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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胤州 (第2/2页)
舌头舔了舔。他挨在凌王颈侧,委屈又生气地道:“不爱听殿下说话,在我这儿,怎么叫耗时间?就算胤州塌了天了,这么大的天,非殿下一人撑不行?偌大的东雪,除了殿下,就没第二个得用的人了?”说到此节,茳承又想起二十二年前的凌王殿下,他做成了那么多事,最后却落得那么样的一个下场,何尝不是不公?茳承一时又气又委屈,竟被逼出泪来,他阖起双眼,将自己的脸藏进殿下肩窝里,抽泣了一声,抽抽搭搭地接着说,“何况得了胤州封邑的是珺王,跟殿下有什么关系?”他也晓得自己这句话说得蛮不讲理,但他就是,就是…… 雪翼一时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但凡他现在穿着衣裳,物件儿没埋在茳承身子里,就还不至于觉得这个处境难办。他默默地感受了一小会儿肩窝处的潮湿,一时有些拿不稳主意,不知是该说句话宽解宽解,还是不管不顾接着cao弄算了。没等他拿好主意,茳承先替他拿了主意。茳承下手不轻地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哭腔还带着呢,就埋怨也似地喊:“动。” 行行行,动动动。是个祖宗,难伺候得很。 雪翼一面浅浅深深地在rouxue里进出碾压,将里头角角落落的敏感处都照顾了个遍,茳承被戳弄地低吟婉转一刻不停,泪也跟着扑簌簌地掉得凶。雪翼一时也分不清这泪到底是为什么掉的,只觉得肩头湿得越来越离谱,这泪水带起来的潮湿甚至弄湿了自己身后倚靠着的软枕。他只好分出心神来,一字一句地同茳承解释:“胤州,靠煤矿撑起来的。水、田,都荒得厉害,州内百姓只能下矿讨生活……” 没想到殿下还真能一边做这事儿,一边跟他掰扯这些。茳承又气哼哼地张嘴咬住了殿下颈侧的一块皮rou。只是这一回,他咬得收敛很多,只一下,殿下不说了,他也就不咬了。他正被cao弄得说不上来一句整话,只一边喘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谁,哈,谁要听,这个。我,我就是,嗯……想要殿下,多,多陪我。何况,哈!殿,殿下,轻啊!此事,也非,非……一日可成。嗯~殿下,还,还非要,计较,这,这一两日的工夫。我,我不喜欢,这么……嗯,这么重的担子,压,压在殿下,一,一人身上。” 雪翼直至此刻,才真的明白,茳承方才落的泪。他莫名地,被击中了心中十分敏感柔软的一处。原来,茳承,竟然会为了他,觉得委屈吗?觉得他逼得自己太紧,怕他太累吗?念头转到此处,雪翼心下略微动容,他空出一手,抬起茳承的脸,微微侧头俯首,将茳承柔软潮湿的嘴唇衔进口中吮咬揉磨,轻而含糊地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皇族食天下禄,自然,要忠天下事。” 茳承早已被揉弄得软成了一滩春水,但也听清了凌王的这句话,他心下动容,又有泪水从眼眶里涌出来。所以,上一回,殿下,你最终在珊瑚塔下自焚时,也终究没有后悔,也只觉得自己在忠天下事吗? 雪翼揽着茳承软得可以的腰身,将他压到自己身下,一面揉磨着他的嘴唇,一面揉磨着他体内宫胞口的rou环,接着方才的话继续说:“不过,本王又觉得你说得有些道理。胤州之事,非一日可成,在你这里耽误这一日,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只是,有一句,你错了。这天下重担,非在我一人。这种话,下回,你可一定不能再说。不然,本王,是要,罚你的。” 随着这几句话,茳承吃了好几下深顶,每一回都是冲着宫胞口的rou环下的狠劲儿。宫胞口本就敏感,吃得这几下,叫茳承惊叫连连,xue道绞着里头温冷的物件儿拼命蠕动泌水,水多得跟失禁了一样,叫雪翼的每一次进出都无比顺畅痛快。茳承被cao得有些失神,他大睁着双眼,双臂攀着凌王的肩膀,想要抓紧身上的人,但一时又有些使不上力气,只在凌王肩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抓痕。他惊喘了一声,问道:“殿下,准备……如何,罚我?” 雪翼笑了一声,道:“等你犯了,再说。”他说着,摁住了茳承的腰身,又猛得一顶。这一下,终于cao开了宫胞口的rou环,将冠状的头部楔进了宫胞里。 茳承整个人犹如离了水的鱼一般,失神地瞪大了眼,张口发出了一声喑哑却仿佛已然脱力了的尖叫,整个人连带着颈部都跟着反弓过去,整个人弯折成了一个十分脆弱,又让人忍不住拿捏怜惜的弧度,宫胞口的rou环剧烈收缩着,却因为卡进了东西,终究收缩不紧,里头的yin浆蜜水全数交代在了殿下身上。茳承剧烈地哆嗦着,前头的阳具不碰自射,将他自己和凌王的胸口射地一塌糊涂。这一回高潮过于激烈,以至于茳承好一会儿才回过劲儿来。等他回过劲儿来,宫胞里的酥麻酸疼还没全消下去,他难受得紧,但又不敢乱动。 雪翼见茳承缓过劲儿来,再度动了起来,岂料,他才试图撤腰,茳承也跟着惊叫了一声,他自己也被死死卡了一下。 宫胞口还没完全松开,还死死咬着,殿下方才那一下子,拽得他又酸又疼。茳承一个没忍住,又被逼出了泪,“唔……好酸,好疼,殿下,轻,轻轻的。” 雪翼也觉出了异样,只得收敛了动作,只进不退,在茳承柔软的宫胞里轻轻地搅弄。他几乎能听见茳承肚子里细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雪翼轻轻吸了口气,就着相连的动作,将茳承揽进怀里,问:“你长得这样好,可能生孩子吗?”他虽知道茳承着身子长得好,生孩子所需的样样不缺,但到底这身子罕见,他也拿不准。 茳承被问得羞红了脸,想找藏处也找不见。他抿了抿嘴唇,眨了几下眼,眨掉了眼睫上的泪珠之后,才低声地道:“应是,不能的。”上一回,殿下也没少往他的宫胞里灌精,要是真能生,殿下往他肚子里灌的精,都够他生十个了。 雪翼听得这一句,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略觉遗憾。他只是笑了一声,又在他宫胞里搅弄了一回,轻声道:“难怪你要得这样肆无忌惮。” 这话说得茳承反而不快,他撑了撑身子,勾到雪翼的嘴唇,咬了一下,瞪着眼厉声问道:“若我当真生了,殿下还想不管不成?” 雪翼一面在茳承体内搅弄风云,一面笑道:“当然不会,你生得出,本王自然养得起。” 茳承听得这一句,这才满意。 二人厮磨到天亮,才堪堪收云敛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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