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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所谓断片 (第1/1页)
希斯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阳光打在眼皮上让他不太舒服地抬起胳膊挡住脸。哨兵是一种可悲的存在,对什么都敏感,包括光线。因此当太阳光再次调皮地转移位置连续恶意sao扰时,他不情不愿地脱离酣眠。 昨晚睡得太香甜了,难得有这样高的睡眠质量——没有乱七八糟的梦,没有恼人的嘈杂噪声,并且枕头又软又暖和。迷糊中,希斯蜷起身把脸在枕头里埋得更深……过了数十秒才意识到不对。 希斯睁眼就发现自己正躺在指挥官怀里,对方强壮结实的体格成了最上等的好床铺。他舒舒服服赖在人家身上睡懒觉,好像一只任性过头的小猫咪。 大早上的洗面奶真是令人神清气爽——个鬼! 希斯当即吓得差点没原地蹦起来。没真一蹦三尺高是因为指挥官正放松地搂着他,发现人醒了以后甚至主动低头去磨蹭他的侧脸,态度格外亲密。 希斯纹丝不敢动,拼命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导致现在的局面。他疯狂翻找记忆才终于回想起昨晚他俩的确干了点出格的事,不过帮对方来了一发口活以后他就没印象了。 那之后他该不会真把指挥官给上了吧? 希斯分神感受了一下,他们的精神领域还是各论各的,并不存在多少重叠迹象。他偷偷松了口气,同时心底又莫名其妙一阵失落。 指挥官把他的种种反应全都看在眼里,对方想什么简直清清楚楚写在脸上,不要太好懂。他暗自偷笑,决定多逗一逗年轻的小哨兵。 “早,亲爱的。” 指挥官用难掩疲惫的沙哑嗓音跟仍旧趴在他胸前胡思乱想的小情人打招呼,轻柔扳过希斯的脸,看样子似乎打算跟对方讨个早安吻。希斯在听到新称呼的瞬间彻底风化,直到指挥官真把嘴唇贴上来覆住他的,才紧急回神。 “……打住!等一下!” 希斯边拼命往后躲边绝望地喊停。昨晚光是交换唾液造成的浅层链接都能让他俩不由自主滚到一起,今早再来一遍还不得擦枪走火直接原地搞起来?他可不敢保证这次还能不能刹得住车。说实话,昨天夜里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丁点儿记不得,但从指挥官反常的态度来看,他们肯定没少深入了解彼此。 指挥官停下动作,十分委屈地盯着他。 “怎么了?只是一个早安吻而已。” 正因为存在体液交换所以才会出大问题!希斯内心尖叫。眼见指挥官又要凑上来,他赶紧像只说什么都不愿被亲的猫那样,抵住对方赤裸的胸膛闪来躲去以表抗拒。 僵持数秒后指挥官放弃了,他松开箍住希斯的胳膊,神情蓦地从事后清晨快乐满足变成受骗上当无限惆怅。希斯不是很懂指挥官一个朝气蓬勃大好青年怎么能秒变怨妇,再多给他几分钟时间酝酿,恐怕要从惨遭情人抛弃的心碎女郎升级成意外怀孕独自拉扯孩子长大的悲惨少妇。 指挥官挪开脸,把他那双漂亮的湛蓝眼睛藏起来。 “不愿意就算了,”他故意忧伤地说,“我还以为起码在我们共度良宵之后,你会愿意给我一个吻。毕竟昨天你……” 话到中途戛然而止,实在古怪。希斯尴尬地缩了缩手脚,竭力放空思维不去想指挥官仍然贴着他的那部分皮肤有多么温暖迷人。 “抱歉,我记不太清昨晚后来怎么样了,”希斯小心地问,“我没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指挥官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坐起来,示意哨兵自己看。希斯同样起身,终于把注意力转移到对方理论上经过一夜欢爱的rou体上面。 他率先注意到他俩都没穿衣服也没盖毯子,就这么赤身裸体挤在草地上露天睡了一宿。还好现在是夏天,相拥而眠也不冷,否则把向导冻感冒就糟了。 指挥官的情况比希斯想象中还要凄惨得多。他浑身上下遍布齿痕,喉咙、后颈、臂弯内侧,前胸、侧腹、胯骨外环,噬咬的痕迹一路向下,蔓延到生长着微蜷耻毛的隐秘区。rutou红肿不堪,胸膛左右两边全是牙印,大力抓揉的指痕直到现在还没消退。精悍的腰被掐得青紫,双腿内侧更是重灾区,干涸精斑凝固在破皮红肿的大腿根上,恐怕几天内走路都不会舒服。 希斯认为昨晚自己过度使用了指挥官的腿。那双线条流畅修长紧实的腿,恐怕被迫夹着他guntang的生殖器,承受发狂般的抽插与戳弄。他肯定狠狠cao了对方并拢的大腿缝,把那里搞得泥泞不堪。 指挥官偷偷观察着年轻哨兵的表情,随时准备好假装哭哭啼啼,上演“我不干净了,你得负责”的戏码。他不介意名正言顺地耍赖,好让心上人真正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况且昨晚他也差点真被吃干抹净——希斯毫无征兆突然狂化,吓指挥官一跳。但哨兵只是安静又迅速地动作着,以略微粗暴的力道在指挥官身上不断烙下爱痕,拥吻急切又热烈。他不干别的,只缠着指挥官不停索要,亲他、咬他,四处乱揉乱掐,不光埋头吃奶,还沉迷于cao他的腿。他俩没能突破最后底线结合在一起实属遗憾,不过单就事情进展来看,指挥官非常满意。 希斯看着向导浑身上下饱受蹂躏的惨样,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干的好事。 “我干的?” 他堪称惊恐地问。 “你干的。” 指挥官极其诚恳地陈述事实。 “……” “……” 希斯不是很想在这种时候承认对方尽管看上去惨兮兮,但从头到脚依然该死的色情。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自己犯罪现场的哪个角落看……脸?不行,会对上视线;肩膀?不行,裸露的肩头满是咬痕;再放低就更不成了,老天爷,指挥官就这么敞着腿,没遮没拦地展示形状优美的腹肌以及流露出少许柔软感的大腿根。 “……咱俩的衣服呢?” 希斯勉强挤出僵硬的声音。他觉得最好帮指挥官披件外套,否则很难控制自己不去看对方肿得发红的乳晕。肠胃咕噜一声,又饿又渴,好想喝牛奶。 指挥官以某种沉痛哀悼的神色,望了望距离他俩五米开外的两坨破布。 “在那儿呢。” “还是我干的?”希斯绝望地问。 “还是你干的。”指挥官无辜地回答。他在想要不要趁势挤两滴鳄鱼的眼泪,然后声泪俱下地控诉对方不可以始乱终弃,必须多补偿给他温柔体贴的对待,赔偿期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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