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的强制爱【快穿】_爬着C/被摔在沙发上/身体和J一起下坠/精水洇湿地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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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着C/被摔在沙发上/身体和J一起下坠/精水洇湿地毯 (第1/2页)

    冷热交替下,俞南枝迷迷糊糊发起了烧,只感觉浑身都没有力气,眼皮都沉重得抬不起来。

    “南枝?!”

    傅之锦摸着他的额头,烧得guntang。

    生病了的俞南枝不吵也不闹,只知道把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泪水却止不住地滑落,看起来难受极了。

    “受了点凉。”

    俞南枝喘着热气,稍微一动就可以看到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任谁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家庭医生看到床上人的样子,还以为是连生病了都不被放过,目光里不觉带上了些同情,俞南枝的事他是知道不少的,之前被霍昭困在身边,现在又落到他儿子的手中。

    俞南枝吃过药后看起来舒服了不少,但开始低低地喊着什么。

    傅之锦把耳朵凑过去,“要喝水吗?”

    离得近了,才听到他在叫“mama。”

    声音细细小小的,像是连在梦中都不敢大声喊出来,带着压抑的无奈和不愿表露出的委屈。

    傅之锦也躺进被子里抱住他,俞南枝下意识地缩进他怀里汲取温暖,眼泪蹭湿了傅之锦胸前的布料。

    直到凌晨,体温才逐渐下降,傅之锦亲了亲他泛着红的眼角,问:“要不要再喝点水?”

    俞南枝也恢复了些许清明,他摇摇头,让人摸不着头脑地说:“我的项链找不到了。”

    傅之锦将人搂得更紧了些,“什么项链?我再给你买。”

    俞南枝却挣扎着推开他,“那是我mama留给我的…”

    想到他刚才哭着叫mama的情形,傅之锦也明白了这条项链对于俞南枝的重要意义,但还是哄着他说:“乖,等病好了我们再找。”

    “不行。”俞南枝说着就要爬起来。

    傅之锦怕他受凉,赶紧把人按回被子里,“你想想落在什么地方了,我帮你找。”

    “我要去傅易泽的办公室。”

    傅之锦语气瞬间冷了下来,“不许去!”

    俞南枝呆呆地望着他,刚恢复了几分精神的人瞬间又暗淡下去,他翻过身去,像是妥协了,可肩膀却在抖动。

    傅之锦读懂了他的意思,没有人会认真考虑自己的要求,他甚至连母亲的遗物都无法留住。

    妥协的背后是要将人溺死的悲哀。

    傅之锦沉默了片刻,还是把人扶起来,帮俞南枝穿上一层层厚实的衣服,“我带你去…”

    这时还很早,傅易泽自然还没有来。

    “项链是什么样子的?”

    俞南枝趴在地上,手伸进桌子下面摸索着,“就是普通的项链…”

    说着,俞南枝就摸到了一个yingying小小的东西——他的另一个u盘。

    傅易泽想的没错,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钢琴家确实是看不穿这是一场试探。

    钢琴家自愿成为笼中鸟,却时刻都没有忘记自己是在与虎狼周旋,他不逃,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利用霍昭窃取情报,自然不可能次次成功,所以,被囚禁强迫的

    人也学会了谨慎。

    缺乏经验的钢琴家分不清陷阱和时机,每一次行动都像是在飞蛾扑火,终日行走在刀尖之上,必须时时穿好鞋子。

    所以u盘确实录入了机密信息,但是,不在自己手里。

    ……

    两兄弟的明争暗斗被众人看在眼里,高层中也掀起了站队风波。

    傅易泽目前还是掌握最大实权的人,可傅之锦的崛起速度也不容小觑。

    一次例会结束。

    “之锦留下来。”傅易泽叫住了傅之锦,其他人都识相地连忙离开。

    “有什么事吗?”

    傅之锦靠在椅背上,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成熟了不少。

    “这次货物对接被迫临时中断,是有人xiele密。”傅易泽说。

    傅之锦略微不耐烦,“刚才会上不是说过了吗?”

    傅易泽双手撑在桌面上,微微起身,“把南枝交给我。”

    “不可能。”座椅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傅之锦站起身就要走。

    “南枝刚看过我电脑里的资料,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傅之锦猛地揪起傅易泽的衣领,“就算是南枝做的,我也会看好他,这就不劳您费心了。”

    ——

    俞南枝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电视屏幕正播放着无聊的纪录片,他眼神放空着,听见开门的声音也没有回头。

    傅易泽的话明显对傅之锦产生了影响,他将人推倒在沙发上,一声不吭地撕扯着俞南枝的衣服。

    “你干嘛!”

    俞南枝不明白他大白天又发什么疯,双手攥住衣服就往房间里跑。

    “放开!”

    傅之锦直接跨步上前,将人扛起来又扔在沙发上。

    俞南枝被摔得眼冒金花,还没缓过神来,衬衫就被大力撕开,扣子都崩落在地板上。

    此时的傅之锦浑身冒着一股戾气,俞南枝扑腾着两条腿挣扎着,“你在发什么疯!”

    傅之锦的西装被蹬踩得皱巴巴的,他用力钳制着俞南枝的两只手,将他的裤子也猛地拽了下去。

    沙发容纳两个成年人还是显得有些勉强,更何况两人又像是在打架一般。

    傅之锦不顾他的反抗把人压在沙发,他捞起俞南枝的一条腿,粗长的rou茎随便磨蹭了几下xue口就顶着往里深入。

    “呜别…”俞南枝被这样的傅之锦吓到了,双手用力推着傅之锦的肩膀想要把人推开。

    轻微的挣扎根本无法撼动身上强壮的人,傅之锦眼眸微暗,大掌掐着俞南枝的臀rou,前挺着腰胯,将炙热的性器一点一点往里钉入。

    “呜!拔出去…”傅之锦浓重的侵略气息喷洒在俞南枝脸上,柔软的内里被迫打开,俞南枝面容有几分扭曲,感觉自己像是被rou茎层层劈开一般。

    傅之锦被里面紧致温热的肠rou咬得闷哼一声,随即死死按住扭动个不停的人,胯部重重往前一撞,不容拒绝的全根没入!

    “啊——!!呜呜……”

    尖叫声混着哭腔,俞南枝浑身抖得厉害,双手紧紧抓住抱枕,像是要把布料都抓碎一般。

    别墅里的下人早就被遣走了,空荡荡的客厅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可怜至极的哭叫声,任谁都不会想到他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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