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水长绝_红伞 聂知景带着妒意C得极深,他之前明明说只抱一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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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伞 聂知景带着妒意C得极深,他之前明明说只抱一下 (第2/2页)

…我疼……”

    “别怕。”聂知景吻他的发顶,手指顺着他紧绷的腰腹划过,去抚他身下的阳物,剐蹭着那处前端,听见他忍不住的低喘,才勾着手指在臀尖一蹭。白锦生尚未从身下的热胀里反应过来,只觉两根长指已经埋入了谷道。

    白锦生低低喘了几声,身上浮了层细汗,知是再躲不过,哑声道:“你可以先解开封印……”

    “不,”聂知景捞着他的细腰,指腹在那xue里碾压,“我想要你醒着。”

    而白锦生却在那绵长的痛意里失神。

    药泉温滑清澈,笼着薄薄水雾,湿了滑腻的石。扑面一股清苦药香,在喘息间渗入五脏六腑。白锦生嗓子哑了,腰在青石上硌出可恐的青紫,他望着天井外的明月,像那只破碎的纸兔。

    “师叔……”他颤抖着覆上沈照山按在自己前心的手,几近哀求,“别解开封印了,我好难受……”

    刺骨的冷从头顶浇到尾椎,白锦生咬紧了牙,火烧般的热意又从小腹涌了上来。白锦生痛苦地战栗着,却不忍在他身上抓出血印,喃喃:“沈照山……”

    沈照山只是顺他的发,难得温柔:“听话。”

    听话。白锦生想,他只要他听话。

    “啊……”他塌着腰,翘起屁股,拱成一座娇软的桥,隐秘而甜腻地吃进聂知景那猩红凶残的性器,“哥哥……”

    “想什么呢?”聂知景撞在那蜜心里,暖rou挤着他,粘着他,勾勒着他。聂知景俯身抱住他的腰,吻他泛着细汗的肩,喘息着唤他:“乖宝……别走神。”

    木窗不知何时被夜风推开了,白锦生叫得声小,嗤嗤的水声和床板吱呀高过了夜莺啼哭。

    聂知景吻他的侧脸,吻到他湿润颤抖的睫。

    “疼?”聂知景蹭他的耳廓,舔他的软绵的耳垂,“怎么哭了?”

    白锦生哭得可怜,从嗓子里溢出止不住的哽音,泪水颤颤着汪在眼里,再珠子似的掉出来,落在某人不甚宽广的心眼里,砸得生疼。

    “我想看着你……”白锦生喃喃,“我想看着你。”

    聂知景带着妒意插得极深,牙齿厮磨他雪白的颈,痛得白锦生蹙眉阖紧了眼。聂知景看着他的泪珠在鸦羽似的睫上坠着,低声问:“你想看谁?”

    白锦生睁开眼,虚弱地偏头看向他,只是微张着唇,沉默而痛苦地喘息着,眼角坠着的最后一滴泪终于掉了下去。

    聂知景:“……”

    聂知景大掌托住他单薄的胸膛,掐着他的腰,轻易地将他翻了过来,白锦生还未来得及动作,两条腿已经被扛了起来,腰肢几乎悬空。白锦生探手抵住他的肩,哀道:“等等!慢些——”

    聂知景在黑暗里紧紧盯着他,捞着他的腿弯,缓慢而坚决地整根喂进那软热的蜜口,一下比一下汹涌。白锦生只觉那东西插在了体内最深处,像是要把他劈开一样,顶得他瞬间xiele出来。

    “……”白锦生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只在极致的快意里无声地流泪。他抬手,颤巍巍地点在男人皱起的眉心上,拭去他的细汗:“为什么……”

    聂知景还在撞着他,要把他的魂魄撞散,再混沌地卷作一团,碾死在身下。

    “说什么?”聂知景抓住他的手,按在晕着粘腻的褥上,“听不清。”

    窗棂上纸与木微弱的碰撞声消失了,夜静了,打在地上的影被蟾光扯得很长很长,月亮借此吻到他微蜷的指尖。

    “兔子没了,”白锦生抬起细瘦的臂,勾住他的脖颈,哭腔的低哑未褪,他小声说着,“好像掉到外面去了。”

    他看着他,唇贴着唇,两具温热的身躯密密实实地覆在一起,两双眼各含情,缠绵地交融在夜里。白锦生问他:“……为什么你还不吻我?”

    聂知景道:“等你呢。”

    白锦生吻他的唇,舌尖在他唇间描摹,像在吻一曲林花谢春红,爱一幕繁花压枝低。

    大抵是他吻得太过深情,聂知景做了个同样艳丽的梦。

    他梦见江都的雪,并不是记忆里那样皑皑盛大,只是絮一样的细雪,那样薄,那样轻,落在身上便再也找不到了。

    血肆无忌惮地泼洒在那淡泊的雪里,像是自雪里生出的妖艳海棠,汁液稠腻,吐露着猩红的芬芳,绽着惊心动魄的丽色。

    红伞倾倒在这场雪里,持伞的人持着剑撕碎了绵绵的爱意,在他眉上添了一道新月似的血伤。

    “聂知景!”

    他的发散开,哀切地望着他。

    “只要我还一日还活着,”他吐出一口鲜血,颤声说,“我定要你…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他静静地想,倒是好毒的诅咒。

    “怎么了?”

    聂知景循声望去,天青烟雨,淅淅沥沥湿了谁的雪白衣角。他听见有小童在矮檐下踩水欢笑,被提伞的妇人训斥着赶回家院。

    “想什么呢?”白锦生卷着袖,拽着长袍,掀开斗笠,累得微喘。额前有被雨打透的发,鼻尖汗涔涔的,一双眼像是湿了的琥珀,湿漉漉的,却掬着捧光。他道:“江都时常下雨么?怪让人生厌。”

    聂知景望着他,抬手拭去他鼻尖的水渍:“你以前喜欢下雨的。”

    白锦生道:“那么你也喜欢下雨么?”

    雨意渐浓,黄雀在梁上盘旋,去向未定,不知是思巢还是欲栖枝歇脚。聂知景看了眼那雀,只说:“我来背你,你替我撑这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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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锦生的腿很细,像是脆的花枝,托在手里随时便会折断似的,聂知景不敢用力,怕在他雪似的身上落下硌红的印。

    白锦生搂着他,一把红伞举得高,遮住了线一样细密的雨:“其实我也不喜欢这红伞。”

    “你以前喜欢。”

    白锦生搂紧了他。

    “我变得多吗?”他问。

    “没事,”聂知景说,“锦生,伞歪了。我还爱你。”

    红伞颤了颤,男人的眼角落了些雨滴,像是泪,模糊了那处伤疤。

    白锦生想,我明明从不喜欢雨天,从不喜欢红伞。可谁叫少年爱你,自然喜欢你的喜欢。

    伞外缠绵的雨牵挂点点滴滴,他们缩在一隅天地。雨珠折着瑰丽的彩,白锦生贴着他的背,在这光怪陆离里思念起天璇山上时常喝到的热融融的甜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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