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神灵降下注视 (第2/2页)

神！神！神才是你最大的依靠！”

    林彦只觉得一阵悲哀，他用着一双几乎要哭出来的乌黑眼眸轻声地保证道，“我会的。”

    他得活下去，然后总有一天再见林漓一次。

    为此，林彦什么都愿意去做。

    ……

    林彦站在防护门前，把助手的白大褂还给了对方。

    “我应该没有弄脏。”林彦仔仔细细把衣服检查了一遍，确保年轻人的衣服上没有染上什么奇怪的液体，他才红着脸把衣服折好重新递给了对方，“谢谢你把衣服借给我。”

    年轻的助手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把那件带着林彦味道的衣服接了过去。林彦身上的香气越来越来浓了，也出了一层不明显的薄汗，尤其在脸上更是明显，显出一层亮晶晶的水光。可他的眼睛更亮，像是找到了支撑他活下去的目标。

    “接下来的地方我就不能再陪你进去了。”

    重新套上白大褂的年轻人脸色似乎有些奇怪，像是有人在背后用枪抵着他的肩膀，整个人挺得笔直。林彦身上的幽香一股脑地往他的鼻子里钻，把心里某个隐晦的角落都勾得痒痒的。

    他忍不住再次强调道：“记得服侍好神。”

    林彦点了点头，可当他进到祭场的时候，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纯白的宽阔大厅。他瞪大眼睛，把每一个角落都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遍，始终没有发现神的踪迹。

    林彦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霎时放松下来。

    或许今天神不在家。

    他内心有些忐忑地想着用这个理由，能不能让自己再活一天……

    然而还没来及等他开口向摄像头说话，林彦倏地听到了一阵时远时近的音乐声，敲锣打鼓，曲调高亢激烈，他不知道那些稀奇古怪的音乐究竟是由哪一些乐器组成的，可他听懂了里面的恐惧和焦急。有一种说不出的慌忙和急促，似乎并不希望神的醒来。

    同时，林彦感觉了有谁在打量着自己的目光。他顺着感觉抬头望去，在看到神的那一瞬间陡然瞪大了眼睛，他眼里的光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无穷无尽的极致恐惧。

    这就是神……这就是神！

    林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没有人知道在那一瞬间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摄像头中只能看到他和空无一人的天花板许久对视，紧接着他的膝盖一软，匍匐着身体趴在了地上。像条落水的流浪狗般抖个不停，腿心的花xue也因为极端的恐惧高潮似地在身下喷出一小股yin液，把冰冷的地板弄得泥泞不堪。眼睛也始终瞪得大大的，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强行撑大了他的眼睛，使之无法闭拢。

    不能……再继续看下去……

    有无数的声音顺着目光一点点侵入大脑，在林彦的脑中不断诉说神的伟业，数不尽的痴语梦呓如数流入，像是有人把他的大脑劈成了两半，不顾林彦的感受把所有的知识都倒了进来。他的灵魂仿佛被刀割了两份，一份自然而然地顺着音乐融入了神，另外一份则顽强地挣扎着，如同陷入泥潭的旅人般奋力往上爬……

    再看下去绝对会疯的……得想个办法才行……

    林彦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痛苦的悲鸣，像只煮熟的大虾把背拱得高高的，他用自己的左手握住了抖个不停的右手，速度缓慢却毅然决然地把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插进了自己的眼球，毫不犹豫地用力地在眼眶旋转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没有忍耐的惨叫从他流着涎水的口腔里迸发出来，眼泪混着血水的右眼框瞬间干瘪了下去。然而神奇的是林彦却舒服了不少，他脑子里的声音好像减弱了不少……

    林彦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糊了半张血泪的脸上莫名透露出几分庆幸，惨白的嘴唇竟然露出了几分笑意。

    他找到不让自己发疯的方法了。

    紧接着，林彦换了手，用沾满血污的手掐住了自己的左手，在剩下一个能够目视的眼球看清世界的最后一秒，他对着上空对着伸出触手的神坚决地说道，“再见，神。”

    下一秒，他的食指又一次插进了自己的眼球，轻车熟路地在里面旋转了起来。

    林彦痛到浑身颤抖，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蜷缩的身体上滚动下去，脸色也是濒死的惨白，他看上去好像快要死了，趴在地上偶尔发出危险的抽搐和痉挛，两条没什么rou的小腿胡乱在布满yin水的地面上蹭弄，滑出几道戛然而止的水痕。

    他又喷了一次水，整个人远远看上去就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腿心拉着银丝的粘液乱七八糟地沾在印着红印的腿根，淅淅沥沥地掉着透明清凉的yin液。没有囊袋的yinjing可射不出来什么，更不提它被痛到顶点，早就没有出息地萎靡挂在两腿之间，吐了几口前列腺炎清液。

    林彦的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之上，他一直在哭，并且哭个没完没了，像是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打算在这里流完。混着猩红的血液止不住地从两个干瘪的眼眶潺潺下流，把一张小脸弄得一塌糊涂。手上同样是一片猩红，显眼的红手掌在地上胡乱地拍打。

    他剧烈地用拉出银丝的嘴巴大口大口吸气，用抵着地面的额头为支撑点，慢慢地蠕动着自己的身体，从后面的摄像头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白的像是能发光的柔软臀rou和痛到射不出任何东西的粉红色yinjing。

    视频之外的林漓只能听到他带着哭腔的声音从看不到嘴型的脸上清楚地传来，“好疼……好疼啊，阿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