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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第1/2页)
    常棣海说:“这不是……就算你说要负责,但是,我也不喜欢这样,与我相处,你不还是会想到别人?虽然名义上是对我负责,也很让我痛苦。我岂非还是从来没有拥有过你?”    他看着常命,常命抿紧了嘴唇,常棣海说:“长生,你能保证你再也不想你的心上人了吗?”    常命苦笑,他什么也没说,因为他知道说出来会让华鄂伤心,现在他竟然已经懂得了照顾华鄂的情绪。    常棣海叹气,他说:“其实有什么不一样呢,你不说我也能明白的,如果你愿意骗骗我的话……只要谎言永远都不会被拆穿,我其实……”    常命说:“我不想骗人。”    常棣海说:“就这样算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并不是女人啊……”话是这么讲,他确实感到了伤心,但是他知道那种春药唯一的解药就是跟人睡一次。至少是跟哥哥,虽然他的哥哥并不爱他,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他想到了钟翩翩喜欢沈回风,但沈回风却不喜欢她。    原来一个人不喜欢你,对他再好也是没用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可不需要你的爱。    是他来的太迟了。    常命说:“华鄂,我……”    常棣海说:“你再讲下去,我就要不高兴了。”    常命心想,为什么他非得伤害华鄂不成?    他到底为什么喜欢常棣海?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偏偏要想起他?只要不想起来,他一定可以跟华鄂好好过下去,常棣海若是早对我有情,他为什么还要抛下我,他大可以跟我说他得病了,难道他不相信我吗?    之前的八年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我也是别人吗?他不相信别人就算了,难道也不愿相信我吗?    曾经那么要好,不都已经结束了吗?    一直喜欢就算了,在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心意之前,不也伤害了别人吗?    常命说:“华鄂……”    他们之间有些距离,常棣海正在想心事,说不难过,当然是假的,但他不想给哥哥增加负担,常命说:“你还记得,你被下药后说了什么吗?”    其实回忆起来的感觉相当糟糕,华鄂一直在喊他哥哥,弄得他总觉得是在跟常棣海上床。    常棣海一脸茫然,常命说:“你喜欢叫我哥哥吗?”    常棣海脸色一变,他发觉这个事情不小,他应该更慎重一点,弄得哥哥起疑可不好,常命倒是没有起疑,常棣海说:“我……但是,他们都会这么叫吧?还有叫爹爹的呢。”    常命说:“但是,总感觉,你叫起来,总跟别人不太一样一点。”    常棣海说:“或许只是你的心理作用呢,长兄之前不还觉得我跟你弟弟差不多吗?”    常命露出了复杂的神色,常棣海发觉自己药效刚过,说话也不聪明,他怎么能提到这个,哥哥不是又会伤心吗?    常棣海说:“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常命说:“你还有力气吗?”    常棣海说:“当然了,那药效虽然厉害,但是也已经过去了。”    他当然是撒谎,他现在头还有些晕晕的,常棣海说:“你叫小二准备热水跟浴桶。”    哥哥是不会看出他在撒谎的,所以对待哥哥,就算拙劣一点,也没什么。    如果他真的有力气,怎么会叫常命去干这种事呢?    常命当然不是想不到,他并不是很笨,只是华鄂都这么说了,他不能再说什么了,不是吗?    常命不小心射在了里面。    常棣海当然要洗澡,他总不能因此染上什么病。    其实留他一人事后清理很像自慰。但常命现在可没有这种去幻想的劲,他只是觉得自己没有处理好这件事。    毕竟怎么说,都是他睡的他。    睡人的那一方总是过错更多一点的。    除非,被睡的一方是在强jianian睡人的一方。    这是华鄂的第一次吧?    常命总觉得,华鄂是第一次喜欢人。    若是经常跟人上床,怎么还会那么在乎自慰时候发出的声音被人听到了呢?    初夜,那他更要负责了,不是吗?    但是,他的心……若是不喜欢常棣海,为何会那么在乎华鄂那些像常棣海的地方呢?    常棣海艰难地从床上下来,药效当然不可能这么快过,他现在又不是逃命,怎么激发出那种超脱常人的本领呢?    他突然想到毛穗的话。    毛穗说他优点跟缺点一样明显。    他的缺点就是不会忍受身体上的痛苦。如果别人给他下药,他可能根本没法撑多久。    他不信现在还是如此,他已经今非昔比。    不过他现在确实感觉,床跟浴桶的距离十分遥远。    而且,好像不光是药效。    身体还牢牢地记着欢爱过的感觉。    他直直地摔倒在地上。    常命还是闯了进来。    他一直在外面,他总不至于无视华鄂。    常棣海少见这么狼狈,但他以前生病的时候晕晕乎乎,可没少使唤哥哥。    他有时候十分娇惯。    但他现在不想让哥哥见到这些。    常棣海说:“出去。”他冷冷地说,常命说:“你都没有力气起来。”    常棣海说:“我能照顾好自己。”    常命无奈地笑了,他说:“你现在没有力气。”    他抱起常棣海,常棣海根本没法挣扎,如果是平时,常命要是做他不愿意的事,他没准还会打常命,但他现在动弹不得。    常命脱掉了他的衣服,常棣海说:“你这是干什么,都说了不喜欢我,难道还要做这些?”    常命说:“我总不能害你生病,就算你不要我负责,我也不能不管你。”    常命说:“这些事,我本来该在那里就做好的,但是妓院实在没有空房间。”    他听起来体贴极了,但是他也说了,他并不喜欢他。    常棣海忿忿地让他脱了衣服,常命把他放入热水中,用热水清洗他的皮肤,很奇怪,他明明生在帝王家,却很会照顾人,他好像天生就通晓这件事,常命的手摸向了他的腿间,常棣海有些迟疑,但没等他做出决定,常命就用手指探入他的洞中,常棣海的腿软了。    常命脸上带着公事公办的表情,他对待事物总是很认真的,认真到不会想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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