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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人前发情,全身痒刑,绝顶边缘,排尿训练,连续 (第7/7页)
虫王爆炸的时候,这种辐射几何倍的累计增加,终于让我看到了第一个‘受害者’的反应。” 顾迟玉:“......” 季酌慢条斯理地总结道:“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这种辐射对精神力进化者有着促进作用,这大概也是为什么我们接触到的几乎所有虫族都具有精神力,恭喜你,你的精神力又提高了。” 顾迟玉翻看着材料,神色若有所思,之前被贺棠关着的时候他就隐隐有感觉了,贺棠给他用的精神力限制器已经是目前研发出来的最高等级,完全能控制住3S级别的精神力进化者,但他却是不是就能感觉到限制器的松动。 要不是这样,他也没那么容易跑出来。 猜到可能和虫星的那场爆炸有关,所以顾迟玉一出来就联系了季酌帮他做检查。 没什么副作用就好。 顾迟玉草草收起材料,这其实不是他关心的重点。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贺棠怎么样?”他单刀直入。 2 不知道是精神力等级提高的缘故,还是他离开太久关心则乱,顾迟玉总觉得贺棠偶尔逸散的精神力让他感到有些不适。 “我不清楚,”季酌耸了下肩,“你知道的,因为你的缘故,陛下不肯让我做他的医疗官。” 顾迟玉皱着眉,贺棠的近卫、仆从、乃至议政院那帮皇党里都有他的人,唯独医疗官因为体系独立,人员稀少,他一直没能打通。 当然,这也得怪季酌这个古怪又刻板的首席。 可是这样他怎么能放心呢,即使在前线的时候,他也要每日从亲信手里了解贺棠的情况的。 他过得好不好,是否健康,生活是否顺利,有没有人为难他,他和帝后的关系有没有缓和,议政院的人支持他还是支持二皇子,他的皇位是否稳当。 大大小小,事无巨细,顾迟玉都会去了解,仿佛这样就能补上那三年的空缺。 但还是有个缺口没补上。 顾迟玉有点烦躁地皱着眉,他完全不清楚贺棠这三年的身体状况,这让他有种失控的感觉。 “你不是医疗官协会的首席吗,现在留在皇宫里那位医疗官我记得是你同院系的学弟吧?”他暗示得很明显,就差直接催季酌去打听消息了。 2 季酌看了他一眼,慢吞吞道:“我早就说了,在关心陛下的身心状况之前,你应该先来我这里挂个号。” 季酌,目前帝国最好的外科医生之一,但一直坚定地认为自己的主业是心理学。 也坚定地认为这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有病,都该到他这儿来看看。 这才是他性格不讨喜的主要原因。 顾迟玉没有被他绕进去:“你把贺棠这三年的诊断记录找给我,我就去你那挂号。” 季酌毫不犹豫:“不可能,这是病人的隐私。” 顾迟玉皱着眉不说话了,他了解季酌的脾气,或许找别人帮忙会更合适。 季酌又看了他一眼,他很了解自己这个发小,更何况他还是个心理医生:“你觉得陛下在你面前没必要有什么隐私?” 顾迟玉犹豫了一下,谨慎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互相坦诚。” 季酌和陈遥青都知道他和贺棠的关系。 2 “互相坦诚和私自翻别人的就诊记录是两回事,”季酌不满道,“你如果真的这么坦荡,为什么不直接去问陛下?” 顾迟玉又不说话了。 但季酌知道他并不是在反思,或者思考如何辩解和反驳,以顾迟玉的性格,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他有九成九的把握可以确定,顾迟玉这会儿已经在考虑其他获取贺棠就诊记录的方法。 而且一定不是靠和陛下的沟通。 “你不觉得你对陛下的控制欲太强了吗?”季酌换了个角度,试图撬开这颗油盐不进的蚌。 顾迟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不会干涉他的决定,我只是关心他。” 他需要知道贺棠的情况,这是他作为兄长,作为半个抚养者应尽的责任,他关心贺棠,从他身心的健康,到他一切琐碎或重要的经历,他想确定这个孩子走在一条安全的,正确的道路上,如果有任何危险,他会即使提醒,甚至预先扫去,如果贺棠走歪了,他也应当起到引导的责任。 如果他不了解贺棠身上发生的一切,他怎么能尽到责任,他怎么能确保那条道路?难道要等贺棠出事了他才姗姗来迟吗。 他绝不能放心这样。 贺棠对他不正常的感情已经是意料之外的岔路,但顾迟玉自认这尚且是可以接受的偏离,贺棠仍旧乖巧地、懂事地走在那条主路上。 30页 从一个优秀的皇子,到一个优秀的皇帝,他的政见卓越,在战乱时代的表现也很不凡,即使贵族们不喜,但民众的认可就已经足够,即使在偏远星系作战时,顾迟玉也在当地听到过新皇的美名,这让他觉得很高兴,也很满意。 贺棠是他心爱的,优秀的孩子,他希望贺棠过得好,各种意义上都是。 季酌完全不听他的“狡辩”:“这不是关心,这就是控制欲,其实你也知道这样不对对吧,不然你为什么要暗地里进行呢。即使再怎么包装,你的行为就已经表达了否定,所以陛下才会跟着你一起否定自己。” 他放了一剂猛药,他就不信都把贺棠拉出来了,顾迟玉还能假装听不见他的话。 果然,顾迟玉立刻绷紧了脸:“你什么意思?” 季酌道:“你没发现吗,你有控制欲,陛下也有控制欲,你否定这种行为,所以陛下也对此感到自我厌弃。” 他有些惊讶,惊讶于顾迟玉居然真的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你还记得十几年前,那会儿陛下刚回到帝星,你跟我说陛下和先帝后的关系不好,他甚至尝试通过模仿你来讨好自己的父母,”顾迟玉并不是背后议论人的性格,只是那时候他就隐约意识到了贺棠的心理问题,他不便去求医,便找了自己医生世家,且已经开始攻读心理学的好友商议,“你为什么觉得那种模仿就只停留在陛下年幼的时候呢,他被你捡回来的时候才不到七岁,在自己父母身边也只呆了不到一年,那之后十几年的时间他都和你生活在一起,我不知道荒星那四年陛下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回宫那一年先帝后对他做了什么,但你觉得这就是陛下变成如今这样的全部原因吗,是这些让他变得痛苦、癫狂、充满病态的控制欲吗?” 他轻轻落下笔:“是因为你啊,迟玉,陛下和你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是你把他变成这样的啊。” “你从来没有发现,你对陛下也有着畸形的控制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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