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水长绝_秋逃 你得,你得来在毒X被压抑到最小时封住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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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逃 你得,你得来在毒X被压抑到最小时封住它 (第2/2页)

个字,却在黑暗里紧紧盯着聂知景,眼神逐渐变了味道。他咳了咳,复而缓道:“不必了,我……你先出来……”

    聂知景那物在温热的xue里磨久了,又隐隐翘起。他俯身在白锦生的侧脸上亲了一下,才退了出来。

    “锦生,”他侧躺在白锦生身边,仍拥着他。他觉得自己像是个赌徒,他带着心悸开口:“你可想起来了?”

    白锦生困倦地将头歪在他肩上:“不记得……你我以前可是友人?我不记得了。”

    格窗外,枝桠上捧着明月,聂知景恐那月色撩错。他只低声说:“……当为连理枝。”

    “哦……”白锦生目光轻柔地落在他眼上的疤痕上,“那相必也不是良人罢,否则我怎会忘了。”

    寒鸦栖复惊,黑羽间漏了片破碎的光。聂知景就着那光探手按住他的前心,沉声道:“锦生,你这蛇毒我已经为你封印起来了,只要我不死,这封印便不会解开。”

    白锦生顿时一怔。

    “灵力使用应当也无大碍,”聂知景用灵力冲洗着他的经脉,在那压着红痕的胸膛上抚着,“之前你四肢无力灵核暴虐,是因你师叔给你的封印有异。应当是一天不交与他重新封锁,便会虚弱一天,而使用灵力则会冲破禁锢……你多久没运功过了?”

    白锦生:“……”

    “你的师叔到底是谁?”聂知景的手顺着他白皙的颈游到他的侧脸,擦去他眼角的余泪,“嗯?他想困住你,他不让你使用灵力,也不允许你离开他,懂吗?告诉哥哥,他是谁?锦生。”

    白锦生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沈照山,沈仙师,沈大善人,”他心想,“至于么?”

    他想起那时也是如同现在的月夜,只不过他嗅见了沈照山身上冷冽的香。

    沈照山将那让他脊骨发寒的封印烙在了他的心口,与他在天璇山巅里沉沦缠绵,在他身上碾出青紫的痕。

    “锦生,这封印难以维持,需得我日日加固灵力,”粘稠的黑暗里,沈照山声里还残余着渐凉的情欲,拥着他,似是拥着他毕生的弥足珍贵,“恐怕你以后再难使用灵力……”

    白锦生何等欢喜能得此番深情。红了耳尖,那暖能驱散他四肢百骸里所有的寒。他抛了世俗过往,凑过去吻他的红尘:“我有师叔便够了。”

    “他……”白锦生低笑,“他是个骗子。”

    身侧的人步子一顿,抬手去掀他的竹斗笠。白锦生掀起眼皮看过去,眉上烙着疤痕的男人正挑眉望着他:“说什么呢?”

    白锦生的眼像是某瓣沾了水的桃花,偏头看着人时睫微颤,眉梢上只添了些思绪,便飞花似轻落在某捧心潭里,涟漪微动,算不上难耐,只叫人心痒。

    他按住斗笠,纷扬的落木盘旋着落在某家墙院,秋风吹不尽似的,将零星黄草压得潦倒。

    “秋高气爽啊,”白锦生道,“倒是许久没放过纸鸢了。”

    聂知景道:“我给你做一个罢。”

    街上有叫卖声四起,天凉下来了,道上多了好些骨瘦如柴的赤脚小孩,跑着央求些铜板,白锦生便在那孱弱孩子的手心里放了一块碎银。

    “不能给他们,”聂知景抱着剑站在一旁,“给了一个,便来一群。”

    白锦生不语,只是又在孩子脏兮兮的发上摸了摸。

    “从来便不听话,”聂知景看向他伸出的那只手,细白的腕里藏着柔和的骨,袖里却匿着只有二人知晓的艳色。聂知景说:“以前倒也是这样。”

    那小孩踉跄跑走,瘦弱的影被光撕得很长,赤裸的脚在粗糙的地上磨出血痕。白锦生道:“风筝呢?”

    “哄你的,我不会做,”聂知景笑了,“带你去集市上买一个?”

    白锦生便随他去哪了,只在后面缓步缀着,时不时掐着枯花玩儿。

    街口转折,聂知景恐他跟错了人,回身道:“不快些跟上?”

    “何不慢些?”

    “不快些怕是要被拐走。”

    白锦生似乎是对他的话有些诧异,偏头看他,也调笑道:“那你等等我不就好了?”

    秋意裹挟着霜叶在树梢上歇脚,风一扫,落了他满肩的瑰艳。

    枫醉未到清醒时。聂知景望着他,忽而觉得这秋花也大抵也能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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