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他应_17浇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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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浇酒 (第1/1页)

    “这里,想不想爽快?”刘潭靠近刘河,橡胶手套一把拽住他的阴痉,很用力的朝外面扯,“这么烂的jiba,能硬的起来干女人?”

    刘河是嘴炮选手,平日跟刘冠军吹嘘自己睡过几个娘们儿,其实都假的。

    他就在好兄弟面前耍流氓行。

    现实中去,哪有女的愿意跟他这懒汉。

    “这么搓都勃起不了,你是废物吗?”刘潭手上用力,食指中指岔开,把刘河的紫guitou夹在中间,朝顶棚方向上下弄,“是不是废物啊你?jiba硬不起来?还是性残缺的废人?”

    他一边用力虐待刘河的性器,一边用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按动刘河的肚子。

    上下两夹击,一个爽的要命,一个痛的胀肚。

    刘河大臂挂在铁架上,白rou乱颤,使劲憋也憋不住,终于在刘潭刺激的某一记之后,屁眼猛然间打开一个圆洞,哗啦一声,将灌进来的液体一股脑呲在地上!

    释放的感觉太爽了!

    刘河浑身毛孔发热,有了第一下,想合屁眼子也夹不住,短短几秒钟,一股又一股水柱从下体射出来,场面那叫一个壮观。

    刘潭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眼睁看着刘河变得亢奋,就在他射的正爽时,后xue突然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这么轻易就让你把水喷出来,怎么可能?”刘潭一脚将流河的架子返回平铺状态,修长手指捏着木头塞子,用力在他屁眼中左右摇晃着。

    “肛门这么湿,爽的要死吧?屁眼开了一个大洞,刚好能把塞子堵进去,不如就让你夹着它睡一晚,屁眼把木头完全弄湿,怎么样?”

    刘河肚子里还有残留的水。

    他只喷出了二分之一,剩余的1/2虽然没有那样强烈的排泻感,可在肚子里难受极了,咕噜咕噜的叫声更大。

    一听神秘人让自己含着木塞子睡,刘河当即求饶起来:“唔!唔!”

    不要啊!不要让我屁眼里塞木头!菊花都被撑开了,呜呜!

    刘潭当然不听,一只手扒开流河的rou臀,很用功的来回研磨他的屁眼。

    没一会,顶端就变了颜色,看上去那么saoyin。

    “想不想体验冰火两重天?”刘潭玩弄了一会,趴在人身后问。

    他故意将呼吸喷洒在刘河腰窝上,对方极其敏感,一口热气下去,汗毛都竖起来,看上去受不了似的。

    所谓冰火两重天,刘河就算是傻子,也能从表面理解意思。

    这个该死的神秘人要干什么?

    冰火两重天,难不成是要把冰块塞到他菊花里?然后再拿火烧他的肛门?

    “你不说话,好像很期待啊。”刘潭当然知道刘河发不出声音,故意走到他面前,抓起刘河的头发,“这么肥大的xue,我可从没在哪个男人身上见过。说,私底下是不是被野汉子干过不少回屁眼!”

    真是荒谬!

    刘河在心里抗议,老子我是直男,最痛恨同性恋!

    什么让野汉子干屁眼!

    那种肮脏事,也就只有你们这种傻逼会做!

    刘潭太清楚哥哥什么德行。

    此刻不说话,只怕是在心里骂人。

    “嘴巴贱,就得吃苦头。”刘潭扔下一句,将布料从刘河嘴里扯出来,顺手拧开那瓶低度酒,“你很爱喝酒是不是?既然如此,就给你洗洗嘴,再洗洗你的烂屁眼好了。”

    他说罢,用力掐住刘河腮帮子,将他嘴巴弄开。

    不由分说的将酒瓶插进刘河嘴里,高高举起,往他胃里灌。

    这个姿势实在太折磨人,刘河脸朝下,哪咽得下去?

    他被呛的要死,酒精进入喉管,很快又反上来,从嘴里吐出去。

    几个来回,一瓶酒下去一半,脸也涨红不已。

    “喜欢喝酒,这次总该过瘾了吧。”刘潭用力将布料塞回去,手套握着玻璃瓶身,慢慢来到刘河两腿间。

    “后xue用水清洗不太舒服吧,酒精狂人,这地方也喝一点怎么样?”

    刘河反抗激烈,不,绝对不要!

    屁眼是最敏感的地方,要是灌进去酒精,他会活活疼死的!

    而此刻弹幕上已然飘出许多兴奋的字眼:

    “就要灌酒精!”

    “这种罪人一定要让他意识到自己错才对!”

    “剩下的酒全倒进他肛门里!”

    “谁让他歧视同性恋!”

    这是全球性的直播,除了国内,国外也有semen组织的成员实时观看。

    他们的领袖“尼他应先生”已经许久没有出山,这是静默之后的第一次复出,也是新社会反同令推行后的首次宣战,自然要做到极点。

    刘潭没有理会弹幕。

    对他而言,自己惩罚的不仅仅是一个残害他人性命的罪人,更是他的亲大哥。

    他始终痛恨流河,好吃懒做,毫无作为。

    而他直到孟慈被害死才明白,这家伙不仅如此。

    他还毫无人性,毫无底线。

    刘潭一想到那日在音像店门前撞见兴奋数钱的刘河,就恨不能把他杀掉。

    他数的不是钱,是一条人命。

    一条无辜的,没有残害任何生灵的人命。

    “罪人的身躯应当被洗礼。只有重新改过,才能苟活于世。”

    刘河讲出semen的惩罚信条,白手套取出刘河后xue中的木头塞,高高举起酒瓶。

    “semen组织不会以牙还牙,但你昂脏的心灵必须今日洗涤。”

    他说着,扒开刘河屁股,将剩下半瓶酒对准了刘河菊花,慢条斯理浇了下去。

    被木塞摩擦后的屁眼又红又肿,刘河疼的痉挛,整个人像油锅鱼一样剧烈抖动。

    “唔!唔——”屁眼!屁眼好痛!屁眼要烂掉了!要被酒蛰死了啊啊啊啊!

    他用力翻白眼,十个脚趾头狠狠勾着,指甲把手心掐出血。

    刘潭面无表情的继续倒:“你伤害旁人时,有想过自己这一日吗?这只是最简单的清晰而已,受不了?”

    何止受不了,刘河简直快疼晕过去了。

    他一身都是汗,此刻顾不上赤身裸体的羞耻,只觉得屁眼要爆炸,xuerou来回缩紧,张开的菊花因此被赋予生命力,在镜头下更加鲜艳逼人。

    一瓶酒倒完,刘潭松开手,玻璃在地上粉碎。

    他的马丁靴踩过碎片,从工具台拿起冰球和蜡烛,走向刘河被折磨的发红的屁眼。

    “这里很疼对吧?要不要给你治一治?”

    刘河疯狂摆动头部。

    他,就要撑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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