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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下网聚的意外? (第3/3页)
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麽就开始我们破灭亡都公会的第二次线下网聚,而我,就是本公会的公会长审判长大人,是也!」 果不其然,第一个自报名号的还是那风格独树一帜的「审判长」大人啊。 看到他俐落的结束了自己的介绍时令我有点惊讶,上次网聚的自我介绍时,他可是连讲了五分钟呢,害我担心他会不会差点连自己的真实姓名都报出来,看其他三位的样子才知道……似乎在我来之前就轮流报过一次自我介绍了。 接着,在他自我介绍结束後,我便坐回原位,沉淀好心情後才接着开口。 「我是无名路人,是这个公会的副会长,是跟审判长在游戏前期开创了这个公会,但我们基本上还是属於悠闲X质,所以公会等级到现在还是很低就是了。」 虽是这麽说,但整个公会里,最属於废人等级的大概就只有我跟公会长两人了。 「换我了~我是公会里面唯一的补师职业,雅洁衣,如大家所见,是个正值青春年华的活力少nV,要是有关恋Ai话题的话,都可以来找我喔!另外也希望大家能跟雅洁衣当一辈子的朋友~~!」 「我就是那传说中帅气与美丽兼备的菲蕾雅大人~~迷上我也不是不可以喔~~!就这样。」 由於这是有新人加入的关系,所以大家又在次自报名号,连我也不例外……但要不是有那个机械人在的话,我实在很想当场吐槽雅洁衣跟菲蕾雅的自我介绍。 「我是观测者。还请多多指教。」 自称「观测者」的机械人很自然的点了点头,我猜那就大概是一般电视上看到,商业人士在递名片前的预备动作吧?不愧是新人,一上来,大家接下来的目光八成都是以她为中心绕,并开始例行的问东问西脑力大激荡。 1 不过先不提这名看起来像人类的机械人的真实身分,那个游戏角sEID就算跟我说是它的本名我都会信。 不过最令我惊讶的,还是一台机械人竟然也会玩网路游戏这件事…… 虽然可疑之处很多,但我也不是这麽不识相,总之等大家都离开时再找她问个明白。 「喂,你们看,路人笑得好恶心啊。」 「真的耶。」 「恶心路人。」 「超恶心。」 「喂!你们够罗!」 早餐在咖啡厅随便解决过後,由於审判长提议要到卡拉OK唱歌,也没有人投反对票,接下来我们公会一行人就立即前往卡拉OK包厢移动。 不过这样一大早就去唱卡拉OK,真的蛮奇怪的,但怎麽说,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哪里才好,所以也只能乖乖跟团。 1 不过话说回来,雅洁衣最擅长的竟然是老旧的台语歌,这个反差真的有点厉害,我还以为像她这种小nV生大概都是唱最近流行的情歌呢,果然不能以貌取人。 其中唱最凶的当然还是公会长罗,这还在预料之内,虽然气氛被他带至最高点,可是很不巧的我是个音痴,所以一首也没唱过,只是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而坐在我旁边的观测者也跟我一样,只是呆呆的坐在位置上听着而已。 「你……不上去唱吗?」 「没有这个打算。」 「吼喔~~?是担心身为机械人的事曝光吗?」 「看不出来你这人心机这麽重。」 「哈哈,很多人都这样讲。」 「那你不上去唱吗?」 「不了,我不太会唱歌,毕竟我是个音痴嘛。」 从她的反应看起来,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在隐瞒自己身分的意思,还是因为自己是机械脑袋,所以也无所谓? 1 又或者是……有人利用远端技术在C控这台机械人吗? 虽然感觉後者b较容易让人信服,但我还是宁愿接受观测者本身就是个有思考的机械人。 「观测者你真的不唱吗?感觉你很有潜力呢!」刚好唱到尽兴的公会长终於下了台,并且开始招呼着观测者,但我觉得她大概不会答应。 「不用了,我没唱过歌,下次有机会再说吧,呵呵~」 果然没有打算要唱的意思,这还在预料内,但她竟然也能摆出那种天真无邪的笑容,让我觉得非常做作,我现在真的好想对大夥大喊:她的笑容是假的!是假的! 没想到只是这样静静的坐着,也让我无b的累呢,JiNg神上的。 接着又过了一会,她便很自然地去了洗手间,让我不知该该从何吐槽起,但她不在的这段期间里,我也b较能减轻点压力。 仔细想想,当初在游戏中认识时,印象观测者似乎是个很健谈、又很Ai辩论的人,但在现实中却偏有点安静,但又不是那种面瘫,而且完全静到没有存在感的特殊属X,真要我说的话,就是太过一般了。 观测者剩下唯一的属X就是所谓的「机娘」了吧? 不过如果她真的是机械人的话,那意思是说我也是在有生之年见到真正的机娘罗?不过似乎没有游戏中这麽讨喜就是了。 1 不管怎麽说未来充满着希望,希望啊! 「喂,你们看,路人笑得好恶心啊。」 「真的耶。」 「恶心路人。」 「超恶心。」 「喂!你们够罗,还有不要拿麦克风故意说这麽大声!」 这群猪队友就只知道坑我,尤其是会长。 不过也是在骂回去时,才注意到墙上的时间似乎已经快接近下午一点了,而跟姊的约定是要在中午前赶回家才是。 为了再次确认时间,我连忙开起手机,仔细一看时间的确是超过了,至於通讯簿也有了好几则的未接来电。 ——啊啊,惨了。 1 真的很不妙很不妙啊…… 以前曾经因为一点小事跟姊毁过约,那时候她发火起来的恐怖,是到现在连我都不敢去回忆的呢。 我连忙起身,跟大家道别,并说明家里还有事後,便飞也似的逃了。 我们的包厢是在二楼,并且偏有点里面一点的位置,所以我转了两个弯才找到楼梯,手机也正在向姊那边拨打电话。 但因为太过着急,所以没注意到刚好正从楼梯上来的人,整个人撞了上去,眼角只瞥了见对方好像是一片白,虽然很痛但又有些柔软。 这个瞬间,我脑中闪过的是天使的画面—— 白sE的天使。 纯白无暇的天使。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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