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人夫求调教_第一章 根除不尽的A15,终于出现的祁楼令(剧情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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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根除不尽的A15,终于出现的祁楼令(剧情章) (第2/2页)

    “可是众位家族长老,还有继任家主的继承人都等半天了,还不见人进去。这不就让我来看看?”说完就抻着脖子想从韩东身边的空隙往里看,却不想被韩东立即眼疾手快的给一下挡了回去。

    “大小姐和齐总裁还有事没商量完。先候着!”

    “这——”

    韩东说完便双眸微阖直接假寐起来了,急的齐岱原地直跳脚,好在这时他们身后又有了新动静。

    “大小姐——”

    “大小姐——”

    ……

    韩东身后的胡氏众人纷纷左右分开,很快将一个面色俏丽的冷面美人让了出来。

    今天天气虽然相对比较凉爽,但此时太阳已经逐渐升高到了正当空,明晃晃的被它一直这么晒着其实还是很热的。

    可是齐宅众人眼看着胡沁一身冷意的走出来,还是全都跟着莫名打了一个寒颤。

    “哈哈,哈哈~”齐岱兀自干笑了好半天想要缓和一下僵持的气氛,不过很显然失败了,最后不得不硬着头皮再度主动开口,

    “胡大小姐,您看?如今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就劳驾您帮忙把我们家主请出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胡沁的神色。

    胡沁全程毫无表情的接收他的视线,“齐旭哥哥身体不舒服,我让我哥送他回去休息了。今天就由我来代替他参会。”

    “由您?”齐岱吃了一惊,“这不合规矩吧!”

    “哦?”

    一旁的韩东闻言挑眉,他脸上那道亮白色的疤痕又长又宽,随着他的面部肌rou一跳一跳的抽动着反射着耀眼的日光。照的齐岱身后的那些人,登时开始两腿打起颤来。

    他们可都是知道韩东的凶名的,这是胡氏最忠心的一条狗,一向是胡沁指哪儿打哪儿,绝无二话。

    曾经有一位老大,就因为在喝多了之后闲吹牛时多说了两句关于胡沁的诨话,就被韩东给拔掉了舌头切了老二,光着身子绑在胡氏赌场当足了三个月的人rou烟灰缸。最后还被丢进yin窟里表演人畜杂交,被那些猪狗马牛驴骡子……艹的连小肠都从屁股里漏出来,生生疼到自己断气。

    就连当时在场听到那些话的其他人也没有一个能幸免的,也全都被割了耳朵,戳聋耳膜……

    也就是从哪儿以后,整个S市的黑白两道再没人敢多说一句胡氏大小姐的坏话。

    韩东抱着双肩带人上前迈了一步,吓得齐岱险些向后栽倒,亏得身后手下扶住他的胳膊稳住身形。不过显然胡氏的人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由韩东等人在前开路,引着胡沁就向齐宅内一路挺进。

    “这这这——”齐岱在一旁又热又急的出了满头的大汗,却又无能为力。

    他带的这些人不过都是些花架子,平日里仗势欺人狐假虎威还行,根本就不可能拦的住胡沁的手下。不过一个照面,就被踢踹的屁滚尿流了。

    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份他又不能什么都不做,只好在一片哀嚎中扯着脖子勉强争讲几句,可根本就没人听他在说什么。他嗓子都喊破了,还是被人打进了齐宅门里。

    一直到最终齐永振带人亲自出马,才总算是勉强止住了胡沁他们的脚步。

    “大,大长老——”

    齐岱被人搀着胳膊,捂着自己不知何时被打破的头,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齐永振面前。

    “没用的东西。”齐永振拄了拄手里的拐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大长老,我——”齐岱还想解释什么,只是齐永振早已不耐烦。

    “还不快滚!”

    骂退了人,齐永振转过头两眼死死的盯着胡沁。

    因为过于专注用力,脸上的横rou都开始痉挛的乱颤。上面还蒙着一层被晒的泛出来的滑腻油光,让人看了分外恶心。

    要说齐永振曾经也是个远近闻名的美男,在整个齐氏中也就比齐旭的父亲齐永年差上那么一点儿。

    可是和齐永年从年少时期便洁身自好的习惯相比,他十几岁就开始玩男人、玩女人、玩双性,烟酒赌毒更是无一不涉猎。早早的就把身子给掏空了,二十几岁的时候就要靠药物才能久战沙场。

    这些年整个人更是虚胖发福发到二百几十斤,平日里连办个事都需要下面的人自己动。

    接收到他的目光后,胡沁亦毫不示弱。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两两相持了近一分钟,最后终于还是齐永振坚持不住了。

    他伸手接过一旁属下递过来的手机,面色阴沉的又反复看了那张胡沁刚刚发给他的图片许久,这才用手指敲了几下道,

    “胡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胡沁轻笑,“自然就是您理解的意思。”

    说完她干脆将东西直接从自己的脖子里拽了出来——

    两条链子直接出现在众人面前,现场的空气霎时一静,就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

    其中一条拴着代表她身份的胡氏指环;而另一条,则在上面坠着一面并不十分起眼的方条木牌。

    木牌的颜色深红如血,上面的纹理十分奇特。一面单独刻了一个“祁”字,另一面则是不知道用什么颜料画了一些不明意义的线条图案。

    紧接着一个声音十分突兀的惊呼而出——

    “这,这就是‘祁楼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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