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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虽然怪怪的但是硬了(亲嘴巴/嫩B发情流水)  (第1/1页)
    季则风开门进来的时候,先是闻到一股若隐若现的香气,然后才看到一团软泥一样摊在床上的虞雪初。    那张平时面无表情,冷淡可憎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热,晕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红潮。    他眼睛半闭着,目光涣散,呼吸急促。    一点艳色从微张的嘴里露出来。    不像是生病发烧,倒像是……    季则风脸色有些不好看,他竟然会觉得一个男的看起来色情,尤其是这人还是他最讨厌的傻逼队友。    心里不爽,手上的动作自然也不加收敛。    季则风有些粗暴地把虞雪初身上的被子扔到一边,喊了两声,没反应。    于是又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他的脸。    “喂,醒醒。”    虞雪初刚回魂似的,有些迟缓地瞥了季则风一眼。    “没事吧你?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他很轻微地摇了摇头。    “不用,你,离我远点。”    季则风几乎要被他气笑了,自己着急忙慌,又是踹门又是找钥匙,不就是怕虞雪初烧得厉害,没人管真出事了,这没良心的倒好,张嘴第一件事就是让自己离远点。    他偏要膈应虞雪初。    于是他故意把脸挨得很近,挑衅似地盯着虞雪初的眼睛,咬着字,冷笑着往外吐。    “我、偏、不。”    说来也怪,刚才还若隐若现的甜蜜香气随着他和虞雪初距离的拉近,似乎变得愈发浓烈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离虞雪初这么近,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生病了没力气,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    被汗水浸的湿润的黑发,黏在虞雪初粉白的脸颊上,看得季则风心脏泛起一阵痒意。    他想把那一缕头发拨到一边。    于是伸出了手,却摸了个空。    虞雪初把头扭到另一侧,脸上带出点难以忍耐的厌倦神色来。    你别太过分了——    季则风还没有这么被人嫌弃过。    实在太近了。    闻起来非常美味的年轻rou体。    从对方进入卧室开始,虞雪初的血脉雷达就开始急切地振动。    吃掉他。    虞雪初用自己为数不多的残存自制力,很艰难地克制住自己,没有在对方刚进来的时候,就把他推倒在床上骑乘榨精。    好可惜。    是队友,还是最讨厌自己的那个。    兔子不吃窝边草。    不可以吃。    明明已经提醒对方远离了,但是诱人的rou体却越来越近,虞雪初几乎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guntang气流。    还故意把脸贴得那么近。    把头扭到一边也躲不开,对方很执着地捏着他的下巴,跟他对视。    于是从那不断开合的嘴巴里吐露出的字眼,他一句也没有听到。    只是盯着对方看起来颇有rou感,对他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的嘴唇。    好香。    看起来,好好亲的样子。    这下虞雪初真给香迷糊了。    不管了,已经警告过了,还要凑过来,被吃掉也是活该。    “你能不能别装聋,跟你说话呢,你——”    季则风话还没说完。    刚才还半死不活瘫在床上的人,很突然地抬起胳膊,揽住了他的脖子。    因为高热而异常红润的嘴唇把他的后半截话语,全都堵在了嘴里。    很着急似的,虞雪初青涩柔软的舌头在他嘴里舔弄,两只手臂把他的后颈紧紧环住,让他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覆在了虞雪初身上。    他下意识地撑着两边,没有压到对方,大脑一团浆糊,被香气笼着,简直已经晕头转向了。    于是他不得不和虞雪初脸贴脸,被迫承受这个不得章法的吻。    起初对方只是在主动地舔吻,粘稠的水声在安静地房间里断断续续。    像是受不了吸果冻一样的缓慢笨拙,季则风开始主动嘬弄对方的舌尖,把舌头抵进虞雪初的嘴里乱顶,舔弄着他湿软的口腔深处,动作又急又猛。    虞雪初被亲得唔唔直哼,舌根都在发麻,因为亲了好长一段时间,喘不过来气,全身又软绵绵没有力气,本来环着对方脖颈的手臂早就撒开,手有点推拒似的按着对方的肩。    两人交换了不少津液,精气旺盛的青壮男子的体液对魅魔来说,简直算是甘霖玉露,让虞雪初恢复了些许体力。    至少有力气把季则风推开了。    虽然是魅魔,但是太久不呼吸也是会死掉的。    两个人都很急促地喘息。    季则风的脸简直比虞雪初还要红,眼睛也亮得吓人,意犹未尽似地盯着虞雪初殷红的嘴巴,和刚才因为激烈动作散开的衣领下,沁出细密汗珠的雪白锁骨。    嘴里却还很不饶人地说着刻薄话。    “你烧糊涂了?把我当成什么?你的金主?炮友?没看出来啊,平时看着一副性冷淡的样子,背地里这么饥渴。”    季则风实在是恼羞成怒,只不过是被这个讨厌的家伙亲了一下,他就像昏了头一样把对方按在床上亲,简直跟没了理智的野兽没什么区别。    他说话难听,身体却很诚实。    刚进门时的青涩干净的气息已经被浓重的化不开的情欲味道所替代,闻起来就像是果子熟过头了的甜腻。    虞雪初意识都不清醒了,季则风叽里呱啦说了半天,他一句也没往耳朵里去,只是闻到熟透了的情欲香气,便以为是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许可。    纯棉的内裤已经被yin液浸得湿透,黏黏糊糊地糊在小屄上,有点不舒服,索性直接把内裤连带着裤子一起脱掉了。    他自然地把腿分开,给被捂得热乎乎的rou花降降温。    于是季则风就只能瞠目结舌地看着虞雪初双腿打开,躺在床上,邀请似地,露出微微翘起的男性器官和下面那个因为腿动作微微打开,露出小小屄眼的粉嫩rou花。    季则风从看到虞雪初开始脱裤子就已经宕机的大脑彻底停转了。    相处大半年的性冷淡的队友竟然是双性人?    相看两相厌的室友在我面前脱裤子露逼是何居心?    急!孤僻队友似乎有特殊癖好,我是否是他py的一部分?    一时间不知道心头的哪个问题更震撼一点。    但是更令人绝望的是,本来应该感觉恶心的他,竟然勃起了,而且jiba抵着裤子硬得发痛,显然是性奋过头的表现。    透明黏滑的yin液从小小的xue眼缓缓流出,让整朵rou嘟嘟的漂亮粉花带着露水似的,更加湿润。在他的guntang目光的注视下,轻轻颤抖着抽搐了几下,随后似乎涌出了更多的yin水。    季则风喉结滚动,嘴巴抿得紧紧的,看起来似乎有些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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