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花枕梦香(双性,女装攻)_9妙手回春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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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妙手回春术 (第1/1页)

    在元颂耳提面命之下,伶乔正大光明地住进元颂的院子,睡在了元颂的床上。

    元颂不许除了他贴身的小厮以外的人再靠近伶乔,每顿饭食他都与伶乔同用。连伶乔贴身的衣物首饰他都一件件亲自过目,以防伶乔再夹带药物。

    对外便说是妻妾和睦,府里也仅知元颂和伶乔一见如故、难得情深,日日促膝长聊、彻夜不眠。

    只有真正有心之人才会知道所谓彻夜不眠必是谣传。元颂仍要C劳柜上的事,哪有心思陪伶乔。只是伶乔服药不举之事因他而起,他总不可害人下半辈子的快活,便留了伶乔在屋里替他寻找回yAn的方子。

    元颂紧密地监视着,伶乔再无胡乱吃药的机会,身子也相应地y朗了些。只是下面的事物仍是绵软无力,再恢复不到从前模样。

    贺府常用的大夫虽是个雌雄不分的庸医,但也是十里八村最好的大夫。元颂谎称自己近日男根萎靡,叫大夫开了外敷内用的药补着。

    大夫搭上元颂的脉,只觉内息规律、YyAn调和,不像不举之症。但碍于元颂的面子仍是给他开了药。

    “这内服的药需三碗水煎作一碗,趁热服用。至于这外敷的药,碾碎成沫后敷在疲软处,一炷香时间之后洗去即可。”

    伶乔自是不会乖乖就范,大夫开的药被她偷偷喂了狗。院子里的狗因此趾高气扬,hUanGy1N无度,每日吃个剩饭都昂头挺x,还糟践了外头好几只小母狗。

    元颂没了法子,只有每次亲自盯着伶乔喝了药,一滴不剩地全吞咽下去,他才离开。

    “这药X猛,喝过十日,小夫人身上就该感觉得到变化。”庸医告诉元颂。

    药是元颂眼见着一口口喝下去的,足足一月过去,伶乔身上倒也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也是她穿着厚重,不显着身材,元颂无从探究她身上改变。

    既是连内服的药伶乔都未在好好吃,更别说那外敷的膏药。元颂每次便如JW良家妇nV一般闯进他自己的房间,压了惊慌失措的伶乔在床上开始扒她的下裙。

    “太太不可——”伶乔泪眼汪汪掩着下身哀求他。

    元颂冷着脸松开她:“那你自己敷药。”

    伶乔看着元颂手中的药膏,又看看自己散乱的衣裙,沉下双眼:“伶乔自幼以nV子模样示人,这物生在伶乔身上也是画蛇添足,既是无用之物,太太何必劳此心神为其治病。”

    元颂板着脸:“怎么无用?你还用这根东西J辱了我!”

    说着便将伶乔的裙子扒下一半。

    伶乔轻喘着推他,元颂就用腰带捆了她的双手。

    他又m0了m0那根软绵的事物。他从医书上看见,疲软的yAnj若是久不治疗,很快便会萎缩变小。伶乔这物的形状大小仍然可观,卵蛋处却是看着空荡,不似寻常男子饱满y挺。

    元颂由上至下抚m0着那处,沿着软塌的囊袋处轻刮。那处因为疲软而紧缩在一块儿,元颂的手指便一点点将它展开、抻平。

    伶乔将脸埋在枕头间,不让元颂瞧她的反应。元颂未见过如她这般害羞的男子,更不知她这般作态是由心而始还是在这做戏给他看。

    他抚着伶乔的男j问她:“这处可觉得热?”

    伶乔低声答:“些许热意。”

    元颂放开手:“那便是还有感觉的。”说罢,他取了调成膏状的草药抹在伶乔身下。

    “嘶……”伶乔发出细微的SHeNY1N。

    元颂被她弄得心中也发热,只有快些将药涂好,解开伶乔被绑着的双手。

    伶乔再见元颂又是泪眼朦胧:“太太对伶乔好,伶乔心领了。只是伶乔下贱的身子,怎好让太太帮伶乔上药。”

    元颂擦着手:“你要是肯自己乖乖上药,你当我想碰你!”

    伶乔委屈地低下头,眼泪还在眼眶中打转。

    元颂瞧着她,拿了条薄毯给她盖住下身。伶乔默默接了,盖在自己身上。

    元颂越看她越觉得好笑。不知她从何处学来的小nV子作态,便是连毯子都要盖过x口,生怕被谁看光了似的。

    元颂长着双X的身T,自小习惯了男子打扮,自然看她不惯。别说nV子打扮的双儿,便是大家闺秀举手投足也都不像伶乔似的这般扭捏羞郝。

    “你可有兄弟姊妹?”元颂突然问伶乔。

    “有个大哥,先前流放边关,渺无音讯。jiejiemeimei倒是多,但都是同父异母的姊妹,心上不亲。”

    “哦。”元颂心有猜想。

    伶乔低着头,手边拨弄着元颂腰上玉璧的穗儿:“伶乔没了亲人,太太便是待伶乔最亲的人。”

    “自古哪有当妻子的和妾室亲切的道理?”

    伶乔不卑不亢地回答:“‘臣事君,子事父,妻事夫。’纲常皆以尊卑为序。妻妾虽不在三纲之列,但妻为尊,妾为卑,伶乔侍候太太左右,太太护伶乔周全。其情可b父子君臣。”

    元颂笑她荒谬:“你将你我b作父子君臣?”

    伶乔沉默了会儿,柔声道:“便是夫妻如何?”

    元颂道:“你与我共事一夫——”

    伶乔难得打断他:“伶乔与太太已有夫妻之实,yuNyU巫山之情。”

    元颂未想到她会主动提起这事来:“那不是你强迫于我……”

    “那日酒席宴后,伶乔为太太口侍,太太可是忘了。太太忘记了这事,但太太的味道伶乔还记着。”

    她低垂着眉眼,轻言细语地要说荤话,被元颂捂住嘴巴。

    元颂叹了口气:“随你怎么说吧。”

    “伶乔病了,太太便替伶乔请医问药,上药之事也是亲力亲为。就是结发夫妻也做不到太太对伶乔这份上。”

    元颂将Sh了水的帕子丢在伶乔身上:“你每日太太长、太太短的,原来是把我当做了你的太太。”

    伶乔被打了一记,委屈地“哎”了一声。捡起帕子掀开薄毯擦起自己的下身。

    “太太对伶乔的好,伶乔都一并记着呢。”她轻笑,元颂背后一阵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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