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万人迷炮灰的色诱指南_6 被梦里的触手深喉指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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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被梦里的触手深喉指J (第1/1页)

    “我去上班了。”司野手摸了一下宴淮序的脸颊,宴淮序睁开眼,困顿的看他,清晨的阳光映在斯文男人的脸上,莫名的显得温柔。

    宴淮序点了点头,又和司野接了一个绵长缱绻的吻,司野才穿好衣服,关上卧室的门。

    见司野完全走了,宴淮序才坐起身来,皱着眉按了下腰,表情有些隐忍。

    他对着系统说:“好感度怎么样了?”

    系统兢兢业业地查好感度,半天颤颤巍巍地回答:【没……没有好感度,数据瘫痪了……】

    宴淮序顿了一下,啧一声,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头。

    司野这人他确实搞不懂,其实宴淮序完全没有在这人身上看到对原主的丝毫爱意,似乎只是喜欢和宴淮序上床,至于愿意把宴淮序这位名义上的妻子养在家中,可能也只是为了迎合俗世的要求。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走,宴淮序手指一直点着床单。

    系统看着宴淮序深思的模样,愧疚死了,它的确觉得自己很蠢,经历了两个世界,自己似乎也并没有帮上宴淮序的忙,一切都是靠宿主自己努力,偏偏它还运气不好,总是给宿主安排这种难度系数极高的任务,用脚想也知道宿主对它很无语。

    它彻底自闭了。

    现在早上七点,宴淮序点着的手指一停,突然想到,昨天他本来是和伊莱一起睡的。

    他下了床,径直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却没在床上看到伊莱的身影,只有床上叠的很整齐的被子。

    伊莱大概很失望吧。

    宴淮序面无表情,干脆像探索游戏地图一样在这个家里其他地方走了走,上楼的时候,却突然看到角落里积灰的门。

    是阁楼。

    据弹幕所说,他最后被司野分尸,那些肢体碎块都藏在了这里。

    ——

    充满陈旧味道的木门被打开,宴淮序捂住鼻子,用手挥了挥周围的灰尘,这才踏进门里。

    阁楼顶部只有一个小木桌大的窗户,照进屋子里一点微弱的光线。这里堆满杂物,到处都是纸箱子和柜子,宴淮序四处看了看,视线被一个积灰的相框吸引,他走过去,用指腹擦了擦上面的土,磨损的相框表面,属于自己的脸露出来。

    那是他的大学时期,整个人还意气风发,脸上的笑开朗肆意,与现在截然不同。

    他看了一会儿,准备把旁边的土也擦掉。

    手上的动作刚刚开始,一阵风就忽然传过来,宴淮序警觉地扭过头去,只看到空气里漂浮的灰尘颗粒,剩余的什么也没有。

    他右手手腕忽然疼起来,仿佛被什么东西箍住,抬起手,才发现手腕突然出现一圈红印。

    他记得自己之前,父亲好像给这只手带了一串佛珠,但记忆很模糊了。

    如今佛珠早已不在手上,是因为那串佛珠某一天突然断裂,司野认为这等祥瑞断了大概是挡灾,于是仔细地把佛珠包进红布里,收藏了起来。

    好像自从那时,他的身体便每况愈下。

    那可不就是,中邪了吗?

    宴淮序停下擦灰的动作,想到剧情设定,还是没抹掉相框上参与的灰,离开了阁楼,照着原样锁住。

    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一个人,宴淮序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兴趣爱好,他干脆又在床上躺下,毕竟,如今恢复好精神比什么都重要。

    ——

    迷迷糊糊间,宴淮序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摸他,那手很凉,先是按着他的嘴唇,后来又移到脖颈处,暧昧的抚着喉结。

    胸上也有触感,五指滑腻的拢起他的胸,色情的挑逗,腰身也被捏住,微抬起来,触感越来越密集,宴淮序突然明白过来,他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因为人类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手。

    他醒不过来,于是那手更加下流的抚摸他的皮肤,像品鉴珍贵的奢侈品,在美好温热的躯体上尽情留下痕迹,宴淮序被摸的呼吸急促,腿根也被掰开,有手指在抽送他湿润的xue。

    宴淮序呻吟出声,很快又被捂住,那东西握住他的脖子,强迫他仰起头,对修长的颈项爱不释手地亵玩,宴淮序被最大限度地打开身体,额头上流下细汗,上仰的颈随着呼吸不住起伏。

    有人吻住他,舌头伸进来胡乱地搅,宴淮序都快疯了,因为那舌头根本不像是人类的长度,而是如触手一般,滑腻湿润,嘴角都被撑开。

    他喉咙里发出难受的低喘,清透的唇边滴下唾液,在嘴里涌动的“舌头”兴奋的乱颤,xue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宴淮序挺起腰,又被一双手狠狠握住,xue里的手指抽出去,但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更加诡异的触感。

    “唔……哈……”宴淮序试图抓住缠在他身上的这些东西,但很快的又被捆住,嘴里的舌头突突跳动,宴淮序猛地一惊,那东西抵着喉咙口,喷发出冰凉的液体,宴淮序躲不过,只能被迫受着哺育,都咽了下去。

    他剧烈呛咳起来,猛地睁开眼睛。

    “mama!”伊莱托着他的后脑勺,一脸着急。

    宴淮序大口地吸着空气,脸上一层薄汗,身上的衣服在剧烈挣扎间敞开,露出司野昨晚留下的红痕。

    伊莱看了一眼,额角突地跳了一下,用手摸着宴淮序的脸,安抚着他。

    黏腻冰凉的触感还残存在喉咙里,宴淮序平复了一下呼吸,竟觉得身上突然开始燥热起来。

    伊莱的手那么凉,皮肤触感也很舒服,宴淮序脸颊贴在伊莱手里,希望伊莱不要放手。

    “做噩梦了吗?mama?”伊莱额头抵着宴淮序额头,看宴淮序潮湿的眼睛,手下的皮肤一寸寸热起来。

    “我去给您拿温度计。”伊莱上身直起,腿跨过宴淮序的腰,去够床头的抽屉。

    宴淮序骤然搂住他的脖颈,逼着伊莱的头向下倾,柔软的唇几乎撞上去,伸出舌尖顶开伊莱的嘴。

    绿意瞳孔紧紧盯着宴淮序的眼睛,阴郁的仿佛狼一般,下一刻紧紧抱住宴淮序上半身,饥渴地去舔宴淮序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

    胸腔被紧抱挤压的难受,少年的舌头烫热而粗鲁,不同于司野的优雅掌控,是另一种压迫般的激情。

    伊莱的吻几乎深入到宴淮序喉咙里,大手紧紧覆着宴淮序深陷的后腰,梦里被紧缚的感觉再一次席卷全身。

    他被伊莱死死按进床铺里,窒息一般的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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