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NPC_和有家室的人做叫苟合(你哭完我哭/初次开荤有劲得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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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有家室的人做叫苟合(你哭完我哭/初次开荤有劲得很) (第1/1页)

    白清原以为自己是被上的那个,尽管纠结,为了无比喜爱的人,他接受了,在心里调解了好一番,结果峰回路转,那么强势的、cao纵一切的人,现在被他抱着弄,弄得浑身都发抖,软靠在他怀里。

    太烫了,吸得他天灵盖都快翻倒,rou具在rouxue里咕啾咕啾地捣,林春玉的腿挂在他的腰两侧,脱力地往下滑,白清及时捞着膝盖弯把他拉上来,抱在腰间的手少了一只,林春玉因为自身重量向下坠,吃得更深,他濒临崩溃地不断摇头,“放我下来、嗬嗯、放我下来……”

    白清把他放在床上,压上去,加速冲刺几下,拔出来,喘息着快速撸动,射在了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有些落在了林春玉的上衣,白清的手从空荡的衣服底下钻进去,握住他的腰,很滑,比想象中还细,他突然不满足于这么握着,于是将林春玉的上衣一点点推上去,布料堆在胸口,袒露出底下的风光。

    林春玉胸膛剧烈起伏,没从高潮里缓过劲来,身体染上了粉,白清没好到哪去,呼吸紧促,底下还翘着。

    林春玉看见他的喉结滚了好几下,胸口覆盖上了一只略有些粗糙的手。

    缓缓下滑,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白清在末日世界的形象变了许多,这里的环境没有之前几次世界的好,极端天气、恶劣环境和妖物的威胁,种种要素加起来,成了这个时刻保持警惕、气质肃杀的小队先锋。

    他未经打理的短发里也许有风沙与魔物的血,风尘仆仆赶路的身体更加结实,熟练于作战的双手带着茧子,脱离了林春玉熟悉的形象,变得成熟。

    林春玉想,应该要先洗个澡的,但现在做到一半,算了。

    他抖了一下,手搭在白清的胳膊上,向下摸索着握住白清的手,碰已经硬化的茧子,白清难为情,知道摸得他不舒服了。

    但林春玉只是握了一会,像是一个休息适应的时间,从交握的手里吸取到足够的精神力量,便重新把白清的手放回去,虽然全程没说话,白清就是能读出他的想法。

    他的纵容让白清继续抚摸,稍收敛了力度。

    白清口干舌燥,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

    小队经常因为战斗而衣服报废,全身上下只穿个裤衩子,赶时间跳河里一块洗澡的次数不少,大家都不介意,他们甚至还会互相嘲笑,比谁身材好。

    每次他们都自动把白清排除在外,说他不用比就是第一,比得没意思。

    风吹日晒的长期路途奔波,他依然保持着令人嫉妒的自然白皙皮肤,但是这感觉和林春玉的白不一样。

    微挺的胸膛,凹陷下去的软绵绵的肚子,顺着向下摸,流畅的线条突然又起来了,到小腹处的rou变多了一些,起着保护zigong的作用。

    好漂亮。

    到处都是软的,曲线弧度柔润,没有一处生硬,和白清经过风吹日晒的身躯对比鲜明。

    白清吻他的身体,欲望之中带上了虔诚,林春玉推他的脑袋,“痒。”

    他便前倾,转而吻林春玉的嘴唇,在唾液交换中黏糊糊地说还想要。

    贪心,就像家里着火了,为了拿钱包和信用卡,去而复返进入火场,最终丧命一样。

    贪心在末日是致命弱点,白清杀伐果断,该走就走,绝不回头,却在此时无比饥渴地缠着身份不明的陌生人,耍赖一样地说还要,心甘情愿让yuhuo焚身。

    林春玉点头,他心急火燎地马上挺进去,一点点凿。

    林春玉圈着他的脖子,在不断摇晃中,发圈掉了,散开的发丝像水草一样卷曲地粘在汗湿的皮肤上,黑与白的极致对比,画面与草坪的幻想重合,如今成了现实,比幻想的体验更美好,更舒畅,让白清的瞳孔缩成细细的一条,成为捕猎中的蛇。

    林春玉眼神涣散,感觉脸上湿湿的,抬眸,白清撑在他上面,居然哭了,眼泪一颗一颗地砸在他脸上。

    林春玉调侃他,“处男身破了,你很难过?”

    白清哭得更厉害了,林春玉无奈地帮他擦眼泪,“不会吧,真这么难过啊?”

    白清觉得自己很不争气,捂住脸不想让林春玉看到,哽咽着说:“没有,太幸福了,幸福到想哭。”

    他想到伤心处,眼泪越流越凶,“但是你有老婆,我都干了什么。”

    林春玉无语凝噎,“道德感真强,如果你先拔出来再说就更强了。”

    他摸两人的相连处,喃喃自语:“还这么硬……”

    “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反正除了我俩之外没有人知道。”

    “我呢……”林春玉挑着眼角看他,“我就是一个故意勾引小男生来解决欲望的流氓,你是被骗来的小男生,不用有负罪感。”

    林春玉无所谓的态度让白清无比低落,可耻的是,想到他对于林春玉来说有解决性欲的功能,底下居然很兴奋。

    他可怜地问:“那我让你舒服吗?”

    林春玉评价:“一般。”

    他喜欢看白清吃他自己醋的场景,火上添油地刺激:“还是我老婆更厉害。”

    还躺在人家身下,居然敢说这种话,白清突然想到四个字:不知死活。

    白清往里顶,林春玉抑制不住地叫出声,腰弓成桥状,白清问:“你老婆也会这样弄?”

    他问完,又吃大醋地狠顶,戳不禁cao的敏感处,林春玉呜呜咽咽地不回答,白清察觉到不对劲,接着问:“你说的这个老婆,是什么性别?”

    林春玉迷蒙着眼看白清的脸,“他是、唔、是大美女。”

    白清把他的腿分得很开,不让人合上,抽出一点,突然整根没入,用尽地往里cao,电流般的麻和爽哗啦啦地冲刷全身。

    林春玉不断颤抖,快把床单抓破,被这样的逼问方式弄崩溃了,音调不受控地变细,像在喘叫又像在说话,“慢点、啊慢点……是男的、男美女、特别好看……”

    太强烈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被顶得拱着腰往床头逃,白清干脆直接把他捞起来放到床头的位置,靠着墙壁,不留躲避的空间。

    林春玉明明承受能力不强,却总喜欢说些撩拨人的话,自讨苦吃。

    两个字在白清舌尖滚了一圈,最终没说出去,他用无声的嘴型说,欠cao。

    还有更多过分的话藏在心里,说出来可能会把林春玉吓个半死,白清便沉默着,一言不发地埋头认真干活。

    他把林春玉的两腿并着抬高,手臂紧紧锁着不让他有逃跑的可能性,因为欲望,全身肌rou紧绷,手臂一层薄薄的肌rou鼓出来,显示他现在有多用力,兴奋到极点,甚至凸着一跳一跳的青筋,对比之下让那双被抱住的腿显得更纤细柔软,足尖无力地随着撞击的频率摇晃。

    他撞得很凶,cao的声音很响,啪啪啪的接连不断回荡在空气中,结实地撞在湿淋淋的腿心,几乎是借着zuoai的名义来施暴,打得腿rou荡起细微的rou波,已经全吃进去了,却还往上顶,像是不满足,要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才行。

    而且他顶得很快,同时具备持久力和爆发力的窄腰一刻不停地摇,把里面凿得汁水淋漓,将他的下身沾湿。

    林春玉突然哭了,俩人像接力赛,白清不哭了,轮到林春玉开始哭,透明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下去,掉在床单上,肩膀一抖一抖,发出抽噎的泣声,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白清手忙脚乱地给他擦干净,眼泪马上又冒出来,止都止不住。

    他赶紧把自己拔出来,着急地问:“怎么了?难受?”

    林春玉缓了好一会,才有力气开口说话:“你慢一点、我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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