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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哭吧,我不罚你。  (第2/4页)
/br>    他倒要看看阿迟能倔强到几时。    “躲?”腰臀悄悄扭走一寸,几乎下一秒就被看透,白丘被狠狠烙上扎眼的巴掌印,不遗余力的扇打又让奴隶痛呼出声。    “五下之内把营养剂舔完,否则你就一直这么伺候到我射。”    “在sao逼cao服帖之前,”时奕居高临下,食指轻点在哆嗦的腰窝上,缓缓开口,“一根手指都不准动。”    高傲优雅的声音里,怒意混杂着不可名状的寒冷,激得阿迟打心底一震,还没等反应过来,不知不觉放松的后面又被狠狠贯穿!    “嗯!”    泪珠从紧闭的双眼中挤出,命令让全身都绷紧了,抵御难捱的疼痛——生殖道的酸痛难以抛却,他咬着牙拼命忍着,甚至身体还在恬不知耻分泌着欢愉的体液。    太疼了,疼得仿佛后面要烂掉,火烧火燎。    他张开哆嗦的双唇,一点一点,艰难又慌张地用舌尖舔上营养液,连秀气的脸庞都沾染了些许。    原以为能有几秒稍稍缓解抽痛,却在身体下意识配合放松时,再次被整个贯穿。    “啊——”    泪水浸满了整张脸庞。不许动,就是不许动,乖乖跪着挨cao,手指头抖一下都不行。可阿迟大张着嘴高声呻吟,再也无暇去掩饰痛感,这才两下,他就濒临崩溃、不住摇头。    时奕刻意的折磨,哪怕是最普通的性交都能要他半条命。    “求您轻点!求您!”哭求溃不成军,即使是铁人也该心软,“阿迟不该瞒您,阿迟知错!好疼!”    阿迟再也承受不住了。惨烈的承欢处还未痊愈就经受如此狠戾的调教,直接将他打入炼狱。    “疼?”那双褐金色的眼睛透过镜子淡淡俯视他,蕴着堪称极端的控制欲,像能穿透内心。    “我给过你机会了。”    又是一记狠顶,阿迟脸色煞白,再也维持不住姿势“扑通”一下伏在桌板上,像个瘫痪的机器,沙哑声无比可怜。    “谁给你的胆子隐瞒。”    语气如堕冰窟,褐金色的瞳孔毫不掩饰,迸发出强烈压迫,似乎对于奴隶的隐瞒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一下接着一下直直往生殖腔最痛处插,不给予丝毫喘息时间。    时奕根本就在发泄滔天的怒意,把顶到镜子前歪斜倒瘫的奴隶抓着纤细脚踝一下子扯回来,借力再次狠狠一顶。    “我可以对你温柔点,前提是听话,坦诚。”    “你做到了!?”    很不巧,阿迟这次精准踩上了时奕的红线。隐瞒,掩饰,哪一个行为都能让挑剔无比的男人发疯,正如现在,身为调教师根本不在乎性奴的状态只顾发泄,放在工作上本就是失职行为,只不过他早已占有了阿迟的归属权,算不得公事调教,单纯算教训。    “塞了什么?!”像是没听见崩溃的求饶哭喊,他冷冷地问道,经过压制的火气还是快把天花板掀翻。    “纱布……”阿迟嘴唇毫无血色,很快回答了,隐瞒的念头被几下顶弄疼得一干二净。时奕说一句便狠狠贯穿一下,巨大的撕裂将他逼疯,甚至已经麻到感受不到痛感,眼泪泛滥,连一整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完整。    “阿迟怕您……怕您用着恶心……”    里面一定流血了吧。阿迟苦笑着想,自己真是太没用了,稍微狠一点的使用都禁不住。    主人是有洁癖的。每次使用他的时候都会流血,都会露出那样轻蔑的眼神,他不想这次也让主人嫌恶心,才鼓起万分勇气撕了很小一块纱布。    可这次……疼成这样也不例外吧。希望纱布能撑得久一些,至少别在承欢时流出来。    汗湿的身躯已经不成样子了,颤抖着微微蜷缩,即便有命令也无法忍受了。    自始至终,他都觉得自己很脏,血液骨骼皮肤,每一分每一寸。这是无法避免的调教带来的结果,一生不可磨灭。    听到这话,一向高傲的调教师突然顿住动作,像是一口闷气堵在喉咙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微微偏了下头,像是不能理解,满是愤怒的目光逐渐变得复杂,手里扯的链子下意识松了松。    他清晰地知道自己多贪心。贪婪完全属于自己的rou体,又贪婪完全不符合模板的生动灵魂。这本就是自相矛盾、不该存在的东西,他却非要将阿迟调教成这副样子,厌烦他没有思维,又看不惯有思维后理所应当的逾矩。    “用着怎么样,是你该考虑的?”    语气还是透出怒意,但不像刚才那样冷硬了。    至少现在,阿迟大部分该是性奴的样子。    “不是,主人。”    苍白的嘴唇发抖,又将脑袋往臂弯里深埋了埋,像个乖顺柔软的小兽受了伤。性奴怎么敢揣测使用者的意思,爽了就喊疼了就叫,听话地把身体献上就好。    “可…阿迟只想干净一点……”可怜的声音透着脆弱与怯懦。    “您喜欢玩干净的……”    阿迟悄悄深吸口气自以为无人察觉,胸腔联动着颤抖的心脏,呼出一口空气甚至都在断续,连同嗓音也变得胆怯,干巴巴的字句有些陌生,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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