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搞席勒合集)_高塔大事件(愚人节贺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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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塔大事件(愚人节贺文) (第5/8页)

起眉,有些不悦地说,“你不要太过分了。”

    月光席勒专注地看着漫威席勒,一根细长的教鞭出现在他的手里,轻、细、且柔韧,落在身上会带来锐利的疼痛。

    是病态的教鞭。

    漫威席勒顿感不妙,他迅速向旁边一翻,躲开月光席勒那一鞭,同时伸手抓住钉在地上的刀。然而,月光席勒的动作比他更快,几乎是在漫威席勒抓住刀的瞬间,月光席勒手里的教鞭就扭转了放下,伴随着“啪”的一声,一道略微发白的痕迹立刻出现在的漫威席勒的手臂上。

    他的力气比病态大得多,在被重击带来的麻木消失之后,疼痛顺着神经末梢迅速上行,漫威席勒手一软,刚刚被他抓在手里的刀立刻掉在地上。

    月光席勒并没有去捡那把刀,他只是盯着漫威席勒,眼睛里是惊人的明亮。

    他的手臂再次扬起,这一次,教鞭落在地上,给地面上同样留下一道白印,而漫威席勒在教鞭落下的前一瞬间,侧身堪堪躲开了那根柔韧的枝条。

    2

    “你不觉得你有点过分吗?我不过是打晕了你一次,至于这么连环报复吗?”

    月光席勒盯着漫威席勒,在这次持续几天的追逐战里,他第一次开口:“‘病态’把你送给我了。”

    “什么意思?”漫威席勒后退了一步,他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

    “我想试试那天他做的事情,但是傲慢不同意当教材。”月光席勒上前一步,他的目光有一种小动物般的专注。

    伴随着他的声音,一根教鞭直接击向漫威席勒的面部,他右撤了一步,但没能完全躲开,因此,教鞭沉重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漫威席勒几乎瞬间就站不住了,他歪了一下身体,因此,当紧随其后的第二击袭来的时候,他没能及时做出反应,只是下意识拿手臂挡住了教鞭。

    疼痛让漫威席勒的大脑有些发蒙,但更多的是愤怒。

    他盯着月光席勒,那种理性的、算计的光芒逐渐退去,一种野兽般的愤怒出现在他的眼睛里。

    教鞭随之而来,漫威席勒这一次既没有躲闪也没有阻挡,因此,这一鞭结结实实砸在了他的胸口上。

    重击带来的窒闷比伴随着疼痛一起到来,但是并没有拦住漫威席勒,他上前一步,抓住月光席勒的手臂——少年时期的他很瘦,手臂却非常结实,因此,没有武器的漫威席勒其实很难做什么。

    2

    单凭力气,月光席勒是所有人格特质里最大的一个。

    但是漫威席勒精通一项月光席勒不具备的技能,那就是不要脸。于是他不在乎自己和月光席勒之间的年龄差距,也不在乎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成年人了。而是低下头,像个生气的孩子一样,狠狠咬在月光席勒拿着教鞭的手臂上。

    血腥味瞬间从漫威席勒的牙齿之间迸发出来,像是很久之前的一个孤儿院里的夜晚。月光席勒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他换了只手,把教鞭握在左手,然后教鞭又一次沉重地打在漫威席勒身上。

    瞬间,月光席勒就觉得漫威席勒的牙关咬紧了自己的手臂,血液顺着他的唇角溢出来,又顺着下巴滑进脖子里。

    月光席勒略微皱起眉,他其实不太能感觉到疼——严格来说几乎所有席勒都不太能感受疼痛,尤其是rou体上的疼痛,除了贪婪和傲慢几个比较完整的人格特质。

    但是漫威席勒咬住他的行为依然令他觉得有些不适,所以,月光席勒伸出白皙而有力的手指,掐住漫威席勒的下颌关节,迫使他张开嘴,随后,像丢垃圾一眼把他丢在地上,

    漫威席勒的嘴里全是血,与之对应的是月光席勒手臂上的几个血洞。

    看着被甩在地上一时半会爬不起来的漫威席勒,月光席勒再次扬起手里的教鞭。

    就在他的手臂落下的瞬间,漫威席勒再次咬上他的手腕。

    ……

    2

    当一个小时后,傲慢推开这个房间的大门时,看到的就是一个满身牙印的月光和一个已经完全站不起来的贪婪。

    “该说你真不愧是海伦的教父吗?打架的方式一模一样,不,海伦的攻击力可比你强多了。”傲慢架起漫威席勒,一边拖着他往电梯走一边说,月光席勒则被超我带走继续哄了。

    漫威席勒低垂着头,他的胸膛、手臂,腹部乃至背部全是青紫红肿的鞭痕,像一幅花花绿绿的抽象画,而背部的痕迹和之前病态打的痕迹叠在一起,显得尤为凄惨。

    一开始他还能咬出几个血洞,后来就完全没力气了,连牙印都留不下来。而打出真火的月光席勒下手没轻没重,两个人完全就是缠在一起,你咬我一口我抽你一下,毫无美感。

    傲慢看着满身血迹和冷汗的贪婪,摇了摇头,毫无同事情谊地把人丢进电梯。

    电梯自黑暗深处快速上行,将席勒的意识送回躯壳里。

    席勒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手臂沉重到几乎抬不起来。他的肺部好像有碳在燃烧,每次呼吸似乎都能迸出火星。太阳xue的静脉好像要炸开,带来沉闷的疼痛。而盖在他身上薄被仿佛沉重的巨石,压的他根本喘不过气。

    头昏地厉害,眼前一阵阵黑蒙。一块发冷的毛巾贴在他的额头上,奥创的声音模模糊糊地穿透无形隔膜透过来:“您在发烧。”

    席勒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是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他感觉到奥创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想要擦洗他的腋窝和胸口。然而,奥创的动作却在他看到席勒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时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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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勒眯起眼睛,试图从重影和黑蒙中辨认出奥创的身影,但是他的视野里闪烁着各色的光晕,奥创的身影时大时小,说话的人声透过噪杂的噪音传过来,根本无从分辨。

    混乱的幻觉里,几道身影逐渐清晰远去,并被隔离在病房外。

    “他怎么了?”斯塔克在看到席勒伤痕的瞬间被吓了一跳,因为那看起来确实有些凄惨:堆积的细长青紫淤痕连成一片,像是栅栏般排布在席勒的身体上,手臂,胸口,小腹,甚至整个脊背。后背的伤痕显得尤为狰狞,因为那明显不是一次留下的,已经发黑的细长痕迹上,是新鲜的依然红肿的红痕。

    斯塔克捂住眼睛,他问奥创:“他最近有何什么人接触过吗?”

    奥创摇头:“先生刚刚度假回来,目前只和之前居住在疗养院的罗伯特先生有过接触,但那只是正常的复诊。”

    “度假……”斯塔克眯起眼睛,“他是不是经常去度假,每次一走就是几个月甚至半年,并且期间完全联系不上?”

    “不只是完全联系不上,神盾局的特工甚至都找不到他的踪迹。”史蒂夫补充。

    “那是之前。”斯特兰奇没好气地说,他抱起手臂,“更准确的说法是,即使是各国特工,都找不到他的踪迹。”

    他们三个对视了一眼,斯塔克手指交叉在一起,托着下巴:“那么问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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