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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第2/3页)
晕目眩。不知是因为林琅那故意暧昧不明的语言,还是因为唇角忽然擦过的舔舐,金澹一双眼睛瞪得又大又圆,显得惊讶而清澈得可爱。    “我开玩笑的,泊舟。”    “……”    “公子?公子?此地不宜久留。”三川对金澹叫唤道。    “啊?恩。”待金澹被家奴呼唤回神时,林琅人已走远,金澹匆忙敛神,由家奴护着跟了出去。    出了梅庄大门老远,林琅暗暗捏了君钰纤长的腰际一把,换来君钰一皱眉,林琅得寸进尺,手臂一勾便要去揽人的腰,不过却被君钰闪身避开了。    “公子觉得这样作弄别人很有趣?”君钰一语双关。    林琅也不在意,笑道:“调戏我的‘情敌’,看他那副呆蠢的模样,自然十分有趣。”    “公子又在说笑了。”    “哦,是吗。那个叫三川的奴仆,他的柔媚身姿,想必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出身,估计也是个梨园小倌,这金泊舟,怕也是会好龙阳之人。我就觉得老师真是魅力很大,到哪里都能勾人心魂,就那金澹的作态,我能不有些嫉妒吗?有时候我在想,老师若是没有了这皮相,是不是就会收敛一些。”    君钰眉头微微一动,懒散回道:“陛下多想了,陛下万民仰慕,钰怎及得上万一。”    林琅笑笑:“朕要万民仰慕做什么,朕就想要老师的爱慕。”    君钰顺口接道:“微臣自然仰慕陛下。”    虽是笑着,林琅的眼角却未弯起:“如此甚好,老师,既然如此,那么朕便满足你的仰慕,不如今夜继续昨日的情事。昨晚的玩法,才做了一半,你就昏过去了,朕可有些不高兴。”    “……”见林琅抬步上马而去的身影,君钰忽然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江陵梅庄,这样占据江陵城北一隅的大庄一夜之间被屠灭,那血腥早已干涸,如今味道却依旧传的很远。本来门庭若市的庄园,现下就算自那高大威严仍旧的大门前走过,皆能感到那一阵阵的阴森寒风。    这般残忍的杀戮,官府却只是草草派人收拾了梅庄内的尸首,粗粗派人查探了下未果,便日益懈怠下来,大有置之不理的趋势。显然,官府是将此案定位为江湖仇杀,并不愿过多插手这些事情。    君钰同林琅在金澹的府邸住了三日,金澹如两人所想那般果然是有些不寻常的背景,竟然“买通”了江陵太守,叫他们这几日皆可以在梅庄出入无阻。    只是,他们翻遍了梅庄上下,亦同第一次一般,对麒麟血之事几乎没有什么新的收获。    “金公子说了什么?”    素月清光,走在石子路上的锦靴倏忽一顿,林琅道:“他说明日为你我践行,这是烟霞山庄的请帖。说起来,这金公子倒真是神通广大,这边我们要什么,他都能给我们弄过来,我真是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    手执着一卷书,借着灯笼的光亮,君钰的目光未离纸页半分,继续端坐着道:“保不准他便是晋国官家那族的人,虽说样貌确实不大像。”    “柳子期身为柳家嫡系,不也是生得蓝眸异瞳。说起来,柳子期还是老师的同族吧。”林琅上前一步伸手揽住那人的腰身,将头埋在对方的颈项里,林琅闭目深吸了对方光滑的肌肤一口,舒服地动了动眉角,“老师沐浴过了么?用的芳皂还带着竹叶香,倒是稀罕好闻……”    君钰盯着手中书卷的眉目未动,却是再看不进半个字:“金公子送来的东西稀罕罢了。公子,这是在露天庭院中,你收敛些。”    林琅闻言,抱着人饕餮般吸气的姿势却岿然不动:“这地的下人都叫你支走了,哪里还有什么人。况且,瞧见了又如何。那金泊舟同他身边的‘书童’三川,晚上可享受得紧,都说江南民风开放,这大户门庭,果然不见得多少家教拘谨……说起来,若他真的是那家的人,我瞧着他倒是比荆离省事多了。荆离此人野心太大,不是甘居人下之人,待他将荆言弄下去,怕是马上要反悔同我的协定。”    “陛下不是还留了后招,他想要反悔,也要问问越国那边同不同意。两家施压,在亡国与称臣之间,荆离这般聪明的人,怎会立即便反陛下。在他解决内部之前,陛下早作准备便可。”    “老师说得是。只是我看越国也不是安分的地,左擎苍暗自掠夺了那方荆蛮之地,虽说近日安静了不少,且瞧着左擎苍灭越坤三族的架势,越国怕要改姓了,届时越国内怕也是动乱不停,不知还有没有精力出兵去晋国分杯羹。”林琅眼珠转了转继续道,“荆离此人有勾践之奇,就怕到时候学苏秦一般,要是他与左擎苍联合起来,那事情便棘手了。”    “陛下对左擎苍的印象如何?”    “此人力大无穷,箭法强势,有力斩千军之势。”林琅埋首在君钰颈项,闷闷道,“当年他那一箭差点要了我的命。”    短暂的默了默,君钰道:“我听阿湛说他出使越国之时,见到此人亦觉得十分神勇强势,若是他掌控越国,于我国也极是麻烦。不过,陛下且宽心,越国到底小国,资源有限,何况当年荆氏起家,荆辽随定远将军西征戎人曾屠杀数万人,左擎苍便是戎人,若要此人与荆氏合作,怕是有些难度。”    “这倒也是,不过这二人皆非等闲之辈,时事难说,届时再议吧,左不过兵戎相见。”    “连续的三场大雨,江夏李藩怕已坚持不住多久,陛下还不下令撤军吗?”    “老师这是在赶我走吗,你就这么想我走吗?”    “陛下该以国体为重。”    “朕自有度量。”    说话间,林琅的手已经如灵蛇般顺着君钰的腰身伸进斗篷里,腰封上的暗扣“咔”一声打开,随之君钰手中的书卷亦随着“啪”一声落地。    “公子!不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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