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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叶怠光明正大听墙角,得知了原文中没有的新剧情 (第2/2页)
“爹,为什么?” 可禅父只是转过身背对他,冷哼一声:“这件事由不得你,你要是敢不去,就是不认你的爹娘!” 禅独凌没想到禅父的话会说得这么绝情,神色更加纠结痛苦:“爹,至少您要告诉我理由吧?” 禅母大约也觉得禅父的语气有些太过了,转头劝道:“老爷,有什么话好好说,我知道你心里急,可独凌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啊。” “有什么好说的,这本就是他该做的!”禅父本想继续延续严厉的态度,可在看了一眼禅独凌与禅母的脸后,还是没能继续说下去,整个人陷入沉默…… 禅母看着禅父,含着泪光缓缓摇头,好像在与禅父进行无声的交流。 禅独凌从二人的氛围中察觉到了什么:“娘,你们在说什么,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禅母的目光有些犹豫闪躲,但在低头深思了一会后,她突然抬头握住禅独凌的双手,语气坚定地告知:“独凌,其实有一件事我们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你不是禅家的儿子。” 禅独凌顿时僵住了:“您说什么?” ……而其实,不仅是他很惊讶,正在门外偷听的叶怠也陷入了无声的震惊:这什么狗血剧情? 原文难道不只是一篇没脑子的小黄文吗,怎么竟然还藏着这样详细的设定? 但即便叶怠想立刻就搞清楚这剧情展开是怎么回事,也还是耐住性子继续听了下去…… 而大约半柱香后,他也终于听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禅独凌不姓禅,而姓秦。 当初,禅家虽然只是普通的凡人世家,但却与作为修仙世家的秦家交好,而定下娃娃亲之事当然与他们无关,这其实是禅独凌的亲生父母决定的……之所以会知道这件事,是因为他们当时也正好在场。 可是好景不长,秦家突然惨遭满门屠戮,一夜间血流成河…… 当时,是距离秦家最近的禅家伸出援手,收养了秦家家主拼死护下的才出世的儿子:秦独凌。 而为了避免风声泄露,禅家甚至遣散了当时的所有仆从,然后又重新雇佣了新人,并对外假称禅独凌是禅夫人新产下的儿子,接着去姓留名,将秦独凌改为禅独凌。 一番隐蔽的功夫做下来,禅独凌是秦家遗孤的事变得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即便是禅独凌本人,也一直都以为自己是禅家夫妇亲生的。 直到十年以后,禅独凌逐渐长大,禅父根据禅独凌亲父的遗愿写了一封信给朝溯,而朝溯看在当年秦家与他的交情份上,亲自来接走了禅独凌。 ……此时,房中的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独凌,我们不是有意瞒着你的。”禅夫人早已哭红了眼,此时正拿着帕巾擦拭眼角的泪水。 这门亲事毕竟是秦家夫妇在出事前定下的,也就相当于最后留下的遗愿,他们又怎么能当做不知道呢? “秦独凌……”禅独凌呆愣在原地,口中喃喃自语:“我竟是秦家遗子。” 当年秦家被灭门之事满城皆知,虽然他清楚的不多,但偶尔也会从街头巷尾听到有人提起……只是,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成为故事中的主角之一。 禅父一直只是背对着二人,偶尔微微仰头,似乎也是不想要眼中的泪水轻易流下来。 他依旧不肯面对禅独凌,用尽量正常的口吻说道:“既然你已经得知了真相,那便自行去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接着他又提醒了一遍禅独凌关于登门拜访的事:“明天我会在府门口等你,你若是不来,我便自己去。” “……是,孩儿会好好想想的。” 禅独凌对着禅父的背影行礼,然后才怅然若失地从门内走出。 但还未等他走出多远,却突然看到了正倚在走廊红柱旁的叶怠,他来不及掩去脸上的低落,只能疲倦地唤了一声:“叶怠师兄。” 叶怠对于自己的偷听显得很坦然,他慢慢站直身体,对禅独凌说:“抱歉,小师弟,我本不是有意偷听的,但在听清事情原委以后,我又觉得应该留下来安慰你。” 说完,他轻轻拍了拍眼前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少年郎,眼中有些关心。 “谢谢师兄。” “你想到接下来怎么做了吗?” 禅独凌缓缓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的脑子还很乱……” “这是你的家事我也无法插嘴,但无论如何,你都是禅家的儿子,也是我的小师弟。” 禅独凌的表情还有些勉强,但振作了不少,他仰起头看向叶怠:“师兄说得对,其实知道与不知道之间都没有太大差别,我还是我,不会改变。” 叶怠见禅独凌能这么快就意识到这一点,放心了不少,然后才接着说下去:“小师弟,我之所以会站在这里等你,除了想开解你几句,其实还是来与你辞别的。” “师兄这么快就要走,可是我还没招待你们呢?” “我看现下的情况,我与温烛也已经不适宜继续留下来做客了,倒不如先去办完手头上的事。”叶怠脸上露出微笑:“招待还是留到日后吧……” “若是有需要帮忙的事就和我说,叶家也算有点背景,也许能帮得上你的忙。” 叶怠说罢,取出一张符篆递给禅独凌:“这是我亲自画的符,可以让你察觉并抵御他人的敌意,而若是你遇到危险,我也能第一时间感应到。” 禅独凌接过符篆,眼圈有些发红:“谢谢你,叶怠师兄。”他没有兄弟姐妹,还是第一次有被兄长关心的这种感觉。 “我当你是弟弟,这是应该的。”叶怠伸手摸了摸禅独凌的头,当他知道禅独凌真实年龄只有十五岁后,就忍不住想要多照顾对方几分。 在这个世界中,与禅独凌同龄的凡人孩子早就已经成家立业;但在他的眼里,这个年龄不过是才开始经历叛逆期的少年而已。 禅独凌面露感动地点头:“嗯,我也当师兄是兄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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