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小娇奴_两名小公子勾引公主而被罚抄书后挨C()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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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小公子勾引公主而被罚抄书后挨C() (第3/5页)

其中一首诗,其余的部分仍然多的是字不认得。况且即便是他能读得出来,仪音也未必就知道如何写,毕竟《魏歌》中收录诗词的年代久远,许多字到现在已经变了用法。

    但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不能忤逆妻君,更妄论他的妻君可是本朝监国公主。宁章值得硬着头皮往下念,才念了一句便遇到了仪音不确定的字:“等等,这‘騱’是溪流的溪,还是稀疏的稀?”

    宁章刚要答,就被温雅一戒尺拍在臀尖:“不准提示,让他自己想。”

    此处根据前一句便能推出应当是种拉车的牲畜,然而仪音却不知道“騱”字,显然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他自己也知道这个字肯定不是“溪”或者“稀”,但一时半刻也想不出来有哪个字填上去能读通的,不禁急得额上冒出了些细汗。

    “脱吧。”温雅凉凉地说了一句,还在纠结的仪音只好将手里的笔放了下来。幸好他今天和宁章一样都穿了颇厚实的中衣,此时脱得也不算扭捏。

    然而温雅却又接着对宁章说:“你也脱。书是你带的,字也是你念的,他写不出来,自然也有你的责任。”

    宁章愣了一下,却也没有产生丝毫反驳的想法,只是想到自己若是再脱便只有亵衣了。但仪音却据理力争道:“殿下,这句宁章是会的,过错全在奴自己,不应连累了旁人。”

    “你的意思是,他不脱,你脱两件?”温雅笑问。

    仪音也不想再将中衣脱下,但他又想到宁章是受他怂恿来的,而且是那般保守规矩的性子,若是今日在学堂里露出了身子,以后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于是他连忙道:“好、好的,奴愿意脱两件。”

    可温雅却不等仪音解中衣,就将他已经脱下的外裳扔了过去:“脱两件可要指定了。你把这穿上,改脱中裤和亵裤。”

    仪音吓得倒吸了一口气,若是他能早些料到要脱亵裤,肯定不会主动帮宁章担这个责罚。然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而且若在监国公主面前反悔便是欺君之罪,仪音也顾不得后悔,连忙将那外裳套上,而后小心地拉住下摆遮着双腿,再慢吞吞地将中裤和亵裤一起褪了下来。幸好他今天穿的外衫下摆颇长,还能将光裸的双腿挡个七七八八,从外面只能看到一端白皙纤瘦的脚踝。

    仪音跪在案前,装作在监督宁章继续抄《魏歌》,手里却一点点将袜子向上拉,试图多盖住些许脚踝上露出的肌肤。

    温雅自然能看见他这小动作,直接上戒尺在他手上拍了一下:“袜子不合适,刚好一同脱了吧。”

    听到要在公主面前露出脚,仪音反射性想拒绝,却还是意识到男女之防是防陌生的异性,而对于自己的妻君肯定是不该防的。况且公主点他侍寝都理所应当,脱衣服袜子根本不算是过分的要求,仪音只好颇有些扭捏地一手压着衣服的前摆一手伸到臀后,将自己的袜子快速扯了下来。

    他这双中原世家公子的脚生得着实漂亮。不像那些常年骑马赶路的外族男子,年纪轻轻脚上就生了茧,仪音的脚却是白皙匀净骨节分明,十颗脚趾圆润粉嫩,此时因为紧张而紧紧蜷缩起来,正努力地想藏进衣衫的下摆里。

    温雅将戒尺伸过去,在他修长粉白的脚掌上各拍了一下:“陆云尉的脚生得好啊,一看就是挨脚板的料。”

    仪音从小便没有将脚露在外面过,脚心处更是十分敏感,即便是拍得不重也忍不住痛呼出来,一双漂亮的杏眼也染上了水色。然而温雅却不满足于罚他,而是接着道:“你这衣摆太碍事,自己撩起来,提到腰以上。”

    之前那些还能认为是戏耍,而这下即便还是处子,仪音也明白了公主是要在这就地临幸他。

    虽然这是在学堂里,但先前已经脱了裤子又脱袜子,让仪音的承受能力逐渐提高了,因此倒也能强忍着羞涩,将自己外衫的下摆缓缓拎起来,渐渐露出白皙修长的腿和紧实挺翘的臀。

    而到了前面,仪音却又迟疑着不再往上撩了,温雅便有些不耐烦地将戒尺伸过去挑起他的衣摆。刷了朱漆的硬木表面颇有些凉,刺激得仪音瑟缩了一下,却也没有敢躲闪或者用手遮挡,只能任由温雅将他腿间的私密之处尽收眼底。

    选秀进宫的面首都由大太监验过身,那处物什自然是分量颇足。而仪音就在公主目光直接的注视下,只感到羞赧的热度从脸上沿着身子涌到了腿间,于是即便只是被那冷硬的戒尺触碰,他腿间那处原本柔软娇嫩的物什也发生了人生中第一次的变化,在他仰慕已久的公主面前涨成了一根又大又硬的roubang。

    温雅见他已经动情也就不再戏弄,却又不直接骑上去,而是抓着这小公子衣衫的下摆继续往上提,直到将他纤细的腰和白玉般平坦紧实的小腹都露了出来,只能堪堪遮住胸前。她将仪音的衣衫下摆翻过来捋平整,从他肩上两侧绕过去,在颈后打了个结,这下便不需要用手提着也不会垂下来了。

    而仪音的衣衫从下面翻上去,双手也就被裹在里面动弹不得,又不敢挣扎解开公主打的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腿间的roubang涨硬得一跳一跳,唇间不自觉溢出了些许呜咽声。

    温雅脱下自己裙里的下衣,扶着那娇俏可人的小公子的肩,就直接往他初熟的处子roubang上坐。

    仪音先是感觉到公主纤细的手指压在他肩上,而后那娇小柔软的身子便贴近到他胸前,让年少稚嫩的小公子第一次从心底涌起一股爱意,原本僵硬紧绷的身子也因此放松了些许,虽是有些仓促,却也本能地准备好了迎接心上人的临幸。

    然而温雅快速熟练地用xue口对准了他那根硕大roubang坐下去,却还是意料之中地将仪音cao出了泪,抑制不住大声哭出来:“呜啊——”

    从小娇养的世家小公子从未体验过如此的疼痛,公主那处热得可怕的东西紧紧地攥着他身上最为娇嫩敏感的地方,让仪音疼得一瞬间眼前黑了一片,直觉得自己要被生生坐死了。

    在一旁原本忍着羞涩埋头抄写的宁章,听见好友这声痛呼哭得颇惨也是吓了一跳,只以为是仪音惹了公主不快而被降罪,便也顾不得纲常礼数连忙俯身磕头:“殿下、殿下恕罪……”

    温雅的xue里被又大又硬的可人roubang顶开,正是舒爽的时候,被另一个小东西打扰到便有些不耐烦:“关你何事?老实继续抄——不,你私自停下便是犯了错,先脱一件再抄。”

    宁章不敢怠慢,只好解开自己的中衣。而这边仪音因为他拖了些时间,而稍微从最初破身的疼痛中缓了过来,虽然下身都被夹得痛到麻木,可泪眼朦胧间却看见仰慕的公主正贴在他怀里,原本冷淡戏谑的神情也因为cao弄他而染上些许欲色,让仪音心里的爱意愈加繁盛,甚至盖过了身体的疼痛。即便是双手被翻过来的衣衫束缚,与生俱来的本能也促使着他挺直了肩背去索吻。

    温雅本想分出些注意去看那个乖巧的脱衣服,却被骑在她身下的娇俏小公子盲目地亲在唇角,不得不将手指伸进他已经有些散开的云发间将那张漂亮的小脸固定住,而后一边向下骑坐一边吻住这小东西柔软的唇。

    她cao弄的动作还是收着劲的,可初次承欢的仪音在被挤压着roubang触到xue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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