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惟(现代家奴,双性,np)_告别(沈瑾然x纪惟,含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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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别(沈瑾然x纪惟,含攻) (第3/3页)

得已经把衣料湿了一滩,前面那根也没有完全勃起的意思。

    他从前觉得奇怪问过纪惟,纪惟轻飘飘一句‘从前用环束了几年才这样,不过除了很难射出来外没什么影响’就带了过去,他也理所当然地没再放在心上。今天被这么折腾了一通,他突然意识到纪惟在心里藏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他被拒在那道心防外。那纪惟表现的不在意就是真的不在意吗,还是只想让他不在意?

    ‘很难’说明也是可以的,沈瑾然想试试上次撞见的、纪惟和时昕做过的那种事。时昕沉浸在情欲里的表情他还记得,不管怎么样,总归是能让眼前的人更舒服的。

    从xue里往外流的液体怎么也擦不干净,jingye混着yin液,每次还没擦完就又流出一股,沈瑾然索性用手指把手帕一点点塞进了那只xue里。纪惟双腿发软,一边喘息着,一边随他动作。直到那块布料完全塞进去,从张阖的xue口处再看不见,沈瑾然才松开手。解决了这个麻烦,沈瑾然安心地握住了那根看起来就十分干净漂亮的性器。

    他很有礼貌地先问了一句:“我能含一下吗?”

    沈瑾然要给他koujiao。

    纪惟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都没给沈瑾然koujiao过,沈瑾然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理智告诉他这么犯上的事他应该拒绝,但是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纪惟清晰地听到自己喉咙滚动的咕咚声,没想多久他就故作矜持地点了点头。

    沈瑾然不会koujiao,但是他caoxuecao了这么多次,当然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这根性器感到快乐。他张嘴含住了因为后xue的刺激、正收缩着吐露出清液的茎头,前列腺液的味道有些腥,像是栗子花的气味。

    双性人的两套性器官本就都不大,形状笔直的roubang整根含进嘴里刚好抵在喉口。沈瑾然原以为洁癖如自己会难以接受,但就如同他当初亲吻时没怎么想就舔进了纪惟嘴里一样,现在他也没怎么想就用舌头包裹住了茎头来回卷弄,舌尖也沿着茎身上下舔舐。

    原本被前列腺液浸湿的性器因为在空气中裸露太久,被冻得有些冷,现在被含在温热的嘴里,让人不禁舒服得颤栗。在这么强烈的刺激下,很快纪惟的呼吸就急促起来,敏感的xuerou更是努力地收缩,连xue里的手帕都被挤出湿漉漉的一角。

    沈瑾然一边舔,一边侧过头去看低着头的纪惟,被刺激过度的人鼻头红红的,嘴半张着,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露出湿软的舌尖,喉咙里似乎在努力压制着呻吟。

    纪惟觉得自己快坏了,他这根东西被鞋底踩过、被鞭子抽过,好几次他都恨不得自己身上从没有过这根性器。他没想到被抚慰的感觉是如此舒服,更何况这是沈瑾然,心理上的刺激更是让他硬到快射了出来。

    这种只靠性器积累的陌生快感让纪惟难以消化,他伸手握紧了沈瑾然的手腕,低声呢喃:“瑾然、沈瑾然……我不行了……”

    沈瑾然第一次听见纪惟叫自己的名字,克制不住地把那根已经开始跳动的性器含到了最深。喉口的软rou缠了上去,他看见纪惟大口喘息、双目失神,没过多久就浑身颤抖着直接射了出来。

    纪惟瞬间被过多的快感淹没,整个人仿佛像进滚水里烫了一遍般发热。他垂着沾满泪水的睫毛,低头看着身下的人。

    那人弯着眼睛笑了笑,他吐出了嘴里的性器,但脸颊仿佛还有些鼓。下一秒随着喉头吞咽的动作,鼓起来的脸颊就消了下去。

    他把自己的jingye吞进肚子里了。

    盛夏的夏夜晴朗明亮,沈瑾然还跪坐在草地上,纪惟半撑着秋千椅和他四目相对。

    原来从高处的视野是这样的。纪惟瞬间就理解了为什么奴从总是要屈着膝弓着腰,主子不想看见他们的时候他们都在视线以下,想看的时候只需稍稍低头就可以一览无余。

    就如同现在,他轻易就能看清楚沈瑾然脸上的温柔神情,那双眼睛里除了织女星的光亮之外都是他的影子,两相编织出一些自己曾经倾尽全力追逐的东西。

    只可惜自己刚得到,就很快要失去了。

    纪惟在高潮的余韵中生出一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如果当初他遇到的不是时晏临而是沈瑾然,现在是不是就不会因为难以割舍而痛苦。但当残余的快感散去,他慢慢清醒过来,自己既然认定了最重要的是什么,就不该再对蜜糖裹就的麻药难以自拔。

    只要他想离开这里,就总是要说再见的。

    沉睡久梦醒来后总是伴着绵长难捱的头痛,所幸闹钟该响的时间还没到,能再睡个回笼觉。纪惟从秋千上跳下来将沈瑾然扑倒在草地上,和他交换了一个jingye味道的吻。

    虽然很多次被逮住伤口撕咬的经历告诉他向别人展示脆弱并不是好事,但他相信沈瑾然现在还是个素食主义者。于是纪惟理直气壮地张开了手臂,吹了许久夜风的声音有些哑:“要抱。”

    沈瑾然说是一会儿就要走,却抱着他一直没有挪动的意思,乱七八糟的废话两人一直聊到凌晨将要破晓。等换好衣服走到主门的时候,已经有洒扫的小奴在周围穿行。

    收拾齐整又是一副正经模样的沈瑾然在门外跟他告别,纪惟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没踏出这道分界线,只是站在原地挥了挥手。

    这时沈瑾然的手却伸过来握住了他的,纪惟半截手臂被拖出门外,多年未曾接触过的清晨的阳光几乎快灼伤他的皮肤。

    “阿生,再等我一段时间。”沈瑾然又重复了一遍之前那句没头没尾的话,他语气坚定地补充道:“下次回来我就能带你去那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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