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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生气就做一下 (第1/1页)
门关上后,齐骁贴着门偷听,直觉认为这梁洲沉有鬼,哪有医生上来就抱人的?可惜门内二人说话声音太小,齐骁一个字儿没听清,还做了他两守门神,把路过去上厕所的人赶走了。 他们聊了有十来分钟,正当齐骁想开门闯入时梁洲沉打开了门,两人差点撞上脸,均愣了两秒,齐骁清清嗓子:“他怎样了?” “情况不太好。”梁洲沉越过他,把车钥匙给助理,让人下去把后备箱的轮椅拿上来,他来之前以防万一带的。 这边齐骁趁着他说话,进里头看看顾矜,但顾矜闭着眼躺着,光流眼泪,完全不理人。 “老板你没别的事情做了吗?”梁洲沉锁上门走进来,而齐骁正摸着顾矜的头发,他问,“你摸他头发做什么?” “他头发扎眼睛我帮忙扫一扫不行吗?” “你和他很熟?” “比和你熟。”齐骁道,“他妈在我家酒店组好几次局了,我隔三差五和顾矜见一面。” “所以呢?你呆在这儿能帮上什么?顾矜现在要个不被打扰的环境,你快出去吧。” 齐骁霍然起身,仿佛有熊熊烈火从背后窜出来,他说:“那你怎么不出?” “因为我是他医生,他要是又不舒服我可以及时帮助他——不像你只能干坐着。” “喂你什么意思……” “那个……轮椅来了。”眼看两个大高个要打起来了,助理的声音及时打断他们之间焦躁的气氛。 顾矜身体最重要,二人及时收敛怒气,齐骁先一步把顾矜抱到轮椅上,梁洲沉便握住轮椅把手,推着人出去,让齐骁跟在旁边,如一堵墙般挡住场内的视线。 到了停车场,齐骁没理由再送人,站在原地目送梁洲沉的车开走。 车内无人说话,顾矜不断抽泣,仰躺在后座盯着车顶,无端为这样的气氛感到害怕,趁着红灯时,眼睛转向后视镜,梁洲沉专注地看着路,毫无征兆地突然开口:“怎么看着我呢?” “……没什么。”顾矜收回目光,心中发虚。 “去我家好吗?”梁洲沉又问。 按理来说顾矜该回家拿药吃,接着好好休息个两天,他知道梁洲沉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既然他这么说了,或许是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当然也可能是他的私心。不管哪个原因,都代表着梁洲沉已经做下决定,以顾矜眼下的状态根本拒绝不了他。 何况他回家有极大可能被锁在房间,那还不如去对方家里。 “顾矜,听到我说话了吗?”梁洲沉回头看他。 “嗯。”顾矜轻轻点头,“去你家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过于敏感,顾矜觉得梁洲沉似乎在生气,平静无波的面色下藏着怒火,车速时快时慢,险些让他滚下去,可顾矜的理智猜测只是因为不同路段限速不同,但从感情上来说,梁洲沉就是在对他发脾气。 到了家,这个想法得到了证实。顾矜被推到客厅中间,不近任何可以被他搀扶的家具,他坐在轮椅上的姿势奇怪,一条腿半抬起,停留在迈步的动作,而另一条腿向前绷直,若不是他用手握住轮椅扶手,整个人早摔下去了。 而梁洲沉放下他后,脱了西装去浴室,洗了十来分钟才裹着浴巾出来,把他抱到浴缸中,亲自上手为他洗澡。 抓头发的力度很轻,顾矜是短发,用不着洗多久,但梁洲沉搓了大半天,泡沫成团从头发掉到他身上各处,一点儿泡泡不慎溅到眼睛,顾矜条件反射闭起那只眼,小声提醒道:“泡沫进我眼睛了。” “抱歉。”梁洲沉及时开花洒为他冲洗,接着拿毛巾裹着他回卧室吃药。 湿头发透过毛巾弄湿了枕头,顾矜被冻得头疼,想吹个头发,可他动不了,梁洲沉从背后紧抱住他,头埋在脖子那儿,闻他身上与他一样的沐浴露味,顾矜反手盲摸了摸他的脸,说道:“我想吹头发。” “不用吹。”梁洲沉的指腹在他腹上轻点了两下,痒痒的,顾矜缩了缩肚子,招来更大胆地抚摸,手指由腰侧向下滑至大腿,继而潜入他的腿缝,反复捏着挤在一起的腿rou,他忽然说,“你和那个男的和你认识多久了?” “哪个?” “抱着你的那个。”腿上的手蓦地使劲儿,给软嫩的皮肤留下了深红指痕。 “……就这两年吧,我妈经常在他家酒店举办晚宴,我来的时候就会和他碰上。”顾矜放一只手下去搭在对方手上,想让他放过他的腿,不料腿被很轻地打了一掌,他只好识趣地把手抽回来。 在他看不见的背后,梁洲沉神色阴郁,心中夹杂着狐疑和嫉妒,他锁紧顾矜,保持着平静的语调:“你们没有私下见面的时候吗?” “很少。” “他对你有意思。” “我和他没那么熟……唔!” 腿缝间那只手摸到了中间的花xue,蓦地用力搓弄他的阴蒂,顾矜忍不住发出连绵呻吟,扭着上半身想躲开,但再怎么向后退只会和罪魁祸首靠得更近。 “他对你有这种意思,知道没?他想和你上床。” “知道……额嗯,知道了。”阴蒂是个快感器官,晶莹的水已经挂到了下面的小口,他握着对方的手臂,想要阻止他,“不要,不要再弄了。梁洲!” 可怜当然被无视了,梁洲沉变本加厉,坐起来把他绷直的双腿举高,把手指捅入yindao,快速抽插他的xuerou,看顾矜难受地扭动,断断续续地喊着不要。 “他要是想和你上床怎么办?” “不会的……不要再碰那里了。” 小口被插得泛红,梁洲沉把手抽出来,解掉浴巾,换上几把堵上去,将xiaoxue完全塞满,顾矜仰头尖叫一声,xiaoxue像被撕裂了,几把仿佛要顶到他宫口,顾矜又一次泪流满面,攥着床单不放,真想拿腿踢他,无奈双腿仍不听使唤。 见他神色痛苦,梁洲沉没放过他,紧凑连续地撞他深处,顾矜哭叫:“梁洲你出去,好疼!” “你今天为什么会和他在那里呢?你们在聊什么?” “我和他什么也没有。” 体内的roubang似乎慢了下来,梁洲沉随着挺干的动作轻喘着,但似乎不满意他的回答,猛地打他屁股两下,又加快了抽插。 渐渐的,快感取代了疼痛,虽然顾矜心里抗拒,但yinxue却哗哗流水,他恨恨地扬手打对方一掌,“退出去,我不想做了。” “顾矜,你还没向我解释清楚。”梁洲沉突然将整根roubang插入xue中,害得人全身颤抖,顾矜只好卡卡断断向他解释,或者说是编造一个故事,说是他悄悄躲在会议室避免社交,没想到酒店老板也会来躲着。 梁洲沉挑了挑眉,哂然:“你们挺有默契啊。” “是真的,啊啊……梁洲你放过我吧。”顾矜抓他的手,红着眼可怜兮兮地望过去,“是真的,你要信我。” “嗯哼。”梁洲沉不置可否,抱紧他的腿,对准洞口猛cao,直到顾矜颤抖着喷水翻白眼才重新躺回去抱住人,过于激烈的高潮使人失去了理智,顾矜转过上半身,想和他贴一下,讨个安慰,梁洲沉送上了根手指给他吸,底下继续抽送,等他射的时候,顾矜又高潮了。 他们的体液弄脏了床单,这次顾矜没有转身,倒是枕着他的手偷偷哭,于是梁洲沉蹭了蹭他的头发,说道:“别让他碰你,听到了吗?” “我不喜欢他!”顾矜委屈。 “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我。”梁洲沉撑起上半身,低头吻住他,像是在为方才过分的性爱找补,顾矜便配合地回吻,像是挨打后得到了糖就开心的小孩。 快快把此事翻篇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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