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雀(骨科年上)_22如水滴般澄澈的初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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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如水滴般澄澈的初夜 (第2/2页)

时不算温柔地咬住了连同乳晕在内的那一小团胸rou。

    发肿的rutou在他齿间经受磨砺,叫赵韶正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严郁狠得像是要咬掉这一小粒东西。

    他是真的想吃了我,一个恍惚的瞬间,赵韶正这样想。

    很快,这份痛苦紧接着被从乳孔传来的让人头皮发麻的舒适感覆盖。

    舌尖拨弄,唇舌轻吮,齿间研磨。

    他不知足地挺胸,把严郁的头抱得更紧,同时,身下的水波里有别的guntang液体溢流了出来,但是很快被水流冲散,混杂其中,难辨其真面目。

    有那么一个瞬间,仿佛置身天堂。

    一瞬天堂。

    “嗯?”

    一瞬地狱。

    赵韶正好像吞掉了自己的舌头,他忘记自己说了什么,但是他敏锐地觉察到了气氛的转变和动作的停滞。

    严郁像是没听清,又问,“你说什么?”

    赵韶正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驱动的,绝望又笃定地说,我是你弟弟。

    严郁笑了一下。

    身下的清水又被撞出一圈小小的涟漪。

    他亲昵地啄吻赵韶正饱满柔软的面颊,说:“你本来就是啊。”

    赵韶正下意识地想要挣脱,想要解释个清楚——

    但是当他低头,看到严郁温柔望向他的面庞,一瞬间福至心灵,他意识到这些都不重要。

    严郁知道的。

    当然,严郁在赵韶正的世界约等于神,神应当是无所不知无所不在。

    他本不该如此烦恼,因为全知的神在此,他完全可以只信仰、只崇拜、只将全部的自己献祭,就像他从一开始告诉自己的那样。

    刚有降温趋势的身体又迅速地回温,赵韶正几乎是破涕为笑了,搂着严郁的脖子,声音是被水汽洗过的、湿哒哒的,又脆生生的。

    他道,“是啦,我本来就是。”

    事情发生得突然,却不让人意外。

    临近暑假,严世铭生了一场大病,要去国外做手术,赵丽莉陪着他一起出国。

    留下家里两个孩子,必须要大人照顾,严郁去他姑姑家,而赵韶正另有去处。

    那天,那个女人来接他。

    赵韶正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反正总是需要那么一个契机,就算严世铭不生病,也可能只是一场家长会或者一个夏令营。

    随便一件什么事情,甚至某一天平常的晚餐,它就发生了。

    那个人就来了。

    带着陌生的气味、带着秘密的过去,就那么突然地不期而至。

    赵韶正对于那一晚感到非常庆幸——因为那之后,他就和严郁分开了。

    他想,即使是永别,他也已经拥有了最好的回忆,在以后每一个孤独的日子里,他都可以拿出来细细回味。

    他伤春悲秋没有几分钟,就被严郁卫衣上残留的淡淡香氛给冲昏头脑。

    那是茉莉花和某种草本植物混合的香气。

    严郁俯身,在他耳侧询问,哪一件是他准备带走的。

    而身后地板上摊开的行李箱里已经杂七杂八装了个十分满。

    赵韶正想要带走的东西太多,其中大半和严郁有关,严郁调笑着蹲卧在行李箱一侧。

    “不如你把我装进箱子吧。”

    严郁一米八三,骨骼硬朗,即使是蜷着身子,也很难把自己甚至自己的一半塞进赵韶正的棕色小皮箱里去。

    赵韶正眼眶红红,伸长手扑到严郁身上,像是要用自己当作松紧绳,把严郁捆在行李里。

    他的脸埋在严郁肩膀上,茉莉花和那种他不清楚的草本植物的香气铺天盖地袭来。

    严郁觉得好笑,把他从自己肩上捞起来,“你想把自己闷死?然后再把我憋死?”

    赵韶正跪坐在地板上,膝盖弯曲,双腿分开,脚掌在臀侧翻开,像是个小鸭子似的。他塌着腰仰着头,很可怜地看着严郁。

    “哥哥。”

    他声音低哑,苦涩中却也带着娇憨的甜。

    雨淋湿后的花苞微敞开口子、散发出早熟的淡香。

    因为做过一次,所以对体温和气味更加敏感,严郁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从赵韶正身上传来的偏高的体温和那种湿软香甜的气息。

    严郁伸手捏了捏赵韶正无一时瘪着的嘴,像是作弄一只粉色的小鸭子。

    真舍不得和他分开。

    “没关系,”严郁像在安慰他,又像是在承诺,“很快就会回来。”

    客厅里,赵丽蔓高声在唤他的名字。

    赵韶正应了一声——他还没适应这个新的“母亲”。还没办法开口叫她mama。

    赵丽莉这个胆小鬼,估计也不知道如何对付这种情况,所以惶然地出逃,让自己得以不用面对这种尴尬又让人伤心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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