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第2/3页)

上的力量吗？契约解除了？”凤凰知道渊身上刻着非常多的名字，也知道他所用怨力的来源。

    “暂时借给她。”渊慕泽目光扫过面前的人，停留在墨子毅身上。

    “启建明还活着。”渊慕泽简洁明了，不带任何感情。

    “猜到了。”墨子毅露出无奈的笑容，“不然渊哥怎能以启时的身份进去。”

    “他没提起你。”渊慕泽难得语气稍微柔和一点。

    “恐怕他都忘了，还有我这个养子。”墨子毅看上去很是无所谓，似乎早已习惯启建明对自己的忽视。

    “双生如何？”渊慕泽见他情绪有些低落，适时转移话题。

    “不用灵线牵引确实方便隐藏，材质也比以前坚韧，不过实际好像没有太多改动？”墨子毅看向凤凰。

    凤凰白眼：“你把它们五马分尸试试。”

    “那不就坏了吗？”萧游不解。

    墨子毅照做，发现两个人偶的肢体全用锋利且几乎看不见的钢丝连接，“明白了。”他重新把人偶安好。

    他可以用灵力将人偶分成多半，连接肢体的钢丝就能牵制敌方的行动，加上人偶口中的利箭被换成激光，杀伤力大增。

    “何时动手？”凤凰开口。

    “等他信号。”渊慕泽双手插兜。

    “他要行动了？”华凌猜到什么。

    “趁尤渺未现身，时机最佳。”渊慕泽简单解释。

    “可他不但要应对莫征和芦屋，瑀黯也是个不定因素，万一他和对方联手呢？渊岂不很危险？”重明说出藏在心里很久的顾虑。

    “启建明和元浩在。”渊慕泽淡然。

    ‘还有我。’他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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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瑀黯下手比较稳妥。”苏白屿皱起眉头。

    “我赞同，得先确定他的站队，毕竟他现在是以渊的身份活动。”顾天翊眼中担忧毫不掩饰。

    “交给渊。”渊慕泽开口，“我们看好尤渺。”

    “嗯，不能让他进到中枢。”凤凰点头。

    几天后，中枢。

    “怎么样？”莫征一脸倦意，眼下nongnong一片乌青。

    “狂化率还是很高”，芦屋萨满摇头，“不过有了渊的灵力，大部分能抑制住。”

    莫征看向低头恭敬站在一边不言语的年轻人，脸上浮起笑意：“不错，要是能将狂化率降至零，就开始计划。”

    “莫王，恕属下直言，零恐怕无法实现。”芦屋萨满低头，“但控制在1%至5%，应该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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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征皱眉，斟酌片刻才开口：“按你说的做。”

    “莫王先去休息，您已经好几夜未眠，保重身子。”瑀黯用渊的名字和莫征混了脸熟。

    “有结果叫我。”莫征也不客气，他是真的有些疲惫。

    “尽快将结果呈上。”芦屋萨满对门口行礼，瑀黯也欠身。

    “那人呢？”芦屋萨满没看瑀黯。

    “没动静。”瑀黯摇头。

    “盯好。”芦屋萨满冷声。

    “是。”瑀黯看上去很恭顺。

    时间暂时回到渊慕泽出现在御军宿舍的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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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渊变回启时的模样躺在床上，眉头紧皱，他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进入瑀黯的意识世界。

    说实话，自从见到对方同样暗红色眼眸时，一股无法描述的别扭情绪时隐时现。不知是否因为知道对方是自己的魂魄所化，还是明明模样相同，两人却是截然不同的行事风格，渊就是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可不见他，就不知道他想干嘛。”启时轻声嘟囔。

    启时烦躁地揉搓自己脑袋，索性闭上眼，‘赌一把。’

    他用同样的方法，在黑暗的意识通道释放灵线，一路探索却迟迟不见对方回应。

    正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隐约感到一股熟悉的力量在远处徘徊不前，金色的灵线猛地冲到看不见的地方，终于和另一股夹杂着黑色的金线相逢。

    金黑色的丝线想逃，渊没给对方机会，直接和那股丝线相触。

    “躲什么？”渊猛地坠入对方的意识世界。

    这是他在人界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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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躲，不确定是不是你。”瑀黯眼神有些飘忽。

    “这…”渊心里突然生出一股难以描述的情绪。

    “这是我们第一次相见的地方。”瑀黯语气柔和。

    渊环视这间再熟悉不过的房间，皱眉不语。

    “第一次见面，你刚学会说话。”瑀黯暗红的眼眸顿时温柔，“被我吓得哇哇大哭。”

    渊依旧不言语。

    “后来会走路就追在我屁股后面跑，跟不上就哭。”瑀黯勾起嘴角，似是陷入回忆，红眸露出幸福的神色。

    “我偷偷在画本画了你，你嫌丑，边哭边扬言要揍我。”

    “你和其他小朋友提起我，没一个人相信你说的，你急得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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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们觉得你是妖怪，动手打了你，我看不惯，顺手帮你报了仇。”

    “你爸爸送你去学搏击，你逐渐学会反击，我很高兴。”

    “陪你经历喜怒哀乐，亲眼见证你一点一点长大考上大学，我真的很荣幸。”

    “直到你逐渐将我淡忘，身上还沾了那个人的味道，戴着那人灵力做的耳钉…”瑀黯眉目低垂，看上去很是受伤。

    “行了。”渊开口打断。

    “我一直在你身边，为何不…”瑀黯声音越说越小。

    “你心里也明白，我对他的感情。”渊侧头，定定看着和自己别无二致的红眸。

    “明明我更了解你的想法，也更明白你的处境。”瑀黯的红眸似是很受伤。

    “不是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