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院长每天都在求cao_2 最喜欢双/龙/入/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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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最喜欢双/龙/入/洞 (第2/2页)

在一旁,得到短暂的休息,但是精神的折磨仍在继续。

    只要巩文星还在叫床,他就没办法得到彻底的休息,胯间的硬挺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趋势。

    巩文星的目光时不时望向闫北,闫北背对着巩文星,只留下一个覆满红绳的背影。

    巩文星的双腿夹紧前面男人的窄腰,呻吟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他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肩膀,把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汗液全部蹭到他人的身体上。

    “啊~啊!啊,啊啊!嗯啊……好舒服啊,爽,shuangsi了!”

    “院长,我们也好舒服~”

    “院长的小洞好像怎么都填不满,都是水呢,会不会被我们cao到脱水?”

    “咳咳,水~要,我要水。”

    巩文星的声音变得有点沙哑,他刚开口求水,嘴巴就被一双薄唇嘴紧紧堵住。舌头尝到水的甘甜,于是将舌头伸到对方的口中,想要汲取更多。

    “再来,还不够,还是渴。”

    男人们笑道:“从院长的嘴巴里补水,再从下面流出去,这得什么时候才能补满?”

    “热,我还要水。”

    巩文星抢过男人手里的水瓶,把水泼洒在自己的胸膛,温度算是暂时降了下来。

    身上的热汗刚刚被冲洗掉,插进洞里的两个男人同时拔出来,摘下安全套之后就把炙热的jingye射在巩文星的胸膛。

    “哇,你们射了好多。”

    巩文星低头看着自己胸膛上流淌的jingye,抓住两根刚射精过的敏感男根继续吸食,就像成精的狐狸,专门吸男人的jingye补身体。

    他的肌肤被男人的jingye滋润之后变得更红,皮肤上开始浮现一朵又一朵红梅。脸颊也变得更加红,漂亮的苹果红,就像醉酒。

    激烈的性爱使他整个人飘飘欲仙,如坠梦境,巩文星快要分不清虚幻与现实。

    “晕……头晕。”

    “唔,我要,闫北……”

    巩文星很想回到闫北的身边,想要闫北一起的roubang,男人们却不让他休息。

    两个人一起将巩文星从地上拽起来,一双泛红的大腿圈在男人的窄腰上,巩文星像孩子一样被男人抱在怀里,身体再次被硬柱入侵。

    身后还有另一个没有顺利射精的男人,按住自己的jiba,顶入狭窄蜜xue,继续用两根jiba一起伺候巩文星。

    崭新的两根roubang刚刚熟悉巩文星的内壁,还有些不熟练,显得格外拥堵。它们把巩文星湿泞的roudong撑得更开,更加松软。糜烂的rouxue,似乎还可以插入第三根似的。

    巩文星有点疼痛,双腿被迫夹紧男人的腰身,肌rou紧绷。

    身前和身后的roubang找到了合适的频率,配合变得默契,一前一后蠕动,极有耐心地往roudong中心深插。

    “再快点!你们,快点弄。唔,呼~不要,这样折磨我了,还要更快!更快干进来!”

    巩文星不喜欢这么缓慢地抽插,他要的是激情,让他忘乎所以的激情。

    男人们当然可以满足他的要求,前后都加快干茓的速度。

    巩文星就像三明治中间的rou,被两片刚出炉的面包片夹住,反复摩擦,将他挤压得说不出话,只能娇喘呻吟。

    他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胸部贴着胸肌,yinjing摩擦男人的腹部,被对方的耻毛挠得发痒,他又硬了。

    yinxue还是饥渴如初,很快就把两个男人伺候地缴械投降,男人用jingye涂满他的后背,前胸后背都是男精的腥味。

    巩文星的身体软得微颤,双腿已经站不稳,刚脱离男人的怀抱就软倒在地。

    眼睛再次望向闫北,手脚并用,往闫北的身边爬过去。

    他抓住闫北的肩膀,将他转过身,惊喜地看见闫北的下身还立着,笑容更加轻狂。

    “闫北,你就这么喜欢我的声音?这里都没有软下去过。”

    “唔……够,够了。”

    闫北口中呜咽,眼看巩文星用嘴巴包裹自己的下身,闭着眼睛吞吐硬挺。

    周围的男人们再次对院子的偏心感到不满,于是争抢着上前,再次轮流用jiba塞满巩文星的yinxue。

    “唔唔……呜唔,啊,唔~”

    巩文星全心全意地用嘴巴伺候闫北的大roubang,不管后面换了哪个男人,他只管摇晃屁股,用yinxue绞紧身后男人的jiba。

    男人们很规矩,高潮的时候就会抽出roubang,分别把jingye泼洒在巩文星的后背。

    一直到所有人都满意地射精高潮,巩文星的身体就像刚从精海中捞出来一般,后背满是汗液与男人们的jingye。

    闫北平静地躺在地上,依旧紧闭着眼睛,像是失去知觉的尸体。只有胯间的发烫的硬挺,代表他是一个流着热血的人。

    可惜,无论巩文星怎么努力,闫北的分身都没有再次射出jingye。

    巩文星头一次感觉到挫败,皱着眉呢喃:“为什么,还射不出来?”

    “哼!”

    闫北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用鼻子冷哼出声。

    巩文星软绵绵地趴在闫北的胸膛上,故意将自己身上的jingye蹭到闫北的身上,使他变得和自己一样脏。

    闫北不理他,厌恶地屏住呼吸,胃内翻涌,几乎快要呕吐。

    巩文星的呼吸渐渐平复,他摘下闫北唇间的口球,将自己红肿的嘴唇贴上闫北的唇瓣。

    唇间吃痛,巩文星的嘴唇被闫北狠狠咬破,尝到彼此鲜血的味道,然后看见闫北眼睛里印出自己的模样。

    “巩文星,你他妈的真脏!”

    “过奖了,我们不是彼此彼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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