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仇人训成狗_45他回来了(骨科/踩D抱着腿蹭/被绑在镜子前踮着脚被C)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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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他回来了(骨科/踩D抱着腿蹭/被绑在镜子前踮着脚被C) (第2/3页)

道,他这个弟弟,虽是个无用纨绔,莫说什么军部财政,就是诗书国文也不见得通透,整夜整夜的只知道玩。但论消息灵通和交际手腕上倒是数一数二。他人脉广,又仗着有几分姿色和家世,那些小道消息,阴私丑闻,知道得比报社记者还快。

    贺家行事之所以总能抢占先机,倒有贺文玉一半功劳。

    “哥,我保证你一定爱听。”贺文玉眯了眯眼,他眼色还是那样,迷离而充满yin欲,却又隐隐的,有些不易察觉的狡黠和调皮。

    贺文玉说着,又慵懒地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尖,诱惑而情迷地轻轻舔润着自己的嘴角道:“你是第一个知道的,和唐道晴有关呢,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不想听吗?”

    “哥,你欺负欺负我吧......这事连晏世凉都不知道呢。”他又开始恳求了。

    “小兔崽子。”贺华珏听了,心下一动,压低了声音骂了一句,便一把将贺文玉从地上拽起来。

    贺华珏身材高挑,即便是贺文玉站在人面前,也得仰头。他是长兄,底下一个meimei嫁给了军阀,另一个弟弟在金融界,在南面。说来说去在公馆的只有他和贺文玉,他们兄弟平日里没少玩。贺文玉想要什么,他心知肚明。

    这个衣帽间是贺华珏一个人的,宽敞华丽,靠墙摆了面威尼斯风格的落地大铜镜。贺文玉双手举着束起被吊缚在落地镜前,贺华珏束得高,贺文玉的只能吃力地踮着脚才能踩在地上。时不时地,只能难耐地扭蹭着白皙的脚踝在地上浅浅地磨蹭。贺文玉一抬眼,就能在那铜镜前看见自己被吊着的模样。

    贺文玉身材并不纤瘦,腰身盈润丰腴,大腿紧实富有rou感,白皙的皮肤在光下泛着层浅淡的暖色。而今双手高举着被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轻微的扭蹭着,那柔韧的rou体微微晃荡,显出几分惑人的欲色。

    “唔......”贺文玉有些不适地哼了一下,他微微皱着眉,觉得不舒服,可眼色却又隐隐地,含着几分期待和娇纵。他站不住,时不时地往前顶一下,可奈何前面就是镜子,身子往前一倾,湿热流水的jiba就蹭在冷冰冰的镜面上,在上面涂抹出一层yin水,冷得贺文玉哆嗦起来。于是,他有些撒娇地向后靠去,他比贺华珏矮,而今踮着脚,那挺翘肥软的rou屁股刚好暖暖地抵着贺华珏勃起的的rourou。

    “大哥,你刚刚还说自己一路回来觉得累,而今不还这么精神?哥哥的jiba好热.......”贺文玉没有回头看站在自己身后的贺华珏,他只是微微眯着眼,一面诱惑地塌陷着腰身,用自己细嫩的臀缝去磨贺华珏粗长硬挺的rourou。一面抬头,对着镜子做出三分脸,狡黠而充满yin欲地勾了勾嘴角,去看自己哥哥那冷俊的脸。

    “小荡妇。”贺华珏的jiba被贺文玉蹭着,马眼里泌着些水,随着贺文玉摆臀的动作,把自己弟弟那白润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涂抹得水光淋漓。

    小荡妇。

    贺文玉平日里众星捧月,别人见着他,还得恭恭敬敬喊一声贺公子。他是没吃过亏也没吃过苦的。而今被他哥哥辱他是个荡妇,贺文玉听了,心念一动,竟是兴奋地更加卖力地去蹭他哥哥的jiba,他喜欢被他哥哥这样的人羞辱。可表面上,却还眯着眼,装出一副娇媚而委屈的模样道:“不,不是荡妇,只是喜欢吃哥哥jiba......”

    “唔......哈啊......好,好大......哥,你jiba顶到里面了......好,好热.......哥,你cao得小荡妇好舒服......”贺文玉自己蹭得起劲,他不害臊,蹭得yin荡叫得也浪,贺华珏知道贺文玉发起sao了就是这样恬不知耻,也不多说什么,只就着这姿势将粗壮硬挺的rou茎整根cao进了滑腻出水的后xue里。

    贺华珏一进去贺文玉就软了腰身,他又踮着脚,根本站不住,身子往前一倾,自己秀挺的jiba蹭到了冰冷的镜面,冷得贺文玉呜咽着哆嗦,贺华珏的jiba也从那湿热滑腻的小洞里滑出去了半截,贺文玉后xue的媚rou暖暖热热地裹缠着那勃胀的jiba挽留着,泌着水儿去舔润,他急切地晃着莹润的腰肢向后缩着,喘着气主动将屁股往后贴要去吃自己哥哥的rou。

    “嗯......哥,哥你动动好不好,求你......jiba滑出去了,小荡妇吃不到......别,别吊着我......我想你欺负我......saoxue想吃哥哥的大jiba......”贺文玉说着,一面踮着脚尖费力地向后挪蹭,一面摇摆着湿润的屁股,用自己湿滑暖热的后xue去夹贺华珏的rou。

    贺华珏也不多说什么,以往他弟弟这样求他,他也还要再刁难人,也许还会下重手和他弟弟多玩会。可奈何他今天心思着实不在cao自己这个yin荡的弟弟上。以往他们兄弟玩得挺花,贺文玉跪在地上舔他的脚或者像母狗似的被他拴在书桌旁边玩的时候不是没有。只他今天着实有心事,再加上贺文玉偏又用秘密引诱他。什么事情是晏世凉也不知道的?他无法不去想。

    于是,他只是一手掐着贺文玉的腰肢,托着人屁股就往自己jiba上撞。贺华珏的jiba生得粗长挺翘,又向上微微弯出一个弧度,就着这姿势进得很深,他弟弟的后xue暖热湿滑,yin荡不堪,那弹软小巧的腺体被热烫的guitou抵着磨挤蹂躏,整个rou道都被jiba扎扎实实地破开顶撞,不断地榨着汁水。

    “啊啊啊......哥,哥,你轻点,唔.....太快了......哈啊......不,不要,好疼......进,进到里面了,好深......”贺文玉站不稳,踮着的脚直打滑,脚尖随着贺华珏狠厉地cao干而打滑,只觉得整个人重心都被压在了贺华珏的jiba顶着他的那一点,全身的重量都注意力都在他体内那颗弹软饱胀的腺体上,仿佛他是被jiba顶着才堪堪站住的。他不敢往前倾,不然jiba就会滑出来,他舍不得。方才他还在心里责怪他哥哥这次草率,而现在,当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被串在这根粗长硬胀的jiba上的时候,他不敢这样想了。

    “啊啊啊,顶,顶起来了......嗯.....是,是哥哥的形状......好,好舒服......哥,你帮帮我,sao弟弟站不住了.......”贺文玉一低头,便看见自己白皙的腹部被贺华珏上翘的yinjing隐隐顶出一个形状。贺文玉垂着眼看了,痴痴地笑了笑,隔着一层薄嫩的皮rou,那硕大的冠头随着贺华珏cao干的动作,不住地在贺文玉的腹部搅弄顶撞,有时候cao得狠了,贺文玉就yin荡地仰起头哭叫起来,疑心自己的肚子会不会被贺华珏顶破。

    “自己站着。”贺华珏并不怜惜贺文玉,只一个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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