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潮澎湃【别名:磕CP叫我快乐】_(上)【你X阿蝉】欺负人者,必被欺负回来你说是吧,广陵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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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你X阿蝉】欺负人者,必被欺负回来你说是吧,广陵王? (第3/4页)

毛如同蝶翼一样,在你的心里扇动一片波澜。

    ‘她真可爱’

    你这样想着,心里那些奇妙的想法跃跃欲试。

    4.

    你是会心软的人吗?

    当然不会是啦,反而恶劣的要更上一层楼,将人欺负的忍不住求饶才是你的风格。

    1

    “哎呀,阿蝉姑娘,怎么露出这样一副表情呢,你当初压着我告白的气势都去哪了?怎得这样害羞呢?”

    一说到这件事情,阿蝉的眼神就忍不住漂移起来,看天看地就是不肯再看你,连之前微弱的挣扎也没了动静,安静的被你抱在怀里,任由你的手指穿插进指缝里十指相扣,衣衫半褪泄出半缕春光。

    “那个,不是说好不再提了吗··楼主···”

    近乎是在撒娇了,这对于一项强硬的阿蝉来说可是稀奇事。

    但谁叫当初你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喝醉了酒的阿蝉一反平日的沉静,当着宴会中所有部下的面将你从案几后面拽出来,一路上所有的侍女和女官都听到了你疑问连连的问话声,自己却一言不发,直到将你带进了她的房间里,单手扣着你的后颈栽倒在床铺中吻了上来,这才让你听到了她低不可闻的小声呢喃

    “楼主,我喜欢你,和我在一起···”

    被突如其来的告白糊了一脸嘴唇还痛着的你:······

    虽然你也算得上身强力壮颇具武艺,但是和阿蝉相比,你就是只端坐在老虎脚下喵喵叫的小猫咪,费劲巴拉想从对方爪子里逃出来,尾巴刚摇了几下,就被一掌压趴在床上,被带着倒刺的舌头从头到尾舔了个遍,喵喵叫着,到最后生无可恋的放弃抵抗,被阿蝉整个吃干抹净。

    都说喝酒误事,等你从满身酸软像是被巨石碾压了一遍的痛苦中清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阿蝉脸上勾起的嘴角,像是吃到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满心满眼都是溢出来的开心,哪怕还没清醒,都显而易见的表露在外面,反教你心里的本就不多的怒意‘呲’的一下,被浇了一盆水的火苗一样,转瞬间就消失了。

    “阿蝉啊阿蝉···你可真能给我惊喜。”

    1

    后续的发展就在你趁着阿蝉满心愧疚的时候指使着对方将你抱进浴房之后彻底爆炸开来。广陵王妃已经确定了的传言从楼内传到楼外,不少有公事在外的鸢使蛾使都紧忙干完手里的事情从外地赶回来,为的就是见一眼是谁得了这个名头,成为了你的枕边人。

    然后他们就都被阿蝉逮住在你的卧室外面偷窥,一个都没落下在演武场被揍得满头是包鼻青脸肿,哭喊着再也不敢了才被扔了一大堆公务踢出楼外接着干事去了。

    所以,你和阿蝉在一起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连服侍你的侍女都认为进了你床榻的是一位来无影去无踪的高手,习以为常的在某天某夜被喊来烧上一桶热水,卷着沾染了污浊的床单去清洗。

    ‘你说阿蝉,不可能啦,楼主是信任她才会不避着她,咱们可没有这个福气····’

    ‘是啊是啊,阿蝉可是楼主的贴身女官,咱们楼里武力值最高的就是她了,如果不是楼主同意,阿蝉早就把楼主的入幕之宾打出来了,还能叫咱们听到消息?’

    ——来自唠嗑八卦的侍女们。

    所以说,张辽叫你小骗子也算名副其实,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你成功的将焦点从最具怀疑的阿蝉身上转移开来,还能时不时的抓着这点从对方那里讨要一点福利。

    计划通get√

    5.

    “楼主···别说了···”

    1

    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事情总感觉笼上了一层红纱似的暧昧,阿蝉被你说的红了脸,伸手想要捂住你的嘴至少听不到你拉长了声调在她耳边絮絮低语,红的几乎滴血的耳朵被呼出口的热气染上了一层粘稠的湿意,脱离了身上了衣衫紧贴在一起的皮肤传递着彼此的体温,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能感觉到游离在腰腹四肢上的那只手在做些什么:

    磨出了茧子的指腹慢条斯理的碾过已经被开发的成熟的敏感点,纤长的手指勾着腰上系着的长裤向上拉出一道缝隙,不同温度的空气灌了进去,相差不多的温度在现在的感知中也变得差距不少,激的人忍不住轻颤起来,想要挣脱,又有些舍不得。

    “楼主···哈啊···轻些···”

    沸腾的欲望从小腹一路传递到身体各处,阿蝉和你都熟悉和了解之后的事情,曾经享受过的欢愉又一次在脑海中浮现,轻而易举的调动起了情欲的火焰,对视在一起的双眸中,你们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兴奋和热意,热烈的展现给对方看。

    “阿蝉···放松些···会舒服的···”

    早先叼在口中的属于阿蝉的手指已经被你松开了,过长时间的含吮让指尖有些泛白,透明的津液一路顺着指节滑落,带着湿漉漉的银丝在床褥上沾染出一小片yin靡的湿意。

    你换了个位置,从修长的脖颈开始一点一点向上,故意用柔软的唇瓣去亲吻她的喉结,不知道是因为干涸还是紧张而上下滑动的喉结轻轻颤动着,被你一口含进了口中,湿润的舌尖或轻或重的点在上面,是热的吐息一下一下打在她皮肤上,让她不得不仰起头来,留给你一片肆意动作的自由空间。

    “唔啊···别···别咬···”

    致命点被触碰的危机感对于练武之人来说,如同敲打在骨头上的棍棒一样让人警惕的要命,但阿蝉被你用牙齿叼住一小块皮rou研磨的时候,哪怕身体都紧绷的不成样子,还是努力在放松下来,任由你在底线上来回折腾,只是发出了一声带着喘息的祈求,声音微弱的险些听不清楚。

    ‘哈,这回阿蝉才是小猫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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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样想着,心中残存的一点良心总算发挥了作用,恋恋不舍的在那块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个轻柔但充满宣誓意味的轻吻,这才抬头去看阿蝉的表情

    “阿蝉,阿蝉,要亲亲吗~~”

    你也觉得你非常过分了,换做别人这样对你,你绝对要将对方指节踹下床,直到对方知错讨饶了才肯纡尊降贵的抬抬下巴,应允他靠近自己。

    但——谁叫被这样对待了的人是阿蝉,而这么对待她的人是你自己呢,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这句话不论放到哪个年代都颇具信赖,身为广陵王的那一丝半缕的良心总能发挥出它最大的用处,比如在阿蝉受不住开始示弱的时候,大猫捕食一样略微松开爪子,等待着猎物下一次绝望的瞬间。

    这么一想,你好恶劣啊。

    但你不想改。

    6.

    “楼主,不要玩了···哈啊···”

    已经硬起来的性器笔直的顶在对方的小腹上,你闷笑两声,终于收敛了自己过分旺盛的恶趣味,低头准确的含住了阿蝉的嘴唇,将她还没说完的那半句话都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相当热烈的去纠缠张开口腔中柔软的舌头,缠缠绵绵带着对方在彼此的口中起舞,略微粗糙的舌面相互摩擦,舌根下薄薄的系带被毫不留情的拨动,敏感的上颚被压制着划过,带起一连串不容忽视的痒意和酥麻····

    阿蝉的呻吟声在唇齿纠缠的过程中流露出一丝半点,更多的是混在‘咕叽咕叽’的水声中顺着嘴角流进了床单里。透明的津液含不住的往下流,被抢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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