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梨花_12剧情、鞭打、滴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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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剧情、鞭打、滴蜡 (第2/2页)

出道道红痕。他畏惧地抬头看向谢途。

    谢途坐在他对面,面无表情,但额上青筋绽出,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空气中朽木的味道淡了许多,谢途的眼神也清醒不少——他打了抑制剂,但分量不多,稍后还会出现筑巢期的症状。

    之所以打这一针,是因为谢途要暂时避免筑巢期的情绪,狠狠教训不听话的符启梨。

    符启梨也意识到了什么,他惊慌失措地后退,又因为吊起的手臂难以脱逃。

    “醒了?”谢途神色不明,问句语气却似陈述一般。

    符启梨没敢搭腔,他真希望自己还没醒。

    谢途见他没说话,从一侧拿出道长鞭来,甩了一下,发出一道破空声,紧接着扬鞭打到了符启梨身上。

    一鞭又一鞭。

    符启梨此时被这鞭子打得满身红痕,尤其是胸前那两点,挨了格外的关照,打得红肿不堪。

    谢途的鞭子是有分寸的,他不会往人脸上招呼,而是集中着打胸前的敏感区域。鞭子虽重而猛,但打起来更多的情趣的味道。

    如果符启梨敢躲,就连带着挺翘的臀一块打,直打得白玉般的胴体遍布情欲。

    符启梨一边哭,一边挨打。他从小没吃过什么苦,一身皮rou养得娇嫩,只是打了几下便受不住了。

    但或许是他的身体习惯了粗暴的性爱,此时他身上除了痛,竟还有几丝诡异的爽感。

    谢途又一鞭打了下来,符启梨的奶尖受了这一击,鞭末端还擦着乳孔过去,让他一时哆嗦起来,yinjing竟慢慢地硬了。

    谢途看他yin乱的下身,嗤了一声,表情阴冷,“真sao。”

    随后重重打了几下,调整了绳子,把符启梨摆出一个跪趴着的姿势,让那两瓣软rou对着自己,如犬般露出后xue来。

    谢途明显是心中有气,他将鞭子圈了两圈,两手各抓着一端扯了扯,猝不及防地放开狠狠甩了下去。

    符启梨撅着屁股,微风吹过敏感的xue口,提醒着他裸露的事实。他还没从被鞭打的屈辱中回神,臀部就又迎来了一击。

    这一次是打在他的xue口。

    微红的xue口很快便肿了起来,然而谢途犹嫌不够,紧着连落几鞭,有一鞭甚至打到了符启梨的yinjing上。

    符启梨仰头悲号一声,痛得眼泪扑簌簌地下来了。

    谢途没有安慰符启梨,而是用手放着那被打得发烫的臀上,又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哭什么?”

    这句话是真的不解,因为谢途还没有拿出更恐怖的东西。

    谢途不禁想到,只是被打了几下就能哭成这样,当初是哪来的胆子跑?

    符启梨委屈的没敢说话。

    昏暗的室内,谢途脸上的神色看得不真切,他的手还放在符启梨的臀上,只是手指粗暴地开拓起那小小的入口,引得符启梨哭叫连连。

    或许是易感期作祟,又或许是谢途本身就有些动摇,他这一刻竟然想放过符启梨。

    但这太不符合自己的行事风格了——从一开始找符启梨度过易感期,谢途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失控。

    毕竟他大可以和几个漂亮的omega度过易感期,而不是符启梨这个愚蠢又娇贵的少爷beta。

    对符启梨的侵犯不过是被甩了的报复,但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与符启梨厮混……

    难道真的是这个蠢货的屁股比较好cao?还是说他……

    谢途感到异常的难堪和愤怒,他的手忽然发力,猛地捅了进去。

    他竟然渴望符启梨给他回应?明明符启梨这个蠢货连分手理由都说不清!

    谢途心绪翻涌,久久无法平静。他凝视了一会儿符启梨,见那身皮rou留着他前几天落的吻痕,还有刚打的鞭痕,忽然又释怀了。

    ……是啊,就算他真的还存有感情又如何?他已经不是当初的他,符启梨也不是尊贵的符少爷,只是他手中的一条狗。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费神去想?

    况且如今别说给甜枣,就是给巴掌,符启梨也得受了,还道声谢。

    这就是权力的滋味。

    谢途笑了,他的笑中带着中莫名的残忍。旁边的工具散落了一地,谢途便从中挑挑拣拣,拿起一根蜡烛来。

    蜡烛被点亮了,屋内便亮起一圈柔柔的火光。

    此时蜡烛的绳烧着,融化出莹莹的蜡油,带着种灼热的感觉,被谢途不怀好意地拿到了符启梨的臀部上方。

    符启梨跪趴着,他看不到身后如何,只是从那火光和越来越近的热感中隐隐察觉不对。

    但他这样的胆子又怎么敢回头?

    于是那种灼烧的感觉落到xue口,符启梨才惊觉谢途拿了什么。

    然而已经晚了,蜡油一滴一滴地落下,身后的灼痛感几乎要把符启梨逼疯,他尖叫着,烛泪在流,他的泪也在流。

    谁能想象,这照明的工具会成了yin虐的手段。

    符启梨哭着,甩着头,不住地求饶。

    谢途便问道:“还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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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跑了。”符启梨连忙承诺,只希望谢途能够将蜡烛拿走。

    “但逃跑的账总得算。”谢途没有再滴蜡油,只是语气阴恻恻的,“跑了两次,符少爷觉得要滴几次偿债?”

    符启梨知道谢途不会轻易放过他,如今又逼着自己说惩罚,只怕要滴到谢途满意为止。

    但这个酷刑实在难捱,符启梨试探着,“两、两滴?”

    谢途不置可否,将人翻了过来,露出白软的肚皮,反问道:“两滴?”

    符启梨战战兢兢,“四滴?”

    谢途看他畏畏缩缩的模样,忽然笑了,他摸摸符启梨的脸,正在符启梨放松时,猛地将蜡油滴在了右乳处。

    蜡油好几滴落了下去,rutou火辣辣的痛,符启梨想要避开着羞耻的折磨,但他如今手都被绑了起来,只能扭动着身体哭。

    谢途毫无怜悯,眼睁睁看那红色的蜡油在洁白的身体上凝固,开出四朵yin靡的花来。才凑到符启梨耳边,轻声道:“如符少爷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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