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下_六:谁说我们只做一次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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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谁说我们只做一次了? (第2/2页)

膏液和jingye交相混杂,后面的小洞此刻门户大开,里面的jingye顺着大腿根部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奏案上,这一抹独特的白在深墨色奏案上显得更加夺目耀眼。

    “这回结束了吧?”闵文植抬眸望着面前眼神赤裸的盯着自己身下的男人。

    “嗯。”

    衣凭秋强迫自己收回视线,潦草的为自己收拾一下后穿上裤子束紧腰带,理了理身上衣裳凌乱的褶皱,他就又恢复成那个神采英拔万流景仰的丞相了。

    双手撑在奏案上,闵文植直起身子快速扫了一眼身下的现状,尽管惨不忍睹,但他也没那个闲心去清理掉还含在里面的jingye,因为他觉得再在这里待下去,他迟早会窒息而亡。

    他勉强使出力气跳下奏案,不管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的混合液,也不管衣凭秋怎么想他怎么看他,抓起裤子就往上套,动作毛毛躁躁的,生怕别人看不出他着急忙慌的心情。

    “不清理一下么?我帮你。”衣凭秋说。

    闵文植嗤笑一声,“不用你假好心,上次这玩意留在我里边一整夜之前,你怎么不帮我清理一下?”

    等到穿戴完毕后,他也不顾身后还残留着的热辣疼痛,咬着牙稳住脚步越过衣凭秋,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是小人就别装君子,尤其是在我面前。我嫌恶心。”

    门被砰的一声合上,寂寥的屋子里仅剩衣凭秋一人,他的视线从掩上的门上移开,又停留在了那奏案上的一抹亮丽的白色上,脑海里遽然浮现闵文植在他身下动情叫喊的情景,嘴角慢慢扬上一点弧度,从袖子里掏出一条干净的手帕,将上面的白色液体一点点拭去后,他随手将手帕丢进了废纸篓里。

    ……

    自那以后,闵文植几乎是三天两头的跑一趟丞相府,挨一顿cao后再偷摸着回将军府,这种让他感觉生不如死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月,在挨cao即将成为他生活中的一部分时,朝中忽然出现了一件大事。

    “众爱卿想必也已得知消息了吧?”苍凌的国君景成帝悠忽的扫视着下方神色各异的各位臣子,最后将目光放在了衣凭秋身上,“丞相不如说说,朕是应呢还是不应呢?”

    衣凭秋面色凝重,“臣认为,户戎向来狼子野心,即便巢倾卵覆也誓不退让妥协,此番前来联姻,说是向苍凌求和,但臣只怕,这是他们的缓兵之计。”

    他既不说应也不说不应,只是从侧面告诉君王他的猜测。

    “孤知道丞相的心思,知道你所担心的是什么,但他们的使团不打自来,如今已到京都的城门,你说孤该如何?”

    景成帝面上已有疲惫之态,不知是季节变化不注意饮食所导致的,还是眼前这件迫在眉睫的事情造成的,竟能让人从他染白的双鬓中瞧见一丝灰败。

    “这……”衣凭秋还未将话讲出,一旁倏忽降下一道贯耳之雷,轻轻松松打断了他的话:

    “臣弟认为,户戎已然没落,我们不仅夺回被他们强抢而去的城池,还占领了他们部分国土,削弱了他们不少国力,此时联姻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明哲保身,哪是什么缓兵之计。”

    站出来的,是吴王齐言恒。

    此言一出,议政殿里多了不少窃窃私议的声音。有甚者更是直接站了出来,附和道:

    “臣认为,吴王所言甚是,户戎已是强弩之末,联姻不过是识时达务之举,是向苍凌示弱的表现,我们若是应了下来,只不过是顺了他们一个情面,给了他们一个台阶下。”

    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了,其他人也纷纷出来各抒己见。

    “臣附议,户戎向苍凌联姻,这不正好告诉他国户戎式微,而我苍凌独步当世,有何不可应允?!”

    “臣认为丞相言之有理,户戎从不曾与我苍凌交好,此时却突然要与我们联姻,说不定真是他们的阴谋诡计,我们不得不防。”

    “臣认为……”

    “臣……”

    “……”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不多时整个议政殿充满了嘈杂的辩驳声,雀喧鸠聚,大臣们全都群情鼎沸了。

    “都给孤住嘴!”

    君王的威严不容置喙,刚刚还沸反盈天的大殿,一瞬间阒然无声下来。

    景成帝揉了揉发疼的侧额,“孤让你们给出解决之道,岂是让你等正大光明在大殿上吵起来的?!”

    站出来的大臣一个个垂手恭立,敛声屏气,再不敢说出半句话来,就怕君王再次发怒。

    可偏偏,就有一个人,无所畏惮。

    “陛下,臣与户戎交锋多年,且不说知己知彼,但也是有所了解。”闵文植站在衣凭秋的对面,眼神淡淡的掠过他看向坐在龙椅上的君王,意气自如道:“臣率兵攻下他们半壁江山,他们又能如何心平气和的与我们联姻。”

    “依臣看,陛下应当做好两手准备,倘若户戎真真有心与我苍凌联姻交好,我们就挑选合适的人选允诺了这场联姻。”

    他忽的又将眼神拉回,侧眼望向了衣凭秋,古波不惊道:“但如若只是户戎的阴谋,我们也能及时察觉,将损失降到最低。”

    景成帝面上虽仍有不悦之色,但也不再发怒,显然,他将闵文植的话听了进去。

    “大将军此言有理。”景成帝凛然看向众臣,“那便命鸿胪寺前去迎接使团,过几日,孤自会召见他们,至于户戎的心思……”

    景成帝话语一顿,将目光投向闵文植,“闵卫尉署暂时担任的意思为枢密院副使,辅枢密使处理军政大事,众卿可有异议?”

    大臣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皆心照不宣的齐声说了句:

    “臣等并无异议。”

    下了朝,闵文植才从那些假模假样的恭喜与祝贺中抽身,正要继续离开时,差点迎面撞上某个人。

    “丞相大人这也是想过来恭喜我?”

    衣凭秋目不转视的看着他,语气冷涩:“为什么帮我说话?”

    “什么?”

    闵文植哑然一笑,“那只不过是我的看法与你不谋而合罢了,并非帮你说话。”

    “是吗?”

    “是。”

    “那吴王……”

    闵文植皱眉,“这关吴王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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