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鬼胎_第二章 灵堂Play(下),冰棒丁丁,TR(受以为的)彩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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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灵堂Play(下),冰棒丁丁,TR(受以为的)彩蛋 (第1/1页)

    方问心顿觉一股寒意直窜天灵盖,后知后觉地生出惧意。

    不,不可能,定是这人练了什么邪功才会如此!

    不容他细想,下半身一凉,孝服被扒下,露出他赤裸的下身,随即,某个冰凉的东西抵上他后xue。

    他直觉不好,连忙叫停:“等等!”

    身后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却不理他,双手箍着他的腰便往里顶。

    被禁锢已久的双臂早没了知觉,哪怕如今获得解放,只能软软地向后推拒,却如螳臂当车。

    被进入的感觉是如此鲜明。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粗大、冰冷的东西,是如何一层一层捅开后xue的褶皱,不似手指那般灵活,更像一柄势不可挡的利刃,蛮横的,强硬的,侵入他的身体。

    “啊……”

    方问心本能地收缩后xue推拒,而这点小小的挣扎犹如蚍蜉撼树,纯属白费功夫,无法阻止那东西长驱直入,从xue口到深处的肠壁,他整个人仿佛被这根尺寸惊人的家伙生生劈开。

    剧烈疼痛之下,方问心不合时宜地想起第一次与周元上床的场景。

    男子那处并不适合交媾。

    再加上他和周元都未经人事,两个人都毛手毛脚的。

    他更因为羞耻,只想快快完事达成目的,不断催促周元快些。

    结果他被周元生涩的动作弄得苦不堪言,几度疼得快晕过去,简直像一场看不到尽头的酷刑。

    周元见他如此,本想放弃,是他不依不饶。

    毕竟都到这一步了,半途而废岂不是傻子?

    于是他强撑着说喜欢,说舒服,央他不要走。

    他以为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要求。

    没想到周元还是推开了他。

    主动送上门被拒,这打击对他不可谓不大,当时他既羞又恼还有些委屈,最后统统化作怒火,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他竟将周元压在身下,自己坐了上去,强迫着周元与他做过一场。

    之后周元果然要对他负责,对他堪称百依百顺。

    而他,有了第一次,之后为了从周元身上得到更多利益,他们又上了许多次床。

    周元的悟性在性事上也有体现,才第二次上床,便知道如何取悦他,没有再让他像今天这般痛。

    “呜……”身后凶猛的冲撞,撞碎了方问心的低吟,也撞碎了他的回忆,还撞碎了他的侥幸。

    “啪啪啪——”寂静的黑夜里,rou体撞击的声音格外的大。

    后臀传来的力度,囊袋打在腿根的感觉,无一不在告诉他,正在他身体里作乱的,是一根jiba,虽然那玩意诡异的冰冷。

    他正在被男人强jianian。

    认识到这个现实,他只觉得一阵恶心反胃。

    他可以主动雌伏在周元身下,不代表就愿意被其他男人cao。

    “不过几日没cao,竟这么紧了?”

    尤其这人还一直以周元身份自居,说出的话却像在与一个男娼调笑。

    “闭嘴!”

    不准再用这个声音说话!

    哪怕这人模仿周元模仿得再像,知晓他们之间再多的秘事,床上功夫却模仿不了。

    身体里的jiba像是故意的,硕大的guitou在里面横冲直撞,偏偏就不往他舒服的地方去,cao得他苦不堪言,更有一种自己被人当做yin具肆意使用发泄的耻辱。

    方问心咬牙忍耐着身体上的折磨,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若招来旁人,将他如此模样看去,他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何况如今山庄人多眼杂,消息一旦传出去,整个江湖的人都会知道。

    到时就算他想杀人灭口,也杀不过来。

    不如暂且忍了,等一个时机,将这个冒称周元来欺辱他的人杀了。

    他艰难地侧过脸,想先看看这人到底是谁。

    长发早在挣扎间散开,此刻狼狈地覆在脸上,还挡住了他的视线,兼之灵堂漆黑,晃动间,他只依稀看见一道影子。

    突然,头皮一痛,接着上半身被一股大力拉起。

    “嘶。”

    他被迫仰起头,再也无法东张西望,只能看着眼前那口黑棺材。

    被人扯着头发从身后像母狗一般猛cao,方问心屈辱得眼睛都红了。

    他虽委身于周元,周元却从不会如此折辱他,倒是温柔得让他发憷。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气流吹进他耳廓,像极了周元的温柔:“阿心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方问心反应了一会儿才理解他是什么意思。

    他因不愿周元在床上温柔以待,主动要求对方粗暴对待,周元也依着他。

    那就够他受的了,没想到跟这次比,就是闹着玩。

    这个人到底是谁?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身后人没给他思考的时间,径直冲撞起来,将他纤细的身体撞得上下耸动,不管他如何忍耐,喉间都控制不住地发出破碎的低喘。

    他一开始还抱着必杀的决心,强自忍耐着保留体力,只待身后人高潮之时,卸下防备,他就一击毙命。

    可是……

    好痛,好冷。

    火热的甬道捂不热体内那根作恶的性器,他感觉身上的温度似乎都被吸走了,冷得他牙齿打战,肢体愈发无力,意识渐渐涣散,那双眼无神地望着眼前的棺材。

    这人莫不是在吸他阳气练功?

    到底是什么邪功?

    竟如此骇人?

    晕过去前,他恍惚看见了周元。

    他张了张嘴,低低地叫了一声:“兄长。”

    带着本能的依靠与求助。

    他已经神志不清,忘了周元已经被自己亲手杀死,不会也不可能如以往那般,站在他身前,为他挡下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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