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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穹铁道景恒】纪念我曾经的15人论2 (第1/3页)

    追随毁灭的绝灭大君也参与到药王秘传的密谋行动当中,这确实在景元的意料之外。

    他承认他一开始并不信任列车组一行人,但现在事情的走向越来越往星核猎手设计的方向所靠拢。

    事物的分崩离析很多时候往往源自于内部的分歧,药王秘传从建木造孽伊始,一直都是一件棘手的事情,而帝弓司命的长箭亦未能彻底毁灭这个定时炸弹,那么就注定这成为悬在每一个仙舟人的达摩克利斯之箭,离真相越近,下场就愈是凄凉。

    所以,丹枫,你为什么要回来?

    他看着被刃刺穿身体后,恢复过往丹枫那清冷容貌的丹恒,如是想。

    景元在脑海里模拟着每一次行动极其导向的后果,不得不说,刃此次前来,确实是来帮仙舟忙的,他们的默契还在,而且他也给他提供了最优的选择。幻胧的目的除了扰乱罗浮外,就是建木,如果没有持明龙尊开启这条路,等到幻胧适应用建木捏造的身体,那么仙舟必将自内部被破坏,到时哪怕艰险地赢下这场仗,寻常罗浮民众也必将死伤惨重。

    他阖上了双目,当时是他顶住压力让丹恒离开多事之地,可现在他就必不能让对方走!

    打开通往建木的路,不管你认为自己是丹枫还是丹恒,既然你来了,以我罗浮将军的身份,就必须要求你履行你的职责!

    或许受到了丹枫记忆的影响,丹恒除了抗拒他将其看作丹枫外,一切都十分配合,甚至可以说是十足默契,让他想起了当年云上五骁意气风发时的盛况,还有那个永远站在他后背,随时提供支持,让他毫无顾忌往前冲的丹枫哥哥。

    景元早已料到这会是一场艰难的战役,列车组是有点实力,可以帮他解决一些问题,但在令使级别的搏杀中并不能提供太多的帮助。尤其幻胧身兼丰饶和毁灭两项职能,在加上寿瘟祸祖亲手打造的全宇宙都难能一见的建木以及星核,这样构造而成的身体,只要不切断建木的联系,那对方就可以无限复活。

    这种敌人实在是棘手。

    幸而鳞渊境在封在一方之境,不然以此等的力量碰撞,别提谁输谁赢,罗浮仙舟必然会被毁去大半。

    也幸得这毁灭的令使脑子算不得灵活,如果她继续潜伏,那么胜利的天平就愈是倾向于她。

    不过景元一改以往端方有礼的作风,频频的铿锵有力的骂话虽然吸引了绝灭大君的仇恨,让列车组一行可以专注于建木造成的麻烦,但他终究将近千岁了,寻常将军任期也多不过百年,在短生种中,他其实已经算是八九十的高龄,只不过仙舟人的衰老是从阴魔身开始,如果如短生种那般,那他的模样早已垂垂老矣,早早告别战场了。

    嗓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刮过的时候,景元就知道要糟糕了,阴魔身将近,还要动用令使力量对战,这根本就是让自己更进一步走向地狱,但他只咽下口中鲜血,坚定不移地继续驱动来自帝弓司命赐福的神君。

    幻胧身兼丰饶职能自是知晓他大限将至,毁灭毁灭,自然要被美好的东西毁给人看,她原以为凭借这副宇宙中强度算得上名列前茅硬度的身体,可以轻易拿下一个命不久矣的巡猎令使,但万万没想到,在那未回复力量的饮月龙尊的配合下,还有那几只小虫子扰人心烦,她竟然被对方给压制住了。

    她越想越是恼怒,这样回去怕不是让她颜面扫尽,她今日就非得好好羞辱那巡猎令使!

    幻胧抓住了景元动作变缓的时机,驱动建木施加激发魔阴身的药雾,在对方面露痛苦之色时,爆星的威压从头顶轰然而至。

    丹恒和列车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刚为他们承受了威压的景元,如同断线木偶般被牵引至幻胧的双手之间。

    “景元!”瓦尔特杨拽住了要冲过去的丹恒,他看到景元微摇的头,那是让他们听令行事。

    “云骑的将军,巡猎的令使,此番感觉如何?”幻胧笑得媚眼如丝,她的体型如神君一般巨大,景元拎在她手上还没有一根手指大小。

    “不怎么样,不过一孽物,不值一提。”景元被控制在空中,被幻胧的力量所牵引,浑身上下根本无处着力,但他只半眯着眼,如被吵醒的酣睡雄狮般轻蔑一笑。

    “噢,嘴巴还是这么硬,”幻胧气得冷笑了几声,“那妾身倒要看看,将军的身体有没有你的嘴巴,那么硬!”

    毁灭的力量化为灰紫色的光芒自景元的黑色军靴沿着笔直的长腿一路往上,这些光芒犹如实体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向景元的身体。

    “你!无耻!”景元面色大变,肩膀因应激而耸起,那些灰紫色的光芒化成了一条条的触手,从他纤细的脚踝,捆绑了一圈又一圈绕上了他那纤长的小腿,然后是丰盈的大腿,最后鼓鼓囊囊热热闹闹地挤在他的裤裆里,如同一张张小嘴热烈地啜吻着他的性器。

    而外边的一些触手则从衣领和腰封的空隙处涌入,死死地缠绕着他那劲瘦的腰身和结实的胸膛,在衣服底下起伏不断,享用着这副全罗浮仙舟最尊贵的身体。

    身上没有一处皮肤不被碰触,这样的调情般的羞辱远比剧痛让景元更难容忍,他那苍白的肤色,很快就涌起了浮红,胸膛的起伏也愈发剧烈。

    “哎哟,将军这身段可真是迷人得紧啊,那处也,雄伟得很,不知妾身此番技艺如何,可否让将军满意?”幻胧狂妄地嘻笑了几声,控制着力量将那两颗小球揉捏着玩,又重重地揉捏着被迫抬头的性器。

    “哈啊,无怪你这孽物在烬灭祸祖处排不上名号,呵,这手段根本就上不得台面。”景元低喘着说道,几滴汗水从他鬓角滑落,俊挺的鼻尖也浮了一层。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蝼蚁!”幻胧被景元这么一说,顿时发了狠。

    “啊!嗯,哈啊,哈啊……”胸尖的两颗茱萸和胯下的茎尖被暴力穿刺而过,如同长针直直穿透了脊髓,淋淋的汗水打湿了景元厚实的头发,他面色痛苦地仰头大叫了一声,身体绷紧得如同一把快要崩裂的弓,又立刻咬住了自己的唇,将本就没有血色的唇咬出了鲜明的血痕。

    “来啊,小猫咪,多叫唤几声。”灰紫色的触手从景元的牙关处涌入,口腔和喉咙被挤满的酸涩和肿胀感让他反胃欲呕,呜呜了几声,逼得一双鎏金瞳孔盈满了泪水,眼角艳得如被描红,配着眼角的泪痣,脆弱又魅惑。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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