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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乖  (第1/2页)
    头发按照黎雨要求已染了回去,可水洗的纹身也被清洗掉。    他就站在门外,迟迟不进。    犹豫着怎么…    书房内。    黎雨的手指轻敲着键盘,处理着尚未完成的工作。    每一次悦耳的键盘声,都好像是在寂静的夜晚里轻轻敲打出的节奏,给人一种严谨而和谐的感觉。    片刻。    敲门声如微弱的旋律,清脆又略带迟疑,吸引了房间人的注意。    “进。”黎雨听到敲门声,停下手中的工作。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让人感到窒息。    此刻,温狐翊就像个补交作业的小学生一样紧张。    还有些担惊受怕。    怕老师给他整一句:作业打回,重新订正。    本来温狐翊对自己还挺有信心的,可国外的那个指导老师对他的评价还是让他丧失了勇气。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    着名文学家爱默生曾经说过:“一心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进,行动起来的人,整个世界都给他让路。”    温狐翊瞎鼓励一通。    心一横,眼睛一闭,决定“上交”。    “老师,这是我的拙作,请您批评指正。”温狐翊说的小心翼翼,双手将两张稿纸放在黎雨的桌子旁。    乖学生,谁不会当?    忍辱负重,方成大器。    可他的小伎俩能瞒过黎雨?    dom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小时候,干过多少次。一做错事,就喜欢卖乖巧。    前车之鉴摆着呢!    黎雨:我不喜欢这种虚假的乖巧。遇上了,便会严厉惩治。看来,这又是老毛病犯了,该狠狠敲打才对。    看着他的“虚伪”,黎雨真想用一句话侮辱温狐翊:你现在还真是没羞没sao啊!    话到嘴边,黎雨硬生生咽了回去。    做戏做全套,有人愿意扮演,我又为何要拆那戏台呢?    “昨天打得疼了?”黎雨看着他,火气压着,似是关心地询问。    站着的人愣了一下,完全没有料到他会询问这样的问题。    心头一暖。    “有点儿。”声音并不算大,但对方足够听得清。    不是假话,是真疼。    不过他也不是为了表达自己“可怜”,让对方怜惜自己。    只是实话实说。    可话到黎雨这儿,全变了味儿。    “那么,有多疼呢?你给我描述细节。限制字数500,不能多也不能少。现在,准你口述。”黎雨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但又给人一种严肃的感觉。    放下手头工作的黎雨,很是“清闲”。把玩着手中的玩具,看着他。    带有点含情脉脉。    站着的人却是难以启齿,闭口不答。    长大了。    不像小时候,那么可爱。    现在,是爱搭不理。    更是喜欢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    “那好。合同上写着,老师有训诫学生的权利。我认为,不服管教的学生应该被我特殊对待。现在,自己褪裤趴到床上,然后接受我的教育。”语气不咸不淡,还给对方保留余地。    拿合同说事儿,无过于以牙还牙。    站着的人纹丝不动。    僵持着。    沉默,成为了温狐翊独特的解释方式。    温狐翊想说:我不愿意,我很不愿意,我无比讨厌这种教育模式。    无名的火在某人的心里燃烧了起来,越烧越旺,有愤怒,也有不甘。    “逼我动手帮你脱,我会将你脱得一丝不挂,接着我会用鞭子往你身上抽。我将不会按限定数目打,而是按时间计算。这可能是一小时,也可能是整整一天。甚至我会约人来帮我狠狠教训你。到时候,他们可没有我这种耐心:一边给你讲,一边哄着让你脱。他们…他们随便用一台机器,你都受不了。”黎雨慢慢的说着,好像在给对方平静“聊天”。    屡教不改,冥顽不灵。dom会真正对M施虐,羞辱。他们将暴露自己的本性。    尽管温狐翊还不算个“M”。    够了,黎雨!    我做,还不行吗?    真得够了,黎雨!    温狐翊在心中无数遍问过自己:我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啊,究竟是什么?黎雨,我们像什么呢?    主与贝吗?    不是    S与M吗?    更不是——你从来都调教过我!    你一个S,当初为什么选择我?然后教我,管我,送我出国学习,还给我提供各种人力,物力,财力。五年了,你都不准我联系你。现在我回来了,你还不喜欢我。    背道而驰,渐行渐远,才是我们的距离。    “好,老师。”温狐翊有些妥协,脚步像灌着铅似的朝床上走去。    一动,身后就像刀片在人皮肤上一层又一层狠刮。    那个地方,还没好呢。    我怕我,经受不起。疼晕了,你嫌弃了,就扔掉我了。    黎雨,旧垃圾有时候是回收不来的。    因为他也可能会废掉。    我父母拿着你的那笔钱,远走高飞。    而我回来,就是找你的。    黎雨,我是离不开你,你若扔了,我便什么都没有了。你可能不知道,这些年,我就是抱着见你的愿望才支撑了一年又一年的春、夏、秋、冬。你再扔了,我不会再找你,我会自己结束自己掉的生命。    我不会再到你面前碍你的眼,惹你生气。我就算死,我也会死得远远的。    死在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    “我不喜欢别人称呼我‘老’。你应该说:是,先生。”黎雨看着眼前失魂落魄的人,觉得刚才自己恐吓过重。    对方顿了一下,嘴角有些苦涩,是对现实的妥协:“是,先生。”    一箭既出,便不可回头。    “去摆正姿势。然后说,学生有错,请先生教训。重述三遍。”黎雨似乎在为那张照片罚他,又像是惩罚他之前的“矫揉造作”。    已走到床边的人,解下了腰间的皮带,正准备褪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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