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 (第2/3页)

天桥上等着，终於看到男孩姗姗来迟，一见到小初，男孩便再问起：「欸，我是想问你，你到底要g麻？」

    「你要听实话吗？」小初看着车流，在心中玩着心算累加车牌号码，随後再开根号的随机数字游戏。

    「那当然。」男孩转了过来疑惑地看着小初，看小初一脸轻松地说着：「那我说了──我想属於追求我的Ai情。」

    「你们学校很多男生，为什麽找我？」

    「因为只有你解出我给的题目啊。」

    「你到底要g麻──」男孩皱起深深眉头。

    「我想za。」小初若无其事一般说着，这话语让男孩吓了一跳，危危颤颤说起。「你……你说什麽……」

    「我想za──你不用担心，你未满十八吧，既然我们两个都未满十八，za了被发现也不会怎样，我每两天下课可以见面一次，避免家中起疑。」

    男孩喉中像哽住什麽尖利之物，这惊愕感觉让他说不出话来，每每和同学在街上搭讪经过的nV孩时，nV孩们都露出羞涩神情，要不说着好无聊，他没看过这种主动的nV生。

    「你放心，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保险套我已经准备好了。」

    小初看着男孩疑惑神情，再补个一句。

    「我不会一直纠缠你，只要za就好。」

    「为什麽选我？」男孩心跳不止，对他来说小初这举动，未免太过令人恐惧。

    「就因为这个。」

    小初再次拿起手机简讯中的回传的笑脸，这就是她想要的确认，属於质数的证明。

    小初这些笃定的话语，像是将一切都计算进去，面对这种话语，男孩内心又是激动，又是害怕。每个青少年都在期待「X」，但送上门来的nVX，竟然让男孩感觉到有些恐惧，但毕竟眼前这nV孩看来瘦弱奇特，害怕地情感转成兴奋，让心中低鸣不已的X慾，更加高张。

    那是两人的第一次xa，在窄小而Y暗的窄巷旅馆内，顾柜台的是个白发阿桑，休息两百五而已，小初拿出两张皱摺钞票和五十元y币付清。房间内有个小床，梳妆台上的老镜边缘有着裂痕，没有冰箱，没有热水瓶。隔壁房传来的是外劳的谈话与恩AiSHeNY1N，对小初而言，这间旅馆带着难以言喻的异国风情。

    在旅馆里，追求欢快不分国籍，旅馆虽旧，但便宜便无可挑剔，对小初而言也没空挑剔，两人扬起的慾望已无处藏放，青春男nV彼此脱去身上的衣物，亲吻探索从未到达过的所在。两人亲吻中，小初侧过头睁开眼，从有着裂痕中的镜子内看着自己的身T，x部的弧线是个公式，必定会下降的弧线，低头，看着男孩的x膛，再看着男孩腰线，再看下去那与自己X徵不同的身T突出，小初脑中出现的依旧是个算式，直线，圆弧，圆弧，直线，回到身T连接处。

    但小初无法再想太多，她感觉到属於自己难以言喻的cHa0Sh，感觉到脑袋紊乱难以再计算地更加清楚。男孩的身T温度与肤触透过指尖细细传来，直到小初再也无法计算，小初只能闭着眼睛感觉身T被进入，圆锥物在黑暗的象限左右游移，前後探索，突然来的疼痛令她蹙起眉头。她当然知道会痛，但不知道是这种感觉，痛超过了兴奋，然而随後兴奋又再度覆盖了痛觉。然而在这痛觉之中，脑袋还窜出一丝问题，牛顿第二定律动者恒动静者恒静，她透过镜看着男人一双浑白PGU激烈动着，想着若是太空之中就会不断的移动，便忍不住笑了出来，只是那样表情混在痛楚与兴奋里，男孩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以为她痛得哭了。

    这次离开旅馆之後，两人先後走过一条小巷，随後向两侧分离，一左一右像是错身的路人。「下次见。」小初远远地看着他，还想说什麽又不能大声喊着，远远地低头传着简讯。

    男孩看了简讯，远远地腼腆地点个头，只回传了一字「掰」。

    小初一看，微笑着把这字删除，不留证据，没有交流，像是数字0，与任何数相乘都会是零。

    与男孩往後几次见面时，小初都注意到男孩不断低头看讯息，想必是与nV朋友传话吧，小初呼了口气，压抑担心的情绪，两人用密码和数字取代各种时间的约定，在常人的世界不可能会被发现。

    「我还是不懂你为什麽选我，只因为我会算数学？」男孩把手机关了，摆放在充满刮痕的桌上。

    小初点点头，开始将身T贴近这男孩的身T。

    「就这样？」男孩其实不懂，但是他不想深究。「因为数学？」

    「数字让人安心。」虽然想回答，但是在亲吻时，小初没有把这句话说出，随後的感受让她闭起双眼，那些数值全都消失了，在那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失去数字的感觉非常美好，至少她不再算数，她享受这种失去数字的感觉，她喜欢数字，享受数字，有时候却也不想被数字羁绊。

    在她小时候，爸爸曾经每天下课就教过她算数，坐在小初座位旁，一起算着简单的加法，一颗苹果加上三颗苹果等於四颗苹果，一路教导到多项式方程式，所以小初的数学成绩总特别好。

    小初始终明白，这潜意识之中的感觉，对於父亲的崇拜，让小初对於数学好的男人无法抗拒。

    「可是……如果你以後遇到第一个男朋友，他在乎你是不是处nV怎麽办？」问出这句话时男孩穿起K子。

    「算准月经来的最後一天，再和他做，我再演很痛就好了。」小初笃定地说着，似乎不当一回事。

    再次离开旅社，她没有留恋，走入另外一条巷子，接着一左一右分开，不像小初的mama，後来与每一个男人总是偶断丝连，弄得自己遍T鳞伤。

    这日回家，母亲坐在客厅喝着啤酒，随即低下头啜泣。小初看着她那憔悴身形，卷烫的头发打结，小初没想太多，母亲这状态也不是第一次。小初兀自回到房间座位上，打开灰sE的小笔记本，在笔记本上新增数字，安全期、考试日期、公车时间、电话号码、xa次数。

    掌握数字，就是掌握自己。数字就是人生，数学便是人生的真理。虽然这世界上充斥着感X的故事，然而成功者都是理X的人，感X的人是注定容易走向失败的。

    听着母亲正在低泣，小初一边想着，一边盖上笔记本，思索下次存够两百五十元，又能够前往那旅馆，享用忘却数字的快感。

    这天下课时，老师拦下小初，急忙告诉她，学校想要派小初参加数学竞赛，老师说得明白，小初其他学科都不行，但是数学学力已有大学生水准，参加竞赛有机会获奖，为校争光。

    奖金有多少，小初冷冷问。老师愣住，赶紧从电脑看简章，第一名有五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