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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R-批搓-荫蒂/指J嫩B探雏膜/花X改造当晚被送上攻床 (第2/3页)
没有用。 可话说出口,却见秦毓眉毛一沉。 男人半晌发出声轻叹,接着赵二枕边的床榻一沉,在赵二忐忑不安的注视里,秦毓坐了下来。 “赵祝给手下起名字从来都是先冠姓赵,随后根据考核按天赋高低以数字命名,无论他们以前叫什么名字。”男人说着,摆弄起了床头柜上的东西。 “你排第二,按理应该是赵祝手底下天分最高的,怎么说自己是个废柴?” “……啊?”赵二一愣。 这时他忽然想起,刺客联盟的指挥官赵祝从福利院遴选培养刺客,一向最看重天分,甚至以天分高低给初入联盟的新人刺客安排名字。就像秦毓所说,赵二的初始天分其实不低。 “也或许……是我长歪了吧。” 自己跟了赵祝八年,还是十年?赵二偏头努力回忆着,可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原因。队伍里就属他记性最差,胆子最小,枪法最烂,完全就是个背道而驰版的叶今宵。 每当组织内评定当年成绩,看着单子上自己名后经年甚至都没一毛钱增长的雇佣金,赵二那时总会在想,如果他是叶今宵的话…… 叶今宵佣金是队里最丰厚的,一单顶赵二一年。 赵二想,若有这么多的钱,他会先拿回自己的名字——尽管赵二也不记得他究竟是谁,因为维尔刺客联盟决定培养他们做刺客前,会洗去他们一部分过去的记忆。 还会买一套独栋的房子,一定要位于市中心,最好还有个小花园方便他满足下对乡村生活的渴望。 而不是像现在,十几个人合租公寓。 ……虽说,现在只剩下监狱了。 或者视野极佳的平层,俯瞰夜景很美的那种——职业的习惯却让他早早地壮起胆子环视四周——就像这间屋子的窗外那样。 其实只看房间内外的配置,这里并不像什么监狱里的性奴所,赵二环顾着四周心想。 但这时,他余光忽然瞥见秦毓面前有什么东西闪过一抹金属光,定睛看去,是一张两册纸质书大的淡金色方形托盘,里面赫然陈列着一支导尿管,一枚尿道栓,以及两大包清澈透亮的甘油。 甘油干净通透,导尿管顶部约一指长区域则是一段金属装置,侧面的红色提示灯轻微闪烁,让赵二不由自主想起曾经出人物时在妓院里看到的那些折磨人的小手段。 赵二心头溘然一惊,刚刚欣赏夜景的性质顷刻间一扫而空。 冰冷的恐惧在他心里疯狂蔓延,他勉强稳住心神缩了缩脖子,不知是错觉还是别的,他感到自己两腿间刚开拓出来的绵软嫩逼xue有些莫名的寒意。 奈何赵二身上一丝不挂,冰凉凉的跟他的逼似的。注射过松弛剂的身体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就算秦毓想要像妓院里的恩客们那样凌虐他,赵二也只有任人鱼rou的份。 半勃起的花茎顶端,圆润的rou柱头上正可怜兮兮地向外吐着露珠,那导尿管的顶部怎么看都硬得发冷,也不晓得铃口能不能承受得住那金属质的导尿管凌虐。 其实赵二还是有优势的。譬如人越怂,脑子就转得越快。此时赵二脑子里迅速略过早年接任务时遇到的那些男娼的话,很快有了个“好”主意。 “那个,秦上将……你点我来,不是为了开……开苞的吗?”开苞两个字足以让赵二羞耻心冲天,但为了小命,他还是咬着牙开口。 甚至还勉强地扯了个自认柳巷味的笑出来。 至少没镜子,笑得多难看他都能忽略。 毕竟久到赵二记不清的一场任务里,曾有个男娼告诉过赵二,双性人别的洞挨cao时多少都会疼痛,只有花不仅xue不疼,还很舒服。 因此想把男人注意力从挨不得cao的位置吸引开,最好的方法莫过于用挨得住cao的地方勾引他。 现在没有什么比阅男无数的男娼的话更让他赵二相信的了——接客这件事上,听男娼劝绝对没错,赵二笃信。 岂料话才说出口,秦毓筹备的动作忽地一滞。 有那么一瞬间,以往做蠢事的经验让赵二警觉,自己大约还是弄错了什么。 男人眼睑一眯。 “开苞?”持重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这词是谁教你的?” 赵二两颊腾地又升起一大团红晕。 讨论哪个词不好,非要精准地抓住这最让他难堪的一个! 赵二腹诽,但赵二不敢表现出来。 “是……是狱卒,他们……”索性,赵二还能随口扯个挡箭牌来,“他们说,您是客人……所以……” 赵二越说脸月红,到最后没脸皮地垂着头,耳朵根都快要红得滴出血了。 他完全不敢面对秦毓的表情。 秦毓却好似浑然感觉不到任何尴尬似地,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羞红了脸的赵二,半晌,他嘴角若有兴致地微微挑了挑。 “他们说得没错,我确实是客人。”秦毓莞尔,拿起托盘里接好甘油袋的导尿管,又倾身压回到赵二身前。 男人的脸缓缓凑近,一双湛蓝眼眸深邃得让人只觉仿佛能够洞察一切般。 “但在开苞之前,我们——还有点必要的准备工作需要做。” 一张俊脸就这样猝不及防凑到了赵二面前,躲也躲不得,绕也绕不开。被迫地面对着秦毓,赵二觉得自己的脸烫得都快要能够做烧烤了。 秦毓暂时放下导尿管,托起赵二身体,打横抱着让他靠在床头软垫上,随后按住他双膝,将他两腿打开。一手覆上赵二新拓出的鲍xue,五指开合揉抚、掌心压在唇rou上打着转,把柔软的rou唇盈握在掌心里,变换着方向不断挤压成不同形状。 同时,他目光也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赵二的表情,像要将他每一分毫的情绪变化都收归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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