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后被发小的xp吓死_尿道棒C,主动深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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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尿道棒C,主动深喉 (第1/1页)

    郑肁的手解开他裤子时,沈雁图下意识做了个推拒动作。他们的手抵在一起,手心触碰到对方凸起的尺骨时,坚硬的触感让他为之震颤,仿佛徒手握住太阳。他看向对方的脸,高耸眉骨间坠下一滴汗,沿着鼻梁消逝了。他呼吸的灼热、筋脉的涌动,在此时纤毫必现。

    那却是不同于以往任何一个男人用手剥开他裤子时的表情。如果不是他妄想发作,他看见郑肁脸上显然的迷恋,双手探索间认真的凝视。

    一柄巨剑悬与穹顶的恐惧,让沈雁图浑身发抖。他根本不敢作那种设想,现在却悄然降临了,对他施以极刑。他一时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心底却是无尽的悲凉。好像所有肮脏的心思都被解刨,在悬崖上等待秃鹫啄食。

    他大概是知道了。他的朋友那样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他暗藏的性欲。长久以来他警示着自己,即使在幻想中也不敢玷污过他们的友谊半分,现在却统统溃散了。

    沈雁图在颅脑中感受到另一种令人难过的高潮。对于面前的人,他非常爱他,那是犹如亲人、也胜过血缘,更囊括他童年幻梦的爱。此刻却只有性欲在嚎叫,那种无法抵挡的诱惑在夜晚蚕食他内心,他的灵魂烂透了。

    也许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在他身旁退化成不能控制排泄的婴儿,故意暴露自己恶心的癖好;但他也不是故意的,沈雁图突然感到满心愤怒,他怨恨上天把他唯一的朋友塑造的如此完美,却给自己一双不敢直视太阳的眼睛。怨恨他悲惨的人生为何只有这一丝关怀;郑肁只想给他一点帮助,他却想让他拥抱,想做他的孩子,想被他和另一个女人生出来。

    对于他涌出的眼泪,郑肁终于停下动作。却并非出于怜悯,而是一种赞叹。

    曾经他觉得沈雁图挺漂亮,但这并非意味着他是那种娇花般的美人。沈雁图的长相没有怎么变过,在一些人眼中甚至算不得好面相——他男生女相,儿时就是一副乖巧的女儿模样,到如今依然阴柔端庄。细长的眉眼、窄鼻梁,一张淡色嘴唇总是抿着。下巴那轻微地反颌,凑出一张精致也清淡的脸。

    但他哭时,居然莫名有了一副标准美人的相貌。简直是闭月羞花一般,让郑肁为之心神摇曳,一时间忘了布置,只静静观赏着他悲伤的情态。

    他实在不知道沈雁图为何哭了,只能猜是羞愤或者屈辱,还有一丝丝被揭穿的担忧;他尽量不做那个假设——万一他得知这一切都是戏弄,那就不好玩了。在他心中这依然是游戏,沈雁图是他的玩伴,犹如儿时捉的迷藏。

    只不过更残酷得多。

    沈雁图慢慢从座椅上滑落,蜷缩在地上。他毫无形象地用手背擦去眼泪,说:

    “……对不起。”

    “没关系。”

    郑肁飞快地回答,他还以为对方是为打断了这场会议而歉疚。

    沈雁图自下而上的看他,睫毛被泪水湿成一簇簇,像小刺一样。他这样真是楚楚动人,郑肁一时觉得喉咙发紧,简直想要把人整个吞下去。

    沈雁图却把脸靠向他的大腿。他的手指在他胯部摩挲,解开了扣子,又用牙齿叼着拉链,一点点释放出他怒涨的性器。

    内裤被拉下时,那根粗热性器打在他的眼睛上。郑肁之所以感受清晰,是因为对方纤长的睫毛扎在他的guitou上,带来一阵刺痒。而下一刻沈雁图就好心地为他缓解了这点痒意。

    他欢喜地把这根yinjing含入口中,自上而下忘情地吮吸。

    sao婊子!

    郑肁捏紧扶手,手背上青筋根根跳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动情,或许是因为生理、因为环境、还是因为沈雁图?那张淡色的嘴唇就像有魔力一般,小巧的舌头也在给茎身按摩。

    郑肁一边克制着在他喉中驰骋的冲动,一边不合时宜的想到——他就是这么服侍他以往的按摩棒的么?这几乎是肯定的,没有人天生就这么会含jiba。沈雁图一边裹着他的yinjing,一边用手捏住了那根尿道棒,抽出一截后,又缓慢地插进去。

    他居然在cao自己的jiba。

    注意到这一事实,让郑肁差点泄在他喉道中。那根粉色的细棒,在抽插中带出不少尿水,都喷洒在地上。同时他嘴中涎水滴答,因为从没含过这么粗大的jiba,他的下巴发酸,脸颊也染上高热般的红晕。

    一时间,郑肁有种是自己在cao他的jiba的错觉。多荒谬,以后沈雁图身上地一个尿眼都能勾起他的性欲——甚至一根条舌头、一根睫毛。

    沈雁图闭着眼,就像品尝什么珍馐美味般,把那条巨蟒吞咽到最里。他的喉道rou眼可见地扩宽了,内部紧致的咽反射让郑肁囊袋抽搐。

    感受到他射精的前兆,沈雁图手中的动作也变快了。他紧闭的眼睁开一条缝,却只能看见上翻的眼仁。他的脸上汗泪交杂,像从水里捞上来一般。郑肁伸手托住他的脸,手中头骨不可思议地精巧,好像轻轻一捏就要碎了。

    再一次深喉后,郑肁射在他喉道中,甚至感到自己直接射进了他胃袋里。他的jingye路过对方跳动的心脏,在胃液中灼热地燃烧。

    沈雁图也射了,说不上是jingye还是尿液,或者潮吹。那些稀薄的液体将尿道棒顶了出来,随后他双膝发软,一屁股坐在那滩体液里。

    不知怎么的,郑肁心中莫名闪过个念头:玩过火了。

    只不过那快到他自己都没有看清,就过去了。他低下头,看见自己再次半勃的yinjing,和潮湿的沈雁图

    ——他的手指在嘴唇边摸索,那几根细长洁白的肢体,来回巡梭着嘴唇,抚摸那些没来得及下咽的jingye。然后,他像常年习惯地那样,将大拇指放进口中。

    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啃咬指甲,而是像婴儿嗦着奶嘴一般,恋恋不忘地吮吸着那根手指上的jingye。

    脑中轰地一声,郑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沈雁图也cao了他的脑子,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心中既愤怒又颤抖,终于将最后一丝理智抛之脑后,在这张会议桌上,把yinjing插进了发小柔软的xue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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