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寒总攻]大宋第一yin魔_方承意的武功不好领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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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承意的武功不好领教 (第2/4页)

名器,你原以为他内室也应金碧辉煌,岂料跨入门内你才发现,这里竟无半点金玉之气,室外碧草盈阶,室内雅致装庭。

    你摸不清方承意此刻想法,只觉得这间屋子很合眼缘,便搜肠刮肚想寻摸几个词来恭维他。

    还不待你开口,方承意便突然近身,小指在你腰上一挑,你只觉胯下一凉,衣带竟已被他挑断,亵裤也滑落下来,尚还在蛰伏的阳物就这么暴露在你二人眼前。

    你大惊失色,慌忙用手遮挡,熟料方承意一扇柄敲在你的手上,你一时吃痛,小小地叫了一声。

    “躲什么呢,让本侯瞧瞧。”方承意毫不避讳地扫过你胯下,嗤笑一声,“沙场上的本事一点没有,这床榻上的本钱倒是有几分。”他用折扇挑起你的下巴,“你若是把本侯伺候好了,讨得本侯欢心,侯府武备库里的长枪,任你挑。”

    “我可没有这个本事。”

    “本侯说你有,你便有。”

    “可是这种事,哪里是想做便能做的?”你只觉心头窜上一股无名火气,说话也开始不客气,“侯爷若嫌我失礼,大可教训于我,或直接揪我去神侯府兴师问罪,诸葛师叔也定然不会包庇我。哪有这种将人困在屋里羞辱的道理?简直、简直荒唐!”

    “荒唐?你还是第一个说本侯荒唐的人。”被你如此喝问,方承意竟也不生气,“与我行事是荒唐,与你那几个师兄交欢便是情理之中?”

    此事私密,方承意怎么会知道,你心里一惊:“你监视我?”

    “简直是笑话,我堂堂明昭侯,用得着去监视一个神侯府里的小卒子吗?”

    “那你是怎么知道?”

    方承意轻哼一声:“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见你心有戚戚不答话,方承意又道:“我不管你以前干过什么,与你那神侯府里的师兄们又做过什么私德有亏的事,只是从今往后,你若是还想来找本侯,可得检点着把身上的味儿收一收,不然,哼!”方承意收起折扇朝你一甩,扇尖划破空气发出清脆噼啪声,劲风将你一小块皮肤划得生疼,你心里生气着急,在方承意yin威之下,却也不敢反抗。

    方承意早起了同你鱼水交欢的心思,一进入室内便脱了罩袍解了轻甲,现下只着一轻薄便衣,胯下孽根已将裤子顶起一小片,你瞄了一眼只觉脸上发烫,低着头眼神四处乱转,却不敢再看他。

    “怎么,你是个还没开荤的雏儿吗?”方承意慢条斯理取笑你,他嗓音微哑,上勾的尾音像小刷子一样蹭过你的心,你喉头紧了紧,还是慢慢抬了头看他。

    平心而论,方承意是好看的:剑眉斜飞,一双凤眼眼尾上挑,模样俊美间竟隐约带着几分媚色,只是在他雷霆手段之下,从无人敢对他样貌妄加议论,眼下他yin性已起,眼尾隐隐发红,竟似女子涂了胭脂一般,将他周年常年身居高位的睨傲之气冲淡了几分,倒显得柔软起来,你觉得他此刻便是拿眼刀剜你也是动人的。

    可悲啊可恨,你暗暗唾骂自己色迷心窍,全然忘记他片刻之前对你是如何讥讽威逼。

    不过这等男色当前,你若再推脱,未免有些太不识趣,世人皆知明昭侯方承意年少华美,烨然若神,在他雷霆威压之下,却鲜有人敢不自量力肖想于他,而有艳福当得他入幕之宾的又有几人呢?

    你心中略略释然,转念又想到自己此刻已近不着寸缕而方承意却衣着完好又不满起来,直接上手撕了他亵裤,把他推到床上。

    方承意瞪你一眼:“敢这么对本侯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多来几次侯爷就习惯了。”你信口胡诌,伸手向他后xue探去,竟探到一抹水色,原来他xue口早已湿润,甫一触碰便泛出柔柔水光。

    你向前送进半指,他窍口立刻微张,含住你指尖柔顺吮吸。

    这一幕令你啧啧称奇,无论男女,谷道本不是交欢之所,若要行事,需用脂膏细细扩张,否则稍不留神便会伤及肠壁,伤后莫说快意,起卧都艰难。

    而像方承意这般肠道未经触碰扩张便自行泌出水液,甚至肠口微开已能吞吃手指的,你几乎闻所未闻,一般人即便天性好yin也达不到这般程度,只有一种可能,便是方承意多经人事,食髓知味,以至于不用人碰,回忆起被人cao弄的感觉便起了yin性,后xue也可泌肠液润滑。

    你忍不住讽刺了一句:“侯爷还说我德行不好,我看侯爷于此道更加自如,还没碰呢,yin水都兜不住了。”

    方承意早就尝过荤腥,一口水xue也不知道吃了宋尧多少回rou根,见你阳物半勃便觉心痒难耐,后xue如细蚁噬咬,只恨不得即刻就吞下你阳根止痒,可惜他在你面前又自恃身份,不肯做那青楼妓子求欢的sao浪模样,只得苦苦忍耐,脖颈胸膛被情欲熏蒸得发红。

    你看出他此刻外强中干,笑道:“侯爷外表刚强,这内里嘛,倒是一片湿软。”

    你手指拨开他xue口rou瓣顶进去,在他后xue一番搅弄抽出,手上沾着他窍内yin水便朝他脸上抹去:“侯爷湿成这样,不妨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方承意皱眉偏头避过你的手,瞪你一眼,威胁道:“若再动手动脚,当心本侯让你再用不了这只爪子!”话虽凶,语气里却没多少怒意。

    “侯爷若想在床榻上也摆这达官显贵的威风,何必要来找我?”你振振有词,“以侯爷姿容身份,什么样的床伴找不到,别的不论,单说一个宋尧,看样子就对你念念不忘,可惜,看侯爷这样子,可怜宋尧一片痴心,怕是要错付了。”

    你将他脸上抹出几道湿黏水迹,又点住他柔软双唇,将指尖上残余的那一点yin水蹭上去。

    方承意下意识抿了抿唇,将这点带着淡淡腥臊气的微咸yin水揩进嘴里,反应过来时又慌忙用手抹掉,见你没有发现,心下一松。

    此时你正把玩方承意日日不离手的那把扇子,这扇子玄色缎面上用金线描着祥云纹和远山图,端的是华贵大气,若非皇亲国戚,处尊居显,断断拿不得这般锦绣的扇子。

    你用扇子在指尖轻巧打了个旋,心里有了主意。

    这扇子华贵,用料也不凡,扇柄以上好的冰底晴水制成,是以温润剔透,入手微凉。你将扇柄塞进方承意后xue,初进时方承意浑身一激,只觉体内好似被塞进冰棱一般,但很快扇柄就被肠道暖得升温,不似初入时难熬。你用二指捏住扇尖,留扇柄在他体内捣弄,方承意渐入佳境,发出些柔软的哼声。

    你欲将扇柄抽出,只觉阻力重重,完全抽出后分明听到肠rou吮吸的一声水声,还有一丝yin液连在扇柄与他后窍之间,悬珠垂露般滴落下来。你见到这一幕笑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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