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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壁尻(下) 男人身下未着寸褛,走动时青紫的隐约可见 (第2/2页)
的自己掌嘴起来。 啪啪声响起,那管家一边掌嘴一边道歉:“奴才失言,奴才失言。” 满院子的人也朝这边看过来。 宁轩岿然不动,自顾自地喝茶,那管家自罚了二三十下,脸已肿了。宁轩这才开口:“你若无心悔过,王府自然饶不了你。” 那管家停下手:“奴才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宁轩便说:“那便罢了,退下吧。” 那管家忙不迭告退跑了。 戏台上正唱着白蛇传,白娘子一片深情,婉转动听。 宁轩让沈宴之继续听戏,不要再胡思乱想,沈宴之哪里听得进去。 那凉亭里的yin事一波接一波,到后来,便有客人抱怨那xue已经不中用了,后面声响渐渐没了。 // 申时一到,薛府的人便上了菜,薛磐姗姗来迟,一番言语,又是谢大家赏脸出席,又是让大家不要拘束,招呼院子里的客人都坐下开始宴饮。 宁轩和沈宴之坐的这个地方,离戏台近,离小院里的主位便远了。沈宴之没心情吃,并未动筷。宁轩倒是浅尝了几口。 此时,一个身披细纱的男人端着酒杯缓步走过来,男人身下未着寸褛,走动时青紫的臀部和大腿隐约可见。 沈宴之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在看到这个男人时便如决堤般流了下来,宁轩便知此人就是沈离戈。 他艰难地跪在宁轩的桌前,温柔地笑着:“奴才给两位公子斟酒。”并向着沈宴之摇了摇头。 沈宴之咬着牙没哭出声来,小声地唤了声:“哥。” 沈离戈伸手握住沈宴之:“我没事,你不必担心,要保重自己。” 沈离戈面容清丽,与沈宴之有几分相像,眼角的细纹淡淡的,细眉高鼻樱桃口,确实是撩人的长相,只是沈宴之比他更显水嫩。 宁轩倒有些佩服此人,此人今日受此屈辱,面上竟不显分毫,仍然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出来待客,确实忍人所不能忍。 宁轩见他两依依不舍,开口提醒道:“离戈公子,隔壁桌的客人还在等着你斟酒呢。” 沈离戈抽手,对着宁轩微微俯身:“奴才多谢宁公子看顾小弟。” 沈宴之抓住不让他走。 宁轩笑着说:“不必多礼。”他递给沈离戈一个腰牌。“你拿着这个,明日让人来请王府的秋大夫,替你看看伤吧。薛家那边不敢阻拦。” 又对沈宴之说:“小沈,别耽误你哥做事。” 沈离戈收下腰牌,再次道谢。 他身后一片狼藉,每走动一步都是钻心的疼痛,更何况还要反复跪下起身,这一路斟酒过去,不仅身上辛苦,沿路的客人恐怕也少不了奚落嗤笑。 薛磐这折腾人的手段,既下作又狠毒。 沈宴之看着他哥走开,心里更不是滋味。 宁轩却说时辰不早,让沈宴之不要再看。 // 回程的马车上,沈宴之攥紧了拳头,一副要杀人的模样,眼睛红红,像只张开了獠牙的兔子。 宁轩奇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沈宴之吸了吸鼻子:“我要杀了薛磐!把我哥救出来!” 宁轩一拍他脑袋:“你傻了不成。” 沈宴之被宁轩一拍,登时清醒不少,他冷静下来,不再说话。 “不过,你想救你哥,去求求陆霖,也许也是条路子” 沈宴之不解。 宁轩解释道:“陆霖与薛绩之有同袍之谊,想来交情是不错的。” 沈宴之想起陆霖只有畏惧,上次被他折磨得够呛,哪里还敢去求他,只能默默地低了头。 沈宴之心想,宁哥出入都气度不凡,我若是再得宠些,是不是也能像宁哥这样,在外威风凛凛说一不二,还能求了王爷救了我哥。 他想起沈家临行前给他的那味香料,蓝桥风月,一听便是让人醉生梦死之物,说不定有所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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