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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季末最后一天截图后的私下相会  (第4/5页)
立刻变多,伴随着声声叹息,说完揉了揉太阳xue。    花海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我的房子带学位,能划到重点。就我现在自己住那套,反正我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孩子。”    “啊?”兰摧愣住,像是被吓到。    死寂。    2    持续了好几十秒,花海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太…逾矩了!    哪有主动开口,说要帮炮友的孩子找学校的…他们不过是rou体上的露水情缘,网络上的商业cp,关系远远没好到能帮这种大忙的程度。    花海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是怎么想出这么过线的话,反正就是听到兰摧有烦恼,下意识想尽全力伸手。    “倒是想从你这儿买。但是…买学位得把孩子迁到你户口本上,你暂时当他法律意义上的监护人。而且到底算是灰色cao作,对你……有影响的吧?以后你找对象人家看见你名下曾经有个孩子,难免多心。”    兰摧一时间说话也磕巴,好几次差点咬到舌头。    火锅已经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点的菜品也上的七七八八。    “先吃饭先吃饭。”    花海没再接话。    其实冷静下来之后,花海有点窃喜自己刚才的勇敢。    2    如果兰摧真的接受他的好意,那就真的太好了,这个人情,足够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没办法解绑。只要兰摧不再婚,他就可以一直以暧昧的身份在兰摧身边转悠。    花海反思过,他们之前能闹到老死不相往来,除了双方粉丝煽风点火,也有他本来就和兰摧之间没有相互亏欠,没有产生深刻羁绊的缘故。    花海暂时没再思考这件事,用筷子捞了一块冻豆腐。    一口咬下去,吸饱鲜甜汤汁的豆腐在嘴里爆开,混合着豆制品独有的醇香,好不满足。    “吃这个没事吗?”兰摧停下用公筷在不同的锅里下菜的动作。    “有在做脱敏治疗,常见的食物除了牛奶不能喝,鸡蛋得少吃,其他的都能吃,”花海没急着继续进食,“亏你还记得我的过敏原。”    “你说过我肯定记得,来,吃这个,多吃点儿。”    花海任由兰摧替他夹菜。    这种被投喂的感觉其实不错,兰摧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像是被豢养的宠物,可以暂时摒弃个人意志,完完全全依赖对方。    “吃完饭你要去干嘛?”花海松开吸管,示意对方自己不太喜欢这个饮料,见兰摧把杯子端远,才开口问道。    2    “回家收拾行李啊,不然还能干啥,上午9点就得跟他们会和了,路上再睡觉。”    “噢。”    花海用筷子拨弄着碟子里的毛肚。    他没想到兰摧居然真这么纯情,大半夜就喊他出来吃饭。    “咋了?改变心意准备和我们一起去了?”    “那倒没有。”    花海瞄了一眼兰摧清澈的眼神,目光转移向下。    他今天穿的运动裤是有侧开扣的,花海悄悄解开了两颗,确保空隙能让手伸进去。    “兰摧玉折。”花海趁兰摧喝水的时候,故意凑到他耳边,脑袋悬停在宽阔的肩膀上方,就是不和他肢体接触。    “怎,怎么了?”耳边的呼吸搔的人发痒,兰摧稍微偏了一下头,“你不吃了?”    2    花海没急着说话,先是压低声音轻笑了一声。    他看见兰摧的耳垂有点发红,才满意的用气音问道,“猜猜我今天穿了什么?”    “什么穿什么?不就是普通的休闲——”兰摧话没说完,瞬间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咳咳咳——”一时间水也喝不下去,呛的直咳嗽,他赶忙放下杯子,手忙脚乱的抽了两张纸擦掉喷出的水珠。    看向花海的时候,只见清纯的圆脸上挂着慵懒得逞的笑意。    “到底是什么?”兰摧大概猜到了,但还是不敢置信的追问。    花海没再说话,一把抓住兰摧的手,朝着刚才解开侧扣的地方引导。    兰摧摸到丝袜紧密的触感时,瞳孔震惊的放大,“卧槽,海哥,你——”    被丝袜包裹住的rou感大腿手感不必多言,兰摧的手刚碰到就像粘在上面一样,仗着有裤子和桌面的掩盖,肆意在腿间游走抓揉。    本来裆部就被勒的厉害,加上手掌的压迫感,花海情不自禁躬身,呼吸加重。    “行了,别…嘶……”现在还在外面,花海没想到兰摧会这么无所顾忌,话没说完就被迫咬紧牙关。    2    周围嘈杂的要命,随时会有服务员路过。    “你不就等着我来摸你吗?而且硬成这个样子,期待了很久吧?”    温热的大掌重点关照着腿缝间的软rou,偶尔拂过囊袋时,花海闷哼了一声,身体小幅度颤抖着,下意识往兰摧怀里靠,“没…没让你现在摸…啊…都说了别——”花海发现言语阻止不了对方,试图往旁边的空位挪动。    却被扣着腿根一把拽了回来。    “别躲。”    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花海只能抬眼求饶一般的望着兰摧,喘息中很难挤出完整的语句。    噙着泪水杏眼只会愈发激起人类的欺负欲,兰摧眯起眼睛,手指转向被箍紧的性器。    没有内裤的阻碍,勃起yinjing的温度有些烫手,精准的找到头部的沟壑,用指甲来回揉掐着。    “啊——”花海赶忙抓紧衣摆,避免自己泄音。    丝袜沙沙的触感磨蹭着敏感的guitou,他完全软在兰摧怀里,再怎么克制也忍不住轻哼,腰肢不自觉的扭动着,“别碰那儿…兰摧…我生气了……啊……”    2    “我碰哪儿了?”兰摧痞里痞气的轻声问道,环顾了一圈,确认没有人往他们这边看,才继续压着嗓子问,“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说完,用粗粝的布料压着性器头部慢慢擦动,有意折磨花海,“说出来。”    这哪里是能在公共场合说的。    花海实在消化不了小孔附近刺激的爽感,脑袋抵在兰摧胸膛上,双手死死地攥住白衬衫,“我真生气了!”    “你勾引我的,怎么自己还生气上了?”兰摧语气中的笑意更加放肆,“不会说的话,那我来教教哥哥?”    “…不用……呜…别摸了……”花海抗议的声音有点转调,“会有人……”    涨紫的guitou像熟透的车厘子,兰摧完全无视抗议,横蛮霸道的继续用丝袜摩擦碾搓着马眼,“我现在在用丝袜摩擦哥哥的guitou,手指在玩尿道口,哥哥可以记住这些部位的叫法吗?所以,求饶的时候要说清楚地方,不然我怎么知道哥哥要什么不要什么?”    “呜……不要……”轻痛和酥麻交替间,花海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是在公共场合,不能说这么不知羞耻的话。    会被人看见的。    随着性器完全勃起,丝袜的紧致感弄得花海越来越疼,这种疼痛又会带来异样的爽快,折磨的他几乎发疯,一直捶打着兰摧的试图挣脱。    只听见“刺啦”一声细响,兰摧善解人意的帮他从裆部撕开黑丝。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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