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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6/7页)
真如尚姝婉所言,尚卿雪疯了才敢这么嚣张,敢和自己叫板! 毕竟,尚卿雪若是真的心里有鬼,早在那盏茶前就软了膝盖。 眼见老夫人动摇,尚姝婉一咬牙,重新点火, “jiejie,你若是对这婚事有异议直说便好,何苦用这番手段?自毁声誉不说,还污了咱们尚家的门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计划百密一疏,竟然让尚卿雪活着回来了。 2 只要尚卿雪在这府中一日,自己便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与其等她秋后算账,倒不如先发制人,让她彻底开不了口,这样尚姝婉才能让自己的那些阴狠计谋全烂到尚卿雪的肚子里。 面对这些莫须有的指责,尚卿雪面色毫无波澜,眼神却锐利的盯着尚姝婉。 “好大一盆脏水!我竟不知自己还有这等奇遇,meimei既如此肯定,倒是也拿些像样的证据出来,可别空口白牙的,就污了我的清白!" 老夫人看着两人你来我往,一时分辨不出谁真谁假。 思索片刻,最终还是看向了一脸愤然的尚卿雪,道。 闻言,尚卿雪点头,连忙从腰问摸出令牌,拿给琥珀,再由琥珀传到老夫人手里。 抚摸着令牌,老夫人心中思绪万千。 不过那些情绪转瞬即逝,她脸上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令牌是真,但这能证明什么?” 2 尚卿雪朝着老夫人一拜,声音铿锵有力。 “我坐上的是去给幽王送令牌的马车,若不然,如此重要的物件,又怎么会在我手里?” 这边,倒是尚姝婉做贼心虚,先沉不住气,就怕尚卿雪借机揭露自己。 几乎是尚卿雪话音落地的一瞬,尚姝婉就猛然起身,高声喊道。 “分明是当日你从我手中夺走了令牌,还抢走了马车,为的就是能够畅行无阻的和那外男远走高飞!” 想过脸皮厚,但是尚卿雪真没想到尚姝婉脸皮这么厚。 事到如今,还在嘴硬!尚姝婉仍是不肯松口,大有一种不把她拉下水誓不罢休的架势。 何等坚定的信念! 只可惜,尚卿雪早有准备,直接把幽王的身份摆了出来。 “meimei,说大话小心闪了舌头,更何况幽王殿下身份尊贵,可不是你能随意编排的。” 2 该说不说,这身份确实好用。 于是尚卿雪乘胜追击,继续道。 “我带着令牌就见过一位男子,那就是殿下,若真如meimei所言,我和堂堂幽王殿下私相授受,这话若是不慎,传到当今圣上耳朵里,只怕我们全家脑袋都不够掉的。” 此话一出,尚姝婉脸色憋的涨红,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一旁的老夫人却眼神清明,看着尚卿雪,厉声问道。 “若真如此,令牌怎么还在你的手上?” 尚卿雪看出了尚姝婉又想鬼扯,连忙出声打断。 “殿下同我说,即便没有令牌,他也没我忘记尚家恩情。” 老夫人听罢,神色也有些动容。 恰巧此时外面通传声响起,琥珀在老夫人身旁耳语几句,她便挥了挥手让人进来。 2 “奉殿下之命,来府上归还物件,听闻尚三小姐在此,这才前来叨扰夫人,请见谅。” 面对幽王派来的下属,老夫人面带微笑,连忙让人起身,随后状似不经意问道, “什么东西,值得大人亲自跑一趟?” 只见来人拿出一个精美的檀木盒,里面静静躺着一条红绳。 看见红绳,尚卿雪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看见红绳,尚卿雪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下属交上木盒,又当着一众人,说道: “搬下说,这是尚三小姐的东西,务必要物归原主,日后若是有困难,以此做信物,必将全力以赴,也请尚三小姐妥善保管。” 说完幽王交代的事儿,下属便匆匆离去。 老夫人只觉得眼眶发热,端着木盒看了又看。 2 最后,叫来尚卿雪,亲自将这红绳又小心翼翼的系上。 “这东西你妥善保管,以后莫要再弄丢了。” 尚卿雪瞧着腕上的红绳,有些琢磨不透小淮哥哥的想法。 有了殷绶这番敲打,老夫人心中也有了定夺。 此时再转眼看向尚姝婉,眼神也冷了几分。 “尚妹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感受到周遭威压剧增,尚姝婉此时连大气都不敢喘,跪伏在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祖母息怒….." 谁知听了这话,老夫人更是气的面色涨红,起身便卯足了力气,将尚姝婉的脸打朝一边歪去, “小小年纪,便是这番心思深沉,连你的jiejie都容不得半分,看样子,是我平时没管教好,来人!” 2 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赶来,整齐的停在了厅堂门口。 “将尚四小姐拖下去,杖责二十!再关到祠堂三天,让她好好对着列祖列宗忏悔!谁敢私自送药,与尚四小姐一同罚!” 长这么大了,尚姝婉也没有哪次受到过如此严厉的惩罚。 以前学习礼仪课,也不过是让教习嬷嬷抽手心而已。 如今尚家家法抬了上来,尚姝婉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双膝一软,整个人摔趴在地。 要知道,尚家家风严明,动用家法,当属大错! 况且她清楚记得,之前父亲在外说错了话,祖母动了怒,就命人杖责二十。 体格健硕的父亲尚且如此,自己一个困阁女子,又怎么受得住? 思及此,她脸上终于染上一层慌乱,眼眶一酸,瞬间流出两行清泪。 “祖母!求您不要!二十杖下去,妹婉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啊!” 30页 对于尚姝婉的求助,老夫人无动于衷,只是冷冷开口。 “再不住口,一会儿再加十杖!” 话音落地,尚姝婉彻底心死,于是放弃挣扎,就如同一条死鱼般被拖了下去。 看完这出戏,尚卿雪转身便要回去,却听身后传来老夫人的声音。 “卿雪,你这一遭不容易,我已对尚姝婉施以惩戒,算是替你出了口恶气。” “只是你们终究是姊妹,若是关系闹得太难看,也影响尚府的声誉。不求你待她如旧时,但在外,还是不要给外人落了话柄。” 尚卿雪转过身,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抬起头后,坚定道。 “祖母所言,卿雪牢记于心。” 回去的路上,尚卿雪走哪都能听到尚姝婉那凄厉宛如杀猪般的哀嚎声。 此时,她只觉心中无比畅快,一时间,竟觉得这嘶哑的叫声都宛如仙乐一样动听。 3 而另一头的尚姝婉,被打的涕泗横流,几度想要爬走,都被下人眼疾手快捞了回来。 而另一头的尚姝婉,被打的涕泗横流,几度想要爬走,都被下人眼疾手快捞了回来。 她无助的哭喊,希望有人帮她,可是下人们全都无动于衷,都只是冷冷的望着她。 到了十三棍下去,尚姝婉背后已经是一片血rou模糊, 极度的疼痛不停冲击着神经,尚妹婉吐出一口血沫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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