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太庙春s（灵前欢爱） (第2/4页)

为这样我才会痛苦！

    陛下？

    阿亮，你知道皇位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不等诸葛亮回答，刘禅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握着诸葛亮的手指愈发用力。

    对我来说，我不认为我们代表的是汉室正统，因为从一开始这个国家的建立就可以用得国不正来形容。

    陛下……听着刘禅满怀失望的语气，诸葛亮想要将他拥入怀中，可刘禅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听自己继续说。

    没错吧？阿亮。你也知道，就像上天在太庙屋梁上刻下的那行血字中所写的一样，开国君如此不仁，不义，不慈，不孝，蜀汉安能久乎？

    谎言永远瞒不过上苍，我想当上天听见奏表中大臣违心写下的那些什么先帝绍汉室大统，先帝英睿，几乎都要把他吹捧成堪比尧舜的不世贤君时，定会和我一样只觉得这是天下最无耻的笑话！

    大汉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想必阿亮你和列位大臣再清楚不过。大汉是四海升平的盛世王朝，是万民瞻仰，八方来朝的天朝上国。而先帝这样一个对献帝不忠，对刘璋不义的无耻之辈根本不配为汉室后裔。

    上苍说得没错，蜀汉有他这样无耻的开国之君，焉能久乎？

    看着刘禅寒眸中满是失望的神色，和语气中难以掩饰的哀伤。诸葛亮再也忍不住，双臂用力将他心爱的孩子拥在怀中，轻吻他光洁的额头，道：陛下，这些恶行都是先帝所为，与您无关。请您不必因为上天谴责先帝的恶行而怪责于自己。

    说着，诸葛亮捧起刘禅的脸庞，认真地注视着他，道：阿斗，你看着我，好好的看着我，先帝已经死去了，不要再因为他的恶行而悲伤了。因为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况且还有不少能臣贤士都愿为陛下您竭忠尽智，只因您是完全不同于先帝的明主。所以，别因为先帝的恶行动摇您作为帝王的决心，就算是为了我，为了如费祎，董允，郭攸之他们这样皆愿誓死效忠于您的臣子。

    先生，你知道吗？如果说作为刘备的儿子，这个令我痛苦万分的身份作为国家的皇帝，那我只想让这个国家早些灭亡，因为从一开始这个国家就建立在错误上，而先帝更是从进入益州的那一刻起就给这个国家种下了亡国的因。

    陛下……

    没错，尤其是当我看见将我推下悬崖之人竟会是先帝的亡魂时，我真的再也没有办法忍受了。反正对他来说，我只是个不听话的棋子，既然我不肯按照他的意思，和先生您心生嫌隙，那我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人毒食子……哈哈哈，一切都瞒不过上天的眼睛啊，刘禅哈哈大笑，笑声中却满是苍凉之意。

    陛下，别再因为先帝的恶行而难过了，您看看我，看看我……看着自己心爱的孩子如此痛苦，诸葛亮心疼地用力抱紧了刘禅。

    但是，如今于我而言，我不是以刘备的儿子这个身份作为国家的皇帝。刘禅说着自诸葛亮怀中抬起头，轻蹭着他温暖的颈窝，道：自我来到益州后，清楚地看着先帝是怎样将原本富庶的益州折腾成那个萧条的样子。那时，所有的益州百姓都敢怒不敢言，只能躲在角落里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先帝，诅咒他这个劫掠者不得好死。

    但是，我也很清楚，如今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益州又是在谁的治理下变成这样美好的模样。是你，先生。刘禅说完，抬起头，感激地望着诸葛亮。

    是你竭尽全力设法让益州从先帝带来的阴影中逐渐恢复，是你让百姓再次过上了安定和乐的生活。在我坠崖失忆后以一个普通百姓的身份对这些体会的更深，即使爷爷和惜儿对先帝恨得咬牙切齿，提起你这位丞相都无不称赞有加。

    先生，还记得吗？昔日我们在荆州时，你曾带着我去体验民间疾苦。告诉我今日我所食之饧，所穿之衣，都是这些百姓辛劳一生，节衣缩食，交齐赋税，奉与我的。我那时虽年幼，但已暗下决心将来一定会好好报答这些百姓。而你告诉我，将来我若能荡平四海，让天下百姓不必再受战乱之苦，然后轻徭薄役，与民休息，便是对如今这些辛勤劳作的百姓，最好的报答。

    所谓祸福相依。先生，这次我被先帝害得坠崖失忆，反倒让我对民生多艰有了更深切的体会。这些年来，像爷爷和惜儿那样被先帝的恶政害得家破人亡的百姓一定不在少数。每当我想起那天爷爷和惜儿知道我是刘备之子时看我的眼神，我就更加痛恨自己为什么偏偏是刘备这个小人的儿子！

    陛下……感到怀中刘禅的躯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诸葛亮低头轻吻了吻刘禅的发顶，左手更是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以作安抚。

    但是，我不仅只有刘备之子的这个身份不是吗？刘禅说着仰起脸，唇边扬起一抹释怀的微笑。

    我还是先生您的弟子，我要以这个身份成为国家的帝王。那么，益州对我来说就不是刘备的遗毒，而是先生您的心血，是我们共同的心血。正如昔日先生对我说的那样，让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创造出一个真正海清河晏的太平天下。

    先生，我们会一起实现这个心愿的，对吗？

    回答刘禅的是诸葛亮落在他额上的轻吻，接着诸葛亮定定地注视着他，道：是的，陛下。臣说过，臣会竭尽全力为公子荡平四海。因为臣知道陛下仁厚宽慈，自您登基以来也一直在与民休息啊，何况益州能有今日的盛况，也并非臣一人之功，若非陛下给臣这样深的信任，让臣能尽情施行自己的想法，益州又何能从以往的萧条变成今日的盛况。

    先生的心愿就是我的心愿。先生，我不会再因为刘备之子的身份而痛苦，曾经因为身为他的儿子的痛苦导致对整个国家的怨恨早已消失，我曾以为毁掉这个国家会让他痛苦，毁掉这个他费尽心机和种种龌龊手段得来的本不属于他的江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

    但是我却忘了一件事，他从不会因任何人的痛苦而心疼难过。如果我毁掉这个国家，或者我的子孙最终成了亡国之君，那么他只会喜不自胜，因为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人记得他所做过的那些恶行，记得他做过的所有见利忘义叛主背亲反复无常贪生怕死的一切。只会大肆赞扬他，辛苦半生最终得偿所愿的称帝。

    不！我绝不！如今的益州不是他的遗毒，而是先生您多年的心血，想想当初您花了多少时间才让益州从先帝恶政和夷陵惨败中的阴影走出来。所以，我要守护益州，守护先生您的心血，无论有多么艰难我都会坚持到最后一刻。

    刘禅的目光坚定之极，直直注视着诸葛亮，掷地有声地说着。

    下一刻，有温暖柔软的唇瓣覆上了自己的唇，是诸葛亮。

    先生……刘禅张口欲言，就感到诸葛亮主动伸舌探入，慢慢舔过他的齿列，一手探入他的胯间慢慢揉弄，直到他的性器慢慢硬挺，火热，雄赳赳地抬起了头，抵在两人腿间。

    先帝不仅让你痛苦，也无时无刻想让我痛苦。诸葛亮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执起刘禅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柔声道：不管他刻意留下的遗诏，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