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会的娼妓_10赃物(给学生父亲/量体/指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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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赃物(给学生父亲/量体/指J) (第3/3页)


    门外是徐嘉远,两个人进来了这么久她已经起床洗漱好了:“阳平,你在里面做什么呢?老师已经走了吗?”

    金冧绞着手指不敢出声,越阳平道:“我和老师在一起,他不太舒服,我陪他一会儿。”

    “小老师怎么了吗?”徐嘉远客套地问了一句,越阳平捏了捏金冧的耳垂:“昨天受凉了吧,一直在吐,把我衣服都弄脏了。”

    他意味深长的看向裤子和袖口上被金冧雌xue里的yin液沾湿的地方,金冧半羞半恼地瞪了他一眼,越阳平回应似的用指尖搔刮着内壁,刺激地金冧又差一点要喘出声,连忙用手捂住嘴,两腿紧紧夹着越阳平的腰,徐嘉远皱了皱眉关心道:“脏了快脱下来洗了吧,保姆一会儿去洗衣店。老师还好吗?要不要拿点药来?”

    “去烧点热水吧。”越阳平手上越来越用力地碾着yindao里的一点,金冧禁不住地微微摆着腰,喘息一丝丝泄露出来,愧疚和刺激让他好像更容易高潮,可就在潮水般的欲望要在身体里漫延时越阳平忽然把手指抽了出来,金冧因这突如其来的打断也楞住了,紧接着内里的瘙痒如同蚁噬,他难受地蹭了蹭台面,那一片早就因为流出来yin水变得滑腻了。

    越阳平把抽出来的手指放到金冧的唇边,门外传来徐嘉远让保姆烧水的声音,越阳平看着他一条红色的舌头舔着自己的手指,手故意勾着耳侧的头发,下面也硬得有点发痛,又好笑又无奈地捏捏金冧的下巴,说:“谁教你这些的?”

    金冧吐出他的手指,他看到越阳平有反应,高兴的尾巴就有点翘起来,小声道:“这还要人特地教啊,你喜欢吗?”

    越阳平逗他说:“你都懂,那怎么还叫疼呢?”

    “那又不一样。”金冧皱起眉,他其实有点怕越阳平觉得他年纪小不懂不愿意再继续:“我只是还没准备好……我以前从来都没碰过这边,叔叔,先做点别的不好吗?”

    不知道越斯成又在捣什么鬼弄出了好大的动静,徐嘉远怒气冲冲地骂了他一声,这些声音简直是两个人偷情最好的隐蔽,越阳平用拇指揉着左边的rutou:“宝贝,那你想做什么?”

    金冧听到这个称呼就觉得很亲密幸福:“那你过去点嘛,压得我都动不了。”

    他把越阳平轻轻往后推了推,自己从盥洗台面上起来,蹲下身去解越阳平的裤子。其实他也觉得自己这样真的太大胆了,但是刚刚没有满足的欲望已经燎得他失去理智,他拉开拉链,把越阳平那根涨红的rou刃握了满手。金冧发育后总是躲着人走,同性的生殖器他也没怎么看过,更别说这么近距离的了,一想到手握着都觉得满的roubang要进到自己的身体里,zigong期待地收缩了一下,本能比大脑先一步地做出了准备。

    “我第一次做呢。”他认真地去舔冠头的rou缝,嗔道:“不许故意拖着不射。”

    金冧也不知道要怎么口得别人舒服,舔不到位置上也不会用喉咙,越阳平享受了下他实在不怎么样的技术,捏起他的脸颊在手心里,好在人确实很可爱,嘴唇湿漉漉又红彤彤,被紫黑色的性器撑得说不出话,不会咽口水,唾液都顺着嘴角和下巴往下滴,光是看着也觉得是视觉盛宴。徐嘉远处理完了儿子,精疲力尽地在门口问越阳平:“阳平,老师好点了吗?”

    越阳平抓着金冧的头发缓缓地在他嘴里抽插,漫不经心的语气里也带着细微的喘息声:“还好吧。”

    “要是还是不舒服你带他去医院吧,斯成要走了我先送他过去了。”

    越阳平应了一声,金冧被顶得倒是真的有点犯恶心,尤其那个人还越插越快,他的声音只能从鼻腔里发出来,在他已经要挺不直腰,只能坐在地上双手勉强撑着上半身的力气时越阳平才射在他嘴里,他的身体没有精巢,yinjing分泌出来的准确来说不叫jingye,也没有什么味道,此刻浓白粘稠的液体在口腔里蔓延,原来jingye是腥臭的,味道一点也不好,可就是让他喜欢得浑身都发抖,想被填满zigong和后xue,身体的每一处都能含着叔叔的jingye。

    拔出来的时候白浊滴落在他嘴唇和肚脐上,他一边咳一边生理性的流泪,越阳平拿纸擦干净了柱身上的体液,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或许是因为泪水,金冧的睫毛湿濡地粘在一起,看起来迷瞪瞪的,他舔了舔下唇,张开嘴给越阳平看,白色的jingye还有一丝挂在舌尖,明明还没做到最后就已经是一副完全沉迷下去的欲态:“叔叔,我都喝下去啦。”

    里德帮越斯成量过尺寸,又围观了一下徐嘉远暴揍不听话的儿子,作为外国人他其实不懂徐嘉远为什么要这么担心,只是一个露营活动而已,但他没什么资格发表意见。等母子二人离开了他已经喝了两杯茶,有些不耐烦地问保姆:“越老板呢?怎么还不来?”

    保姆看了看洗手间的方向,正要开口,门就打开了,越阳平走出来时还伴着淋浴间里哗啦啦的水声,他把一个便签本扔给里德:“把这个给你朋友,做几套能去参加正式场合的衣服。”

    里德看了一眼,尺寸显然不是越阳平自己的,眼神飘向浴室紧闭的门,问道:“这是谁的?”

    越阳平去衣帽间把那套脏了的衬衫西裤换下了,没有回答而是说:“再去按这个尺寸拿一套,下午送过来。”

    “老板,你不说是谁我怎么知道要拿什么样的呢?”里德眨眨眼。

    “昨天你见过他了。”越阳平换过衣服坐到他对面,保姆端了杯茶来,里德啊了一声,想起来昨晚那个男孩儿,亚洲人比欧洲人显得年纪小,在他眼里18岁的金冧也就他们国家十五六岁的样子,他皱眉道:“你要带他去晚上那个宴会吗?”

    他在越阳平身边做造型师很多年了,那个宴会是做什么的他再清楚不过。越阳平和徐嘉远出席的晚宴不多,每年却有这么高额的工资打进账户,比起劳动报酬更像一笔封口费。

    “嗯。”越阳平点点头,又道:“不过没有那么快,他要特殊一点。”

    “是啊,他看起来年纪还太小了吧。”

    “不是这个原因。”越阳平靠在沙发里叹口气:“放心吧,晚上只是带他去楼上的年会玩一玩,不带他去21楼。你晚上和佩格去21楼看看,王世夫也在,别让他们玩出人命了,要玩回公馆玩。”

    那个年会也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想到这里里德揉揉眉心:“和往年一样的我知道……我有时候真是觉得跟你做事要遭天谴。”

    “如果计划顺利,我会再给你一笔钱放你回国。”越阳平面容平静语气却透着威胁:“现在你只要好好做你的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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