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关系_跪下求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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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下求我 (第1/2页)

    “我愿意。”,方潮一一开口就后悔了。他此刻被一个长发尖脸男人按着肩,头发被男人掰扯着,头皮像着了火一样的疼。

    父亲方鑫在海胜赌场欠了钱,现在家里锅都揭不开了,父亲还借赌场的钱想翻身,简直是做白日梦。这伙人刚刚撞开自己家的黑门,脚上沾着独属于西区的泥水,个个手上抡棒挥铲子,面目狰狞,像是要吃人的架势。

    来要债的,就是这样仗势欺人,有黑帮的气势,普通人都会害怕。

    方鑫跪在地上拉着妻子李婉衣衫不整地低着头,差点被那伙人踢到跪下。李婉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得只剩下内衣和内裤,头发也散乱着,很不成样子。李婉毕竟老了,身体上的皮肤皱了,脸也略显憔悴,要债的人看不上。

    钱没有,人命三条,总得拿走一样。长脸尖嘴的男人一眼看见方潮一,瘦弱纤薄的身材,却有着极致纯欲的脸蛋,他一把抓住方潮一,四下打量,把他送去赌场地下的色情场所赚钱也不是不行。

    其他几个人看着方潮一憨笑着,眼睛里映射出馋欲,流露出下水道般的阴沟光芒。目光恨不得将方潮一的衣服撕裂,直接看进去里面的rou色身体。

    长脸尖嘴男人用手指轻轻弹弹方潮一的耳朵,他的耳朵立即红透了,是愤怒的意味,在其他几个要债人看来,倒成了欲拒还迎。

    男子开口就要方潮一跟他们走。

    以前父亲方鑫好歹是个小商人,方潮一从小骄傲惯了,怎么会任人玩弄,出卖自己的身体。他当然不同意。

    长脸男人是要债的惯犯,手段颇多,直接亮出手中的匕首,抓起方鑫一只手笑到:“一只手指10万元。欠了1000万,要割几根才够。算上脚趾也不够。”

    方潮一眼见匕首要落在方鑫手指上。

    血呲地喷涌,刀落了一半,方鑫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棚户区。

    方潮一这才松了口,他将往日尊严与高傲全部踏进逼仄狭小又暗的院子里,他软软说了句,像蚊子的声音一样极细。

    “我愿意。”

    接着他听到身后母亲的啼哭,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夜晚时候发情的猫叫,让人汗毛直直立起。母亲李婉嘴里咒骂着什么,方潮一不敢细听。

    “贱崽子,sao货。我宁愿你去死,也不要遭人污糟了身体。”

    “婉,阿潮都是为了咱们好。他去了,咱们就不用还债了,儿子心疼咱们。”

    “我就不该生他,以后头更抬不起了。”

    这些话,比那些要债人的污言秽语还要让方潮一难受,他颤抖着身子猫着身被虎哥拽进了一个深蓝色福特保姆车里。

    虎哥就是那个长脸尖嘴的男人,其他人都这么叫他,他最主事,方潮一觉得这人像某种动物,不是虎,而是狗,见人摇尾巴的狗,他身上的气势更像是装出来的,狐假虎威。

    车内很臭,混杂着烟味和男人特有的极重的汗味,似乎还有之前某人和某人性行为后留下的yin靡气味,直冲方潮一的天灵盖,他一时晕晕的。透过车窗,他看着泥泞肮脏的西区逐渐略出眼际,干净繁华的西区映入眼帘。

    他不指望有人救他,或者上天突然让这辆车炸了,独独留下自己活着。他被绑在车上,手腕和肩膀已经十分酸麻,他默默闭上双眼。

    他留给父亲母亲足够时间逃走,之后,他已经想好结束这段生命。

    往日如同一场梦,像泡泡糖一般,起初梦幻甜蜜,后来又硬又索然无味。初中起,他就被父亲送去国外上学,高三毕业回来家里完全变样。从东区挪到西区,原来只需要一个欲望和一场赌博。他是家里的一份子,刚满18了,怎么没有理由担起还债的责任。

    可是1000万,太多了。

    车门被砰地打开,海胜赌场的大门立在眼前,辉煌气派,金光灿灿,在阳光下,能闪瞎人眼,勾引人要进去似的,门口多少赌徒是手握黄金进去,又衣衫褴褛出来的。方潮一只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非人待遇。

    是被人上,被许多人上,被人抽打,被人无限玩弄身体,直到他的身体坏掉。

    虎哥拉着方潮一,其余几个人拽着方潮一身上各部分的衣服,像是几个人同时从四面拉一匹布,生生要被扯开。从一处偏门进去,经过一个暗暗的走廊,上了不知道几层电梯,来到一个不大的厅。

    瓷砖地板,红色灯光,三面是白墙,一面有门。

    方潮一来不及站稳,就被虎哥推倒在地,头在瓷砖上撞出了血,很疼。

    有人吹了声哨子,低声说了句:“有新货。”

    余光里,方潮一看见那扇门开了,摇摇晃晃走出几个染着彩毛的男子,拉开裤子拉链,迅速退去裤子,脸上的yin荡的笑,直冲自己而来。

    他挣扎着要起来,却被虎哥一脚踩住肋骨,难以动弹。内心的恐惧达到几点,周围大约七八个男人都露着他们有长有短的生殖器。

    喉咙里有昨夜的饭要出来,实在太恶心了。

    与此同时,他们身体上散发出的公sao味十分刺鼻,好像几个月不曾洗澡。

    “虎哥先来吧。”,有人乖巧地说,向虎哥做了个揖,其他几个人也附和着笑,那笑声,让方潮一想起抗日电视剧里日本鬼子的行迹,简直惨无人道。

    其余几个人将方潮一按着,他不用抬头,就能看到那几个生殖器在他眼前晃,有的软趴趴的,有的是硬的,爆着青筋。他也是个男性,他知道硬对于这些人意味着什么,需要发泄。

    这些年,他总是对此事颇为忌讳和保守,禁欲多年,自慰的次数都数的过来。

    虎哥蹲下来,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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