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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迪发情期(下)  (第2/2页)
像在跟我说话,又好像在自言自语,把下巴搁我的肩膀上,“…胸也好大……”    “……是老婆给我生曦曦的地方……好小…”    他新奇的好似从未见过这器官似的,彻彻底底由里到外的爱抚它,揉捏它,像是对待海滩上鲜嫩肥软的蚌rou似的,将它挤出水儿。    哦,不,我刚刚本来就在喷水。    我手软脚软,没顶过激烈的情潮,方才好像失禁一般潮喷了,淅淅沥沥身下还滴着水。    “……呜……”我大脑还一片空白,发出的声音都发颤。    我身体里的rou刃拖拽着发肿的长rou退了一截出去,我才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甘迪没有射精,他需要成结才能度过发情期。    然而当时我像是一滩水一样软在男人的怀中,意识不到他要做什么,大脑被情欲吞噬的只剩下飘飘然的空白。    自然也没有抵抗的能力和想法。    于是甘迪可以说是接近温柔的,将尺寸绝对不匹配的guitou顶在了我肠壁上开了一点的湿润小口里,他咬住了我的后颈,叼着那层皮,亲昵的用牙齿隔着皮rou碾磨我的腺体。    “陈…老婆…好乖……”他声音带上了几分少见的甜腻。    “我要进去咯…”    “————!!”下一刻被撬开生殖腔的酸疼和内里敏感的嫩rou给碾轧的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像是给抽了一记似的,绷直了脊背,仰着头发出无声的呜咽,被alpha刺破的后颈被注入了信息素,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意识短暂的,啪,一下子断开了。    “呜呜…呜呜……”当我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我身下一片湿热,被单上是我的jingye,却还有湿热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出。    我失禁了。    我摸上了按在我下腹男人的手,从他的指缝间摸到了我凸起的腹部。    好大。    并且还在变大。    甘迪在我的生殖腔里成结射精了。    男人的手摸到我胀痛的胸口,捏着rutou,细痒的触感传来。    他摊开手,乳白的液体丝丝缕缕爬满他的掌心。    我呼吸粗重,目光涣散。    看着那只手掠过我的肩颈。    而后传来了滋滋的轻响,像是什么柔软的东西滑动着……    我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甘迪这次发情期虽然来的猛烈,去的也快,只维持了三天。    我庆幸只有三天,否则下了飞机赶来的安莱见到的我还能不能喘气还需要个疑问句。    我们在那张占满了jingye,性液,尿液的床上交合,整个房间每个角落甘迪都没有放过。    这不是重点。    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他好像喝了吐真剂,把那些yin秽下流还有些荒诞的想法尽数倾倒在我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上。    被alpha的信息素标记支配的我配合着他把那些想法实施了个遍。    连我的脚背腿根都是给男人舔咬吮吻过的痕迹。    我是实实在在浑身上下都沾了他的口水,彻底给浸透了。    我就该给他一针!    很显然认为我的做法是非常错误的人不止我一个。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摸着自己的山羊胡,非常严肃的听完了关于这次发情期的报告,然后大手重重的一拍!    “完全是胡闹!”    世界一流的名医就算面对劳瑞森也依旧分毫不退让,吹胡子瞪眼,拿着我们的身体报告。    “暴走状态下的alpha不需要交配!需要的是紧急收容!你在察觉自己失控就应该给自己注射抑制剂!”    医生又转头看向我。    “你…算了,beta和alpha生理差距在哪儿,但是你为什么不打收容中心电话?让他们来回收不受控制的alpha?”    他痛心疾首。    “如果发情期再延长几天你会被弄死的!”    信息素浓度3.1,心跳频次130,实时监测甘迪身体数据的仪器记录当时他处于极端兴奋的状态中。    这是非常危险的,伤害甚至在过激的性爱中杀死自己爱人的alpha数量不多,却也是真实存在的。    我为自己的天真付出了代价,我俩一人挨了老头一顿骂,并排垂头丧气站在了走廊上。    我把身体各项指标健康的报告单折好,甘迪凑了过来。    “老婆……”    我登下脊背一阵酥麻,对这个词实在是有些ptsd,当下竖起中指中气十足一声…    “滚!”    而后头也不回朝外走去,上了在门口停着的车,充当司机的漂亮青年瞧着我们一前一后,脸上露出几分了若指掌的神色。    “陈,”安莱凑过来,贴了贴我的脸,“不要生气。”    我瞧他一眼,那对透亮的碧色狐狸眼里流露出浓郁的关心,粘稠的化不开,像他的声音似的。    “…晚上我给你好好看看,检查一下…”安莱轻轻咬了咬我的下唇,而后就是黏糊糊的亲吻,跟小狗崽一样拱蹭着我。    我气笑。    真是司马昭之心……    1    然而不等我说话,后座的人明显脾气更大。    “喂!”甘迪捏着安莱的脸颊把他拉开了,脸上流露出痛心疾首之色。    “陈身上还有我的标记!”    “我只是检查一下!”安莱不甘示弱,发动了汽车,他们像是同时叼上一块骨头的狗一样,发出呜呜的威胁声。    我把窗户打开,好让他俩的争辩声溜走。    啧。    真是比八哥还聒噪。    我稍稍勾了勾嘴角,而后手握成拳盖住了这点笑意。    狗尾巴翘起来了可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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