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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梦魇(睡煎/触手lay//强制) (第3/3页)
尾椎腾起,这种异常的认知让他愣住了。 他擦了一辈子屁股,怎么会不知道后门应该开在什么位置?身下好像莫名多了个口子,可他的双手被捆在一起,甚至连伸下去摸摸看是怎么回事都做不到。 祭司陷入了强烈的慌乱之中,一边哭泣,一边左躲右闪,而也越是挣扎得厉害,越被触手紧紧缠绕,直到彻底动弹不得。怪物拉开他的双腿,让他把股间暴露出来,腕足覆在那道rou缝上来回摩擦,就像一条巨大的冰冷的舌头将那处整个舔了一遍又一遍。 约书亚能清晰感觉到腿间软rou被撑开的感觉,有一瞬间,他甚至“看见”了两瓣柳叶型的rou唇,被深蓝色触手撑开,挑起,挤得皱成一团,露出下方的入口。 那种景象过于清晰,就像直接投射进他的意识里,约书亚被迫看着自己身下的怪异器官被触手肆意揉搓,当视线归于一片黑暗,竟然反倒难以适应。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的身上……多了什么? “我给了你一个阴户。”祂说。 约书亚反应了好几秒钟才意识到那个词是什么意思。阴户,女人才有的性器官,他很早就听说过,却因为单身而从没见过的东西,现在被安在了他自己的两腿之间。 花唇被触手顶了几下,沾上黏糊的液体,随着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约书亚面红耳赤很想把腿并起来,触手感觉到了他的抗拒,更是强硬地挤入,甚至直接插了他一下。 “……啊!”陌生的xue腔瞬间被填满了一半,让他发出一声痛呼。 约书亚大吃一惊,缩紧xiaoxue,用力含住了里面那根;新的腕足绕上来,像舌头一样拨弄他的yinchun,顶端把yinchun挑起来,让阴蒂露出头来,随后舔了上去。 触手最末端柔韧又灵活,能精准地攻击让他浑身发抖的阴蒂。那颗小豆被触手被碾得凹陷下去,就像一颗小小的水球,被一层粉红的黏膜裹着,充血鼓胀,似乎随时有被戳破的风险。 1 “不要,不、呜……!” 瘦削的精灵浑身哆嗦,rou缝跟着一抿,却没能把那颗rou豆咽回包皮的保护之下。陌生而激烈的快感先把约书亚的理智戳破了,触手反复扇打阴蒂,揉得那颗湿淋淋的,收也收不回去;蒂珠甚至被圈住,往外揪,扯到极限再忽然松开弹回。 约书亚的身体也猛地弹了一下,发出极为可怜的哭声,然而触手又一次插进他的嘴,把哀叫和怒骂尽数堵在喉咙里。 他的嘴被插满了,下面的触手也在不断搅动,腕足撑开yindao,略微退出些许,再狠狠顶进去粗暴地搅弄,顶端抵住深处的rou球,危险地撩拨着宫口。 宫颈被顶得直抽搐,吐息似的敞开了一条细缝,就在这时,触手竟然直接突入,卡进紧窄的zigong里,大开大合抽插起来,占领了他的zigong。灭顶的酸胀让约书亚发出哀鸣,眼泪彻底打湿了他的脸。 身下发出激烈的水声,精灵被顶得前后耸动,头顶不断撞上床板,有节奏的砰砰声无休无止,而祭司被堵着嘴,甚至连开口求怪物照顾一下他的脑袋都做不到。 “感谢我。”那声音说。 约书亚的理智已经彻底被晃散了,为了唤起他的注意,触手向上顶住敏感的yinhe,来回碾了几下,约书亚被逼得两眼翻白,人生头一回潮吹了。 阴蒂下方的小眼儿一张一合,喷出透明的yin液,足足持续了两三秒钟,随着顶弄不时还溢出来些许。 他的腿像羔羊一样簌簌发抖,小腹紧张地吸紧,刚刚高潮的雌xue继续忍受着异种侵犯,爱液漫出来,挂在腕足上。他嘴里的触手抽出来,带着黏液和他的口水,扭过他的脸,让他把耳朵露出来,约书亚这次听清了祂说:“感谢我。” 1 “什么?”约书亚问。 “你太软弱,”祂理所当然地说,触手在约书亚的肛门上转了一圈,“要是用这里,恐怕会直接发疯。” “你去死吧!”约书亚不假思索地大骂,“谁要这、这……呜!” 说着,宫腔被用力顶了一下,力度重得好似一记拳头,甚至一瞬间在小腹上顶起一个异样的弧度。 “你不如直接杀了我。”约书亚紧抿着嘴,眼睛紧闭,眉头和睫毛都在剧烈颤抖,一副忍耐的愁容,要不是脸还红着,并且满脸是泪痕和反着光的液体,看起来倒真像一个殉道者。 “你不敢。”祂说。 像是要印证祂的话,祂又一次勒住约书亚的脖子,甚至没有cao他,窒息只持续了十几秒钟,约书亚就怕得直抖,灵魂深处勇气的火苗一吹就熄灭了。 触手强行撬开他的牙关,这次却没有插进来,更加快了下面抽送的幅度,狠重的顶撞几乎把他整个人给折过去。水声黏稠厚重,约书亚新添的女xue被反复撑开,胀痛混杂着近乎失禁的快感逐渐盖过他的理智,他的喉咙里挤出颤抖的、像挨打的小狗一样的呜咽,然后是难以自持的浪叫。 “我感谢你,真的,饶了我吧……” 约书亚试过挣扎,试过求饶,可都没有用;他绝望地哭喘着,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潮中沉浮,紧握住拳头,却不再是忍耐屈辱,而是忍耐来得太快的高潮。 1 雌xue彻底cao松了,强烈的满胀感让他下身发麻,每处敏感点都被恶劣地关照,后腰一阵酸软,一种高潮快要来临的预兆让他呼吸急促,肌rou紧绷——可突然之间,一切都停止了。 就像来时那样,触手凭空消失了。他昏了头,甚至欲求不满地挺起腰,茫然地左顾右盼,当然什么也看不见。 “神父,也许你的身体有做婊子的潜质。” 一道声音从床尾传来,低沉,微微沙哑,是辛斯赫尔的声音。 他的手扶住约书亚的膝盖,将祭司的两腿撑开,头埋下去,用弓形的鼻骨蹭了蹭约书亚的雌xue,鼻息洒在敏感的yinchun上。约书亚看不见他,却能感觉到他的尖耳朵贴在自己的大腿上。 祭司倒吸一口冷气:“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就来了,”冒险者说,“现在,求我。” “什么?”今天约书亚的困惑实在是太多了。 “求我让你高潮。” “你疯了!给我滚下去……啊啊……!” 1 辛斯赫尔叹了口气,张嘴含住他的阴蒂,用舌尖挑起它,然后咬下去。 牙齿咬扁了那颗小豆,甚至还用舌尖推着挤着,只一下而已,尖锐的疼痛和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涌来。 “……!!” 约书亚又潮吹了,他半张着嘴,眼睛颤抖,心跳快得近乎疼痛。 这种刺激对一个孱弱的男人来说也许真是太过了。他的身体痉挛,由高潮引起了惊恐发作,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一副濒死的惨相,腿间还在淌着水,既yin乱又可笑。 他听见嘲讽的笑声,辛斯赫尔压在他身上,用双手拢住他的口鼻。 “呼吸,”辛斯赫尔说,“再慢一点,吸气。” 约书亚驯顺地照他指示,呼吸,呼吸,呼……吸。 他的头脑很混乱,想开口说话,想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不容易顺过气后,却发现辛斯赫尔也不见了。他是在用自己的双手捂住口鼻,在茫然中,肋骨仍残留着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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