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短篇合集_【重飞重】尽如意上(仙剑七背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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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飞重】尽如意上(仙剑七背景) (第3/7页)

窗户,没入到空间迷宫里,最终淹没在岩浆里,再无气息。

    很快,重楼脸色阴沉到几乎滴落黑水,猛然推开了门:“你!”他又是气又是怒,冲过来攥紧飞蓬的肩膀,发觉人晕厥后才克制住怒火,开始拿出各种天材地宝,去弥补飞蓬失去神格的缺口。

    “你总是这样…自顾自就决定一切…”等到飞蓬的伤势稳定下来,重楼坐在浸透鲜血的寒冰床上,齿缝里溢出喑哑沉闷的声音:“当年放我走是这样,建言九天玄女发动逐鹿一战也是这样,现在挽救神界颜面还是这样,从来都一意孤行、不顾一切。”

    强大的魔力波动而出,被重楼用来建造这栋房子的树心内外,所有封印阵纹同时加固:“我就不该对你手下留情!”蔓延的紫色、红色光晕里,重楼脸色沉郁,即使瞧着飞蓬一身血色被温热流水带走,也没有半分好转。

    在为飞蓬沐浴完之后,重楼第一次没拿来衣裳,便将四肢的锁链重新扣上去,调整距离把人绑缚在了寒冰床上。苍白的面庞为安静沉睡的飞蓬平添几分脆弱,那白皙肌体上滑动着些许水珠,更显得身姿单薄颀瘦。

    重楼静静看了飞蓬许久,喂了好几次天仙玉露,心头不断挣扎,终于听见平稳的呼吸声一重,人醒了。

    第2章

    “唔…”身体状况出乎意料的好,是飞蓬恢复意识的第一反应。他不禁看向近在咫尺的魔,腰身挣动想要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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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飞蓬下一瞬就感受到了源自四肢的冰凉,锁链唤醒尚且模糊的神智,令他微微震颤。

    在看清重楼喜怒难测的血眸时,飞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僵直起来:“重楼…”他听见了自己明明并不干涩,却透着微不可察战栗的声音:“你什么意思?!”

    “果然…轮回让你懂了很多…”重楼反而轻轻扬了一下眼眉,极淡极浅地笑了:“自己躺在床上和被我锁在床上,你是明白的。”他低下头捏起飞蓬极力躲闪的下颚,guntang的唇贴上了白皙的颈,齿列狠狠咬合。

    鲜血随着剧痛涌出伤口,飞蓬猛地咬紧嘴唇,一声压抑的闷呻被他含在口中。

    “都能空手取神格,现在觉得疼了?”重楼松开口,似笑非笑嘲了一句。他唇间还有血腥气,温热灵巧的舌头舔舐飞蓬颈间带血的伤口,将渗出的血迹一遍遍扫去,满意地留下自己用力制造、无法轻易合拢的牙印。

    飞蓬挣动了一下手掌,本能想要摸摸发痒的地方,未果。他只好微微偏头躲避濡湿的触感,一本正经地反驳道:“比和你打架疼。”

    “好,我知道了。”重楼语气平淡地轻笑一声,再无半分迟疑地撬开飞蓬的齿列。

    口中从未有过的触感,令飞蓬瞪大了眼睛,他无意识地挣扎抵抗,可双手、双脚通通被锁住,便只能承受强势无匹地攻城掠地。曾经在屋内能畅通无阻的自由,对比今日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境地,自然为飞蓬带来更无法忽视的无力。

    “唔…不…”飞蓬极力咬合下颚、合拢双腿,却摆脱不了重楼的辖制,亦逃不过手指的抚摸捋动。被迫仰头承受颈间到胸口时刻不停的吮吸,热度伴随着腰腹间的快感升腾不停提升,直烧得飞蓬昏昏沉沉、浑浑噩噩,唯有一丝理智还在勉力支撑:“别…重…楼…停…下…”

    重楼自然不可能罢手,他动作生涩但认真,双手游走在飞蓬周身,仿佛拨弄琴弦一般,抚摸、扯动、揪玩、旋转、按压、抽拔,让原本断断续续的弦音汇聚成一首狂放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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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族禁情欲…”陌生的情欲如狂风巨浪一波波袭击着飞蓬,像是摧毁暴风雨中仅存的风帆,在平生第一次发泄出来时,他隐约听见重楼好整以暇的声音:“但在兽族,这是可以不用却不能不会的必修课。少时我曾以为用不上,结果到最后,还是用在最初的那个人身上…”

    什么?飞蓬茫然了一瞬,模糊的视线已被一个吻堵住,眼睑边很快传来不停扫动的发烫触感,紧随其后的是被数根手指撑拔惯了的位置。与初时被侵入时的些微钝痛截然不同,那里现在传递给飞蓬的,是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这令他无意识夹了夹腿根,又无趣地敞开了任由人弄。

    “不过,我还是错估了一些。”重楼轻轻笑了一下,悄然解开飞蓬两只脚踝上的锁链,嘴唇从眼皮流连至耳垂,缓缓舔弄磋磨:“现在看来,轮回的经历于你,没有真实感。当然,这更好。”

    飞蓬额角鬓发湿透,黑色发丝三三两两地凌乱披散在布满咬痕、吻痕的肩头、胸前。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重楼,他嘴里吐出自己都不清楚含义的呢喃:“哼?”

    “没事。”重楼松开满是浊液的手,抬起飞蓬的两条腿架上肩头,于耳畔投下叹息般的轻唤:“飞蓬…”

    蓝瞳下意识追逐着红瞳,飞蓬目光朦胧涣散地望向重楼。然后,无法克制地饮泣脱口而出:“哈…嗯!”

    “不会疼的。”重楼温声安抚着,缓缓沉下了腰。

    利刃仿若归鞘,一寸寸剖开明明充分扩张过,也还是相当紧致的甬道。直至尽数没入,才又耐心地缓慢抽拔而出,只留个硕大顶端被极窄极红的xue口唆吸包裹,方再次整根贯穿到底。周而复始,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

    “…嗯…额…”飞蓬的胸口剧烈起伏,确实不痛,但从未体会过的饱胀感相当怪异,像是一下子抽走全部力劲,让他绷紧了多时的身体莫名松懈地瘫软下来。

    被重楼抬高的腰身却在发抖,于一下下的撞击里氤氲出一滴滴热汗,再滑落到腰间与胸口,烫得浑身都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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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热…”体内温度三番五次上升着,仿佛被一根铁杵带着铁水磋磨捶打,飞蓬低声呢喃着,被锁住的双手再次挣动起来。他腰身躲闪几下,被重楼拉回,双腿蹬踹几次,则被彻底掰开,便只能放任对方恣意侵犯到更深处,用guntang硬挺的温度冲撞攫取。

    酥酥麻麻的触感波荡至四肢百骸,飞蓬仿佛泡进温泉里,很快被泡酥了骨头,再也不想动弹。被重楼翻过身时,他眼皮耷拉着合拢了,唯有一次次滑落在冰床上依旧凝露着的泪珠,还证明着状态的清醒。

    “嗯…”不记得过了多久,也不记得这是换的第几个姿势、第几个地方,飞蓬全身浸在木桶的热水里,被重楼揽着坐在怀中。

    贲张硬烫的性器不停冲撞,颈间牙印隐约发光,让飞蓬不自觉伸手抚摸。他已察觉这是标记,就算自己逃出炎波泉,只要还在魔界,就能被重楼追踪到。

    “哼?”似乎发觉了飞蓬的出神,重楼再度加重了力道:“你还有劲儿想心思?”

    木桶在摇晃,水中飘荡的发丝也摇摇晃晃。飞蓬隐忍着咬紧下唇,被重楼挂上颈间的另外一条手臂当即动手,狠狠夹卸喉骨。他手腕、脚腕上的锁链,在被抱下床时,已再次解开了。

    但是,重楼早有预料。他顺势扣住那只手,张开的五指插入飞蓬指缝,迫使他不得不与自己五指相扣,将人抵在靠近墙角的桶壁上,腰胯疯狂用力。

    “哈…额…”过于激烈的冲击逼得飞蓬从脚背到脚趾绷紧得绷紧、蜷缩的蜷缩,他眼角晕染一片绯色,和胸口被吮吸到几近于破皮的乳珠是一个颜色。

    就在此刻,一个极轻极烫的吻落在颈间牙印上,带着一声叹息。飞蓬微微一怔,体内陡然承受热流扫射,烫度不比炎波的岩浆差。

    “嗯!”那种刺激使他鼻音猛然加重,控制不住地张嘴,破碎地呻吟流出,又在下一刻被深吻尽数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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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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