎来骤降,再之后就快到年关了。大概所有打工人都跟我一样,越临近假期,越怨气冲天,一心都想着回家过年。我买高铁票的时候,象征性地问了一句:“谢知行,你今年也不回去?”

    他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抽烟,刷着抖音里卖鱼的直播间:“你们三个人的家,我回去干嘛?……对了,你觉得是7号好看,还是这个26号好看?”

    意料之中。

    他已经快十年没回家了,每每有亲戚问道他,爸爸都没好气地说一句:“没死呢!”这时候亲朋好友便赶紧打个哈哈,将话题混过去。mama本来很是想不通,后来去庙里找人解了签,大概意思就是说他命格如此,本就养不熟的,托生在谁家里都是一样,她才慢慢释怀了。

    年节最逃不过的就是吃吃喝喝,我在各个亲戚家吃了一大圈。跟朋友出去吃了午饭,晚上大伯家请客,又在饭店喝得昏昏沉沉,回到家躺在床上,忽然看到手机的推送:您关注的主播正在直播。我点进去的瞬间酒就醒了,腾地从床上坐起来。

    这是在某个酒店里,只开着一盏暖暖黄黄的床头灯。和他zuoai的那个人我从没见过,个子高而壮,浑身毛发很发达,像个原始人。将他双腿压在肩上,伴随着粗喘和低吼,粗暴地cao弄着他的xue眼。xuerou透露出一种熟透了的玫红色,张着合不拢的rou口,每捅弄一下都能挤出一圈白浆,像被灌满奶油的大泡芙,一看就知道,何止被cao弄了一次两次!他自己的性器上套着个电动飞机杯,正“嗡嗡”地快速撸动着,高潮的红晕从脸颊一路延伸到胸口,两个猩红挺翘的奶头上牙印狼藉,还闪着一抹湿亮的水光。显然被一波又一波的销魂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嫣红的嘴唇微张,吐出一点猩红的舌尖。还伸着胳膊,抓过那人的头发,邀人过来与他接吻。每次被cao得狠了,便能看到他脚尖绷直,在空中胡乱蹬动:“我又不行了……啊啊啊,爸爸……爸爸用力cao我……嗯,好厉害……啊啊啊啊爸爸cao死我了……”

    我顿时觉得一股血直冲到天灵盖上,耳朵里全是“嘤嘤”的耳鸣声。手机疯狂地给他打着电话,甚至直播里都能听见手机震动的声音响了又响。他不接我电话,显然他不会在这时候爬起来接我电话的。他忙着在别人胯下,白蛇一样地拧着腰扭着屁股,被cao得小腹直颤。手掌难耐地在自己身上乱蹭,十指张开又攥紧,抓捏着自己贫瘠的乳rou:“顶到了……哈啊,爸爸用力……呃啊啊啊好舒服……爸爸,爸爸顶到芯子了,我……嗯,我又想射了……”

    “cao你妈我才走几天?啊?cao你妈,你这么忍不住是吗?”我眼神死死盯着屏幕,两只手数秒之内就变得冰凉起来,握着手机狂抖不已,却还在不断给他发送着消息,恨不能把他们俩从屏幕里拖出来挫骨扬灰:“shuangma?啊?sao婊子,妈的,你就是个烂货!他妈的天天想被日,谁都可以来日,我祝你得艾滋病!你他妈明天就得病死!贱人,你什么时候死?求求你赶紧!祝你下辈子长十个逼,他妈的浑身长满逼,被男人转圈艹!”

    一切我认为最恶毒的诅咒,都变成直播里机械又克制的震动声,只能大概从震动的频率感受到对面的急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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