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这是我老婆吧_把玩怀中的美人(无意识紫薇、玩R、玩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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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玩怀中的美人(无意识紫薇、玩R、玩X) (第1/1页)

    温热的掌心按在布料下鼓起的胸乳,隔着衬衣一下下摩挲,仿佛几根细小的头发丝扫过,散发出似有若无的绵密痒感。

    大概是酒精加速了血液流动,身下人发烧似的体温升高。

    祁烨兴奋到战栗,黑暗中如同野兽般喘着粗气,同身下人炙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他的性器将裤裆顶出一个包,路边没有羞耻心的野狗似的,一下下顶胯磨蹭略微凹陷的小口。

    “小婊子,”男人恶狠狠地笑,伏在他耳畔吐出戏谑的音节:“陈文元把你cao服了?刚刚看都不敢看我。”

    男人手心纹路深刻,在敏感的乳尖处按揉。仿佛粗糙的沙砾打磨贝rou,乳尖如同经过打磨的珍珠,被困在壳内,情欲折磨得那两点挺立发烫,中心凹陷的小孔不引人注目地翕张。

    祁烨手上动作不停,想把自己的燥热都度给身下人,艳红乳尖被他催熟至糜烂,揉搓着要挤出汁水。

    “他给你开价多少?”

    羞辱似的句句不停,“多少钱能让你主动骑上来?”

    颜芩回应似的,不仅不躲,反而勾住男人的脖子,把衬衣下蒸出大片rou粉色的肌肤献上。汹涌的热潮在短时间内游走全身,神智也被烫到黏着、融化,他现在只知道靠近男人,就能得到舒服的凉爽。

    “陈文元cao过你几次,嗯?他能让你shuangma?”

    祁烨骨子里的劣根性迸发得不可收拾,“太可怜了,第一次要是交给你们陈总那种人也太无趣了……”

    “我一直以为他是性冷淡呢。”

    男人拍了拍他的脸,像在和妻子说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私房话:“不过,看你昨天羞愤的样儿,不会还是处吧?”

    他思忖着,自己否决了这个猜想:“不、不会……就陈文元护你的劲,不可能没cao过你……他是怎么把你搞到手的?”

    “你喜欢伪君子那款吗?”

    他把领带扯松,正是颜芩夸过不错的那条,细长的手臂被拉起,手腕一圈圈缠缚住。

    “我会让你很爽的……等你尝过我的,就知道陈文元那种人有多叫你乏味……”

    祁烨端详着身下美人,手指划过那双紧闭的眼睛下颤动的睫羽,不免可惜。这条领带如果系在耳后遮住眼睛,想必也是不错的风景。

    他想象着美人被cao得垂泪,泪珠洇湿眼窝的布料。

    因为什么都看不见,所以只能依附他,颤抖无力的腿缠紧他的腰,甚至被迫主动贴合两人的胯部,承受他给予的一切欢愉。

    胯下性器昂首抬头,怒胀着要塞进软媚xue口寻求抚慰。

    润滑剂倒在粗糙的指腹上,其实用不着润滑。指尖沿着身下人裤子和小腹的缝隙滑入,顶到那处软弱的入口,yin水早就流出来打湿了花唇,浪荡得不可思议,更佐证了男人那些污言秽语。

    哪里还有秘书端正内敛的模样,简直像个主动招揽客人的妓子。

    颜芩可想不到男人在用怎样贪婪饥渴的目光视jianian自己。他的xuerou自发蠕动,yin水要被熔成粘稠的蜜汁,小腹深处升起的瘙痒眨眼就如滔天洪水,将他兜头罩脸地网住。

    无法抵抗的快意发泄不出去,又汇合齐聚到女xue内。

    他大腿rou发紧,靠着仅剩的气力不断挤压那道小缝,挤牛奶似的,甬道用来吃roubang的润滑体液滴滴答答被挤出来。

    却怎么都满足不了。

    一双细腿缺乏锻炼,连抚慰自己的动作都那么无力。才夹了一会儿就痉挛得瘫软下来,指关节都动不了的娇弱。

    祁烨兴味地伸手,不受阻碍摸到花xue,唇瓣充血肿高,xue口敞开了两指粗的小洞,蜜水流得更加欢快。

    微凉的空气刺激得小口瑟缩,马上要复原时,他坏心眼地并拢三指,狠狠捅弄进去。

    “啊、嗯—啊啊——”美人摊开身子叫起来。

    甬道含住别人的东西,哪怕只是三根手指,照样兴奋得喷水。体液被愈进愈快的手指带出,溅到干净的床单上,仿佛将被戳破的水袋,伴随腾升的欲望捅出大把yin液。

    恍惚间,梦中的颜芩几乎以为自己要失禁了。

    偏偏腿被莫名的东西按住,稍稍阻挡都不行,被迫崩溃地承受迭起的高潮。

    “不、不要……放开我……”他蹙眉说,神情痛苦,眼尾晕上水红,“难受、我不要……滚开!”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体型比他大出一圈,哪怕是一点点小动作都施展不开,接近原始的弱rou强食的动物本能在发出警报,提醒他要逃、逃出这个庞然大物的笼罩!

    祁烨冷漠地感受身下人的挣扎。

    颜芩越是挣动,他心中没缘由的邪火越盛。

    手下力道也变得没轻没重,折磨人似的,捏住娇嫩的花核,不顾身下人的哀吟,揪长揉扁好一顿磋磨。

    疼痛夹杂酥麻的快意翻卷,猛烈地刺激他的意识,如同窒息的人短暂浮出水面,他混沌的脑海迎来瞬时的清明,差一点、差一点点,他就要醒来了……

    祁烨慢慢悠悠把他抱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腿间,粗大可怖的roubang顶在女xue。一凹一凸,天生的契合。

    衬衣的扣子一颗颗解掉,男人的大掌从揉搓美人痉挛的小腹,到一手能拢住的鸽乳。颜芩受不住的仰颈待戮,突出的喉结被男人的尖牙轻轻刺入,稍长的黑发随着身子颤动,白与黑对比鲜明得吸引人眼球,天生该在床上挨cao的尤物。

    怀里人沾湿的纯棉内裤被他脱掉,小腿挂在他的臂弯,折成M字型,胯骨最大程度地分开,roubang以糊满xue口的yin水为润滑,用不用抗拒的力度顶入。

    甬道没有那么紧涩,甚至因为身体被挑逗出过量的愉悦,连异物侵入的胀痛都没有。

    极大的快慰同时出现在两人体内。祁烨爽到头皮发麻,他的东西被细致地taonong,xiaoxue熟练地吸吮,不知得迎来送往多少根roubang才能有的手段。

    “妈的。”祁烨失声骂道,险些直接射在里面。

    他没想到越深入,甬道缩得越紧,如同一圈圈橡皮筋越勒越紧。一开始降低了防备心,竟险些闹出笑话来。

    他不留情面,用劲拍打在怀里人称得上丰腴的臀rou上,臀波来回荡悠,和骨感的腰肢组成所向披靡的诱惑。祁烨记得家中玻璃柜里用来装点展示的白玉壶,纹理细腻精致,灯光打过去,壶把弯折处反照出碎光点。

    那截腰肢被把住,他就像在家里把玩那只爱不释手的玉壶般,把玩怀中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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