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又漂亮的反派要被欺负哭的[快穿]_被恶奴发现身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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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恶奴发现身份 (第1/2页)

    小少爷并不知道自己的买下来的奴隶在想什么,他吃饱喝足后,整个人愈发的懒洋洋。

    他蜷缩在白狐大麾中,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咪。

    只是,这只小猫咪长的格外漂亮。

    顾明舟点着脑袋,没多久闭着眼睡着了。

    一旁守着的云舒见状,目光微微闪烁,对听荷做了个手势,朝外走去。

    路过跪在门口冻得瑟瑟发抖的俊美英气的少年时,云舒心砰砰砰的加速跳动。

    她不经意的碰了对方一下,做了个无声的口型:他睡着了,你可以离开。

    说完,云舒匆匆离去。

    沈淮书见这人的贴身丫鬟都吃里扒外,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不过,短短接触的这半个时辰,沈淮书就知道这人性子,万万不想为了一点偷懒,再受到更严厉的责罚。

    一觉睡醒,已经快到午膳时间。

    小少爷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被挪到屋内的床上。

    身上的衣服被剥掉,幸好还有一件里衣在,这让顾明舟松了口气。

    整个府邸除了他爹娘,没人知道受尽宠爱,家世非凡的顾明舟小少爷,身体其实有个异样。

    不同于别的男性,他胸口多了一对女子似的奶子,随着年龄增长,长的鼓囊囊的,傲人的很多女子都比不上。

    下面的roubang下,也同样多了个女子才有的花xue,这让顾明舟十分恼怒。

    他爹娘生怕消息泄露出去,因此哪怕贴身丫鬟的听荷和云舒都不知道。

    小少爷不想被人嘲笑,因此也蛮的死死的。

    平时就算用裹胸将一对大白兔缠的紧紧地,勒的难受,也不会松懈下来。

    松了口气的顾明舟,猛地想起让跪着的谢淮书来,生怕这人被活生生冻死没法长时间欺辱,连忙扯了扯用红绳编好的花结。

    床角铃铛响起清脆声音,守在门口的听荷连忙进来:“少爷,您醒了。”

    说话间,已经麻利的倒了杯茶递过来。

    顾明舟仰头咕咚几口喝掉,急切的询问:“小白怎么样了,没死吧?”

    听荷愣了一下,猛地想起谢淮书被起名小白,连忙道:“没有,人还跪在外面。”

    顾明舟松了口气。

    可不是怕将人折腾死,一个奴隶而已,怎么处理都看主子心情。

    但他买下来是想慢慢折磨的,一下子死了就没意思了。

    顾明舟让听话将人带进来。

    屋内不仅有地龙,还烧着内烧着火盆,寻常人穿着厚衣都要热出汗,因此小少爷只穿了件雪白的宽松里衣,乌黑的长发披散的斜倚在床柱上。

    精致漂亮的眉眼耷拉着,像是一只昏昏欲睡的小猫,可爱的不行。

    可进来的谢淮书不觉得。

    他眸色有些阴郁的盯着顾明舟。

    他整整在外面跪了一个时辰,身上都快结了一层冰了,要不是两个丫鬟看不下去放水,怕早真的会被活活冻死。

    膝盖跪在冷硬的石板上,他常年习武的身体再厉害,跪这么久,只觉得膝盖要废了。

    看着顾明舟迷迷糊糊的样子,谢淮书磨了磨牙,恨不能将这人也拎出去冷一冷,跪一跪。

    当然,也想出折磨顾明舟的百种方法。

    他胡思乱想着,垂着眼的小少爷掀开眼皮瞥他,少年面色苍白,仿佛随时要昏过去了。

    顾明舟心里幸灾乐祸,脸上当然也表现出俩,眉眼骄矜的道:“哟,还活着。”

    谢淮书面色难看,沉默不语。

    顾明舟没得到正确反馈,心里不爽极了,昳丽的眉眼满是顽劣,脚伸出去晃了晃,拿腔拿调:“小白,过来给我穿袜子。”

    芙蓉暖帐,暗香浮动。

    权势金钱堆儿出来的小少爷姿态散漫,白皙的足翘起在半空中,脚尖一晃一晃。

    那双玉足很白,很嫩。

    屋内太暖和的关系,白玉一样的双足带着薄粉,脚趾圆润漂亮……

    谢淮书年幼时,成和他爹在边关生活的一段时日。

    那时刚打了胜仗没多久,谢淮书被他爹的同僚骗着去了风月场所。

    那里的女子们,穿着薄纱,半掩琵琶半遮面,让他爹的那些同僚们想要一亲芳泽。

    而她们跳舞时,也是没穿鞋子和罗袜,一双玉足小巧精致,脚踝戴着红绳的铃铛,稍稍一动,便响出清脆的声音,在暗香浮动的风月场所,带着勾人的媚意。

    谢淮书从倒是没动任何心思,可现如今看着顾明舟那双玉足,便心中极为恶劣的想。

    要是没家世护着他,生的这般昳丽秾艳,怕是早就成了某些上位者锁位床上的禁脔了。

    床上的顾明舟见谢淮书站在那不动,误以为对方觉得羞辱,不想过来,心里极为痛快,嘴上却不留情:“耳朵聋了还是听不懂人话,小白!”

    小少爷嚣张的不行,还着重咬了小白两个字。

    谢淮书收敛了神色,走向前去,沉默着单膝跪地。

    骨骼分明的手拿着雪白的罗袜,带着薄茧的手握住顾明舟的脚踝。

    看见谢淮书这么顺从的跪在地上,顾明舟心里不痛快,觉得没什么挑战。

    他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扬起下巴,嘲讽道:“还当堂堂谢将军之子多有骨气,现在看来也就是个软过头,比狗还臣服的快。”

    谢淮书眸色阴戾,恨不能将顾明舟恶毒的舌头给割了,面上却没显露。

    他垂着眸,迅速给顾明舟穿上罗袜。

    顾明舟更无趣,沉着脸提了谢淮书一脚,高高在上的命令:“行了,滚吧,脏狗,本少爷的脚都被你弄脏弄臭了。”

    “是……”谢淮书神色阴沉,哑声咬牙开口,站起来,转身快速离开房间。

    等背对着顾明舟时,他脸上的神情再也没维持住,眉眼阴森,眼中带着杀意。

    小少爷,今晚上千万不要落在我手上!

    ——

    深夜。

    整个香茗居一片寂静。

    被安排住在柴房的谢淮书,虽然身上依旧穿着单薄的粗麻布衣,可他气势如虹,依旧如往日那个高高在上的沈家将军之子一般。

    在他面前,单膝跪着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男子,男子长相普通,可目光锋利如刀。

    他恭敬道:“主子,现在就走吗?”

    沈家虽忠君,但因功高震主的关系,他父亲早做了安排,只是,没想到天子会用那样龌龊的手段。

    他父亲没死在战场上,反而死在天子和蛮夷的阴谋下。

    而他家,更是猝不及防的被灭门。

    想到被砍杀的族人,想到那些流的血好几日都洗不掉的菜市口,沈淮书眼底满是戾气。

    半响,他将身上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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