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下_cater4死对头让我坐他腿上扩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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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4死对头让我坐他腿上扩张 (第1/2页)

    “你!”闵文植眼睛干瞪着衣凭秋。

    而衣凭秋照样一副君子坦荡荡的做派,下床捡起昨晚丢在地上的裤子穿回身上,理了理有些折皱的衣裳,他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闵文植,眼神晦暗。

    “你能自行回将军府么?”

    “还是需要我送你回去?”

    闵文植想也不想,“滚!别让我看见你。”

    衣凭秋被拒绝了也不生气,只是无奈的耸耸肩,“闵将军,好自为之。”

    他走到窗前,临走前又侧过头对闵文植说:“明晚要来丞相府找我啊。”

    说完他嬉笑一声,就跳出窗户,混入街上的人群,逐渐没了身影。

    “衣凭秋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闵文植看着他消失的身影,几乎要把牙咬碎了,“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解恨!”

    他撑起身子,看着下面往外吐出精种又几乎无法收拢的xiaoxue,又是一股无名火,勉强加紧屁股让xiaoxue收拢一点然后爬下床,也捡起裤子套回身上。

    全身的骨头像是散架了一样,酸痛得厉害,尤其是后面的那个洞,一阵又一阵的麻疼,闵文植忍不住又骂了衣凭秋几句。

    他凭借着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坚强意志,忍着后面异样的痛感,也翻出窗外,避开人多的大路,走小路回到将军府。

    闵文植不好意思这副模样光明正大出现在将军府正门,就走到将军府一个供厨房运菜用的偏门,估摸着四下无人才翻了过去,低着头一路避开丫鬟奴婢,最后总算到了自己的房间。

    只不过他才合上房门,外头就传来一阵急促的声响:“将军,是您回来了么?!”

    是福元,他的贴身奴才。

    闵文植绷紧了脸,强装淡定,隔着门喊道:“是我回来了。”

    “昨日饮多了酒在吴王那歇下了一晚。你无须担忧。”

    福元站定在闵文植门前,听完他的话,才放心的拍了拍胸口,“您没事就好,您没事就好。”

    “可把奴才担心死了。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

    闵文植身体疲惫不堪根本不想与福元深入交谈,他潦草敷衍道:“放心吧我没事。你…”

    他刚想让福元下去,后xue里突然又往外流东西的感觉及时让他想起一个待处理的问题。

    他话音一转,“你去给我备水吧,我沐浴一番。不然身上都是酒味。”

    福元也没多想,点点头屁颠屁颠的跑去给闵文植准备洗澡的水,“奴才这就去。”

    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闵文植才缓和了脸上的表情,随即伸手往屁股那一摸,这才发觉布料都湿了。

    一瞬间他的脸又沉下去,握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起。

    他早晚要把衣凭秋碎尸万段!

    福元手脚麻利,不一会就将洗澡桶和洗澡水备好在闵文植的房间。闵文植遮掩着身后的异样,拒绝了丫鬟的服侍,将他们全部赶出房间后,他才敢脱掉身上的衣服,坐进了桶里。

    热水顺着没合拢的xue缝涌进xiaoxue,冲刷着里面的壁rou,淌着热流滋润舒缓着隐隐作痛的内里。

    闵文植跪在桶里撅起屁股,将手指伸进xue里,一点一点将里面的精种抠挖出来,xue里嫩rou经过一夜折腾,早就敏感得不行,闵文植一边抠挖,身体一边跟着打颤。

    直到确定xue里已经没有衣凭秋的东西了,他才面色略带潮红的抽出手指然后从桶里爬出来,洒上沐浴用的花瓣潦草遮掩水里的白浊,接着穿上备在一旁的干净衣裳,这才让人进来做善后工作。

    看着丫鬟关上房门离开,闵文植才敢扶住自己的腰,小心翼翼的趴在了床上。

    后面简直疼得要命,走一步就扯一下的疼,他伸手摸向床边的暗格取出里面的金创药,一边扒开自己的裤子一边往身后倒药粉。

    闵文植看不太清身后的局势,倒药的手胡乱的洒一顿,药粉就被他四散的洒在了整个屁股上,他腾出另一只手摸到股缝中间红肿的地方,只是一点轻轻的触碰就让他疼得咬牙。

    上完药,闵文植将药瓶放回暗格里把裤子扯回腰上,才开始回忆衣凭秋说的话来。

    坦白说,他们从前就不对付,不论是在朝堂上,还是在私底下,只要遇到了,再温善的气氛也能让他们搅和到水深火热的地步。

    为什么他们会不对付?

    其实——

    闵文植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三年前衣凭秋爬上丞相之位,他因为夺回被北方百兕sì国抢走的部分城池而受诏入宫接受赏赐,却没成想衣凭秋无缘无故的明里暗里的暗讽刺探他,在朝堂上三两句话,就让多疑的皇帝认为他起了叛国之心。

    闵文植是个粗大条的只懂战场上打打杀杀的兵法,真让他掺进朝堂上的尔虞我诈,那只有到心力交瘁的地步。

    所以他为了自证对苍凌国对皇帝的忠心,脑子一热就主动献出兵符,在朝中谋了一个清闲官位,只在需要打仗主动请缨,这才打消了皇帝的疑心。

    就此,闵文植跟衣凭秋之间针锋相对的硝烟弥漫朝堂,到如今三年过去,苍凌国的百姓差不多全知道他们关系已经差到连见面都要掐架的地步了。

    难道他真的要去找衣凭秋,妥协求饶?

    可是如果不去——

    他的一世英名,只怕要毁于一旦了。

    闵文植神情犹豫,内心纠结万分。他虽喜男子,但他从未想过让自己雌伏在别人身下。因为他虎背熊腰身材高大,怎么看都像是在上面的那一个。要不是昨日中了吴王诡计,他怎么会沦为衣凭秋的身下奴?

    但昨晚他被干的时候其实是很爽的,闵文植想,他从清楚自己喜欢男子后,便也明白他是不可能走上娶妻生子的道路了,以后也许会找个男子生活,但他清楚,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世界上喜欢同性的能有几人?

    不就是被人插了屁眼嘛,爽到了就行,管什么上下体位。

    虽然不清楚衣凭秋想做什么,但这能护住他大将军在外的威名,闵文植叹了口气,姑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闵文植最后还是说服自己去找衣凭秋了。

    因为前阵子击退南边入境侵犯的南蛮人,皇帝赏了他几日休沐让他落得几日清闲,所以,只一天时间,在闵文植平日多加练习精进武功进而身强体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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