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养崽计划_家犬和流浪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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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犬和流浪狗 (第2/2页)

唐艹进了他身体的最深处。白礼琛回忆人体构造,很感慨自己的学识竟然会有一天用在清理身体上。

    拽着细绳,跳蛋被缓缓拽出。其实它还没有关闭,只是电量耗尽了。光滑塑料摩擦的快感引起轻颤,终于被嘟起的xue口不舍的吐出,随之还有几乎喷涌而出的性液。

    看着手上混杂着两人体液跳蛋,白礼琛好像被蛊惑了似的,一点点探出舌尖。触碰到瞬间,味蕾就捕捉到了一丝甜意。

    这是主人的味道。

    曾经每次的koujiao白礼琛都会贪婪的咽下射在口中的jingye,除了阮唐特殊要求。就算是让含着他也拼命的品尝口腔中的花香。

    他知道的,做为医生,当然知道这不符合人体常理。但对于阮唐,他的一切准则都为之改变。他是一个对未知充满探究的人,之前阮唐问他人体改造的手术他也着迷过。

    不过现在他还停留在器官移植上,不过听主人的意思,好像是关于……双性人?

    主人的身体他从没想过什么,但是如果世界上真有那么一个两套性器官都发育良好的双性人,很难说他能忍住不下手研究研究。

    想到如果能解剖到这么奇妙的身体,找出特有的构造,白礼琛原本含春的眼眸逐渐变慢的痴狂,炽热的诡异。

    “扣扣扣。”书房的门被敲响,整齐的声音拉回白礼琛翻飞的思绪。

    是谁?白礼琛蹙眉。

    这里是阮唐的书房,他和阮唐zuoai后就留下清洗。书房很大,开门并不是办公区而是类似小客厅的设计,通常来说会招待重要客户。

    但现在阮氏如日中天,连他们白家都没资格来这个私密的地方谈生意,如果不是最为主人的宠物,自己一辈子都看不到这里的光景。

    小客厅连接了办公室、浴室,茶水间还有一个小卧室。每个房间都有类似门铃的屏幕,一旦有人敲门就会联通摄像头通告主人,以确保不会怠慢客人,除了卧室意外。

    而阮唐先清理了身体就进了卧室,那个房间非常隔音,所以完全听不见门口的敲门声,但白礼琛在浴室的单向屏幕上看见了来人。

    那人高大健壮,把最普通的衬衫裤子撑出肌rou的纹理,沉默寡言却不容小视。

    阮九。他来干什么?

    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白礼琛要先下手为强。他快速起身擦干水分,忍着身体的不适披上宽松的浴袍走向门口。

    对于主人身边的烂桃花,他都会一一清除!

    一开门,两道目光不友好的汇聚,几乎摩擦出火花。

    “主人还在卧室休息,有什么事吗?”冰冷的声音和之前的婉转悦耳判若两人,但这才是白礼琛原本的模样。

    清冷的高挑男人拉开门,露出半遮半掩的身体。一看就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极致的性事,因为美玉般的身体上满是遮不住的指痕,含冰的眼眸还带着似有若无的春情。

    没有哪个男人不会对这样惊艳的美人胯下一硬,但孤酒几欲将其撕碎。

    “什么时候白二少成了阮氏的玩意儿。”越是恨的疯狂,孤酒表面越平静。仿佛黄河平静水面下吞噬生命的暗流。

    “主人已经声明‘阮九’先生英年早逝,不知您是?”白礼琛丝毫不在意孤酒话语中的讥讽,而且这句话对他来说说是祝福也不为过。

    要是真能成为阮唐的“玩意儿”,他可得好好谢谢面前这个人的开光嘴。

    “我名孤酒,不知白二少能否让我见见阮家主。”见白礼琛无动于衷,孤酒后悔之前的说辞,成为阮唐的所有物?那不是最最幸运的事吗!

    “主人既然休息了,我这个‘玩意儿’当然不能打扰。如果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吧。”白礼琛面色不变,冷漠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孤酒,看见他手上拿着一份薄薄的文件,看起来保存良好。

    “不用您费心,我何时来都不晚。”看今天见不了阮唐,孤酒完全没有多说一句话的欲望,但该说的挑衅不能少。

    何时都不晚?

    呵!

    白礼琛心里不屑的冷笑,看着孤酒即将离去的背影轻声开口。

    “怎么,孤酒先生怕了?”白礼琛的声音甚至带上明显的鄙视。

    孤酒停下脚步,他的忍耐只对阮唐,其他人,就算是白家,他也不是不敢动手。

    嗜血的眸子盯上白礼琛,冷漠的医生丝毫不惧,反而淡淡开口:“孤酒先生有这充足的时间不如好好想想为什么你被主人清除了。”

    “看来这么刻骨铭心的惩罚你都不放在心上。”感受到更加露骨的恶意,白礼琛甚至勾起不太明显的笑。

    他这样,就已经是极致的兴奋,因为孤酒已经永远不会有成为他对手的权力了。而一个用不得翻身的人,他不介意为他“指点迷津”,或者说……伤口上撒盐更合适?

    “孤酒先生,你不把东西给我是不信任我,因为你怕我扣下这份文件对吧?”

    “反之这就是你站在我的位置会做的事,你会扣下我的信。”

    白礼琛看见孤酒的目光开始变得恐慌,他就知道这个人终于想到问题的结症。不过也算不上,毕竟能解决问题的关键叫“结症”,无法反转的绝望可没有什么解决的关键。

    “宠物怎么有资格干预主人的决策呢?”优美的薄唇吐露着最毒舌的话。

    “你不是想奉主人为主,你是想渗透主人的生活,让主人方方面面都离不开你是吗?”

    “你想控制主人。”

    白礼琛笑得愈发灿烂,像是盛开的曼陀罗,诡谲迷人。

    “你很清楚主人和狗的区别吧,离不开的是狗,离得开的是主。”

    “披着狗皮招摇撞骗15岁的主人,你这算盘打的挺好。”说到此处,白礼琛觉得孤酒看着愈发碍眼,不由感慨主人的手腕。

    他才不会可怜自己的主人,因为他知道自己不配。

    因为掌控者不需要被掌控者的怜惜。

    可惜5年的侵蚀没有腐蚀阮唐的心,无论是上辈子被囚禁时的胃癌致死还是这辈子直截了当的断臂求生,他都做的果断直白。

    无论记忆是否存在,心思是否单纯。也许会把感情付诸于错误的人,但,他阮唐从来没有离不开谁。

    他生而为王,这头上的王冠,还没有人有资格为他戴上,那是他不可撼动的地位。

    “孤酒,你不是输了。”

    白礼琛礼貌的让开门让出道路,示意眼前这个只剩躯壳的男人可以进入。

    “你连入场资格都没有。”

    “哪来‘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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